五天后,消息傳遞到許都,主要還是告捷。袁紹麾下,郭圖和逢紀跑到了幽州,辛氏姐弟投降,審配、沮授和田豐被俘虜,等待被安排。
女性少,優秀的女性更少。俘虜之后,作為戰利品賞賜給某個有功的將士,至少剩下一個兒女之后,才能獲得自由,或者才能死亡。在這個世界,女性的地位明顯提升,但在某些方面,女性的尊嚴更加不堪。
優秀的女性,兒女本身也會更加優秀,在激烈的競爭之中,有很大的優勢。這樣的女人就是一種資源,就算罪大惡極,也要先履行完女性的義務才行。
“說起來,文丑怎么樣了?”許都,王庸突然問了句。
“為什么會突然提到她?!”曹操抬起頭來,就在剛剛為止,她還看著戰報,主要是看著袁紹居然自盡,也不愿意被俘虜這點,讓她有些糾結。
“畢竟也有段時間了。”王庸隨口回道。
“這個得讓人給你查,但沒有幾天估計得不到準確的消息。”曹操沒好氣的回道,實際上她反應過來了,王庸或許并不是,真正想知道文丑的情況。
“隨便查查唄,以前偶爾也會有過,被俘虜的將領,許配給某某人的情況。只是身份太低,我都不怎么關注。文丑好歹也是袁紹麾下四庭之一,我很好奇她的婚后生活。”
“哪門子的婚后…”曹操搖了搖頭,“無非是契約婚姻,如果兩人真的相愛了,那么或許會真正結婚,但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公孫瓚的生育工具。”
“公孫瓚也不年輕了。”王庸搖了搖頭。
“偏偏弟弟和兒子,都在袁紹手里殞落。文丑因為被俘虜不得不委身于他,估計是會很高興。”曹操想了想,其實當初這樣安排,也是為了安撫他的心。
后續發現沒什么必要,馬騰很溫順,或許他真的是一個忠臣。七天前涼州來了消息,他已經鎮壓了韓遂,在黃忠和龐德的幫助下。同時,也在一大堆朝廷過去的官員幫助下。
關鍵這份戰報,并不是他發過來邀功的。他要表達的意思是:涼州已經平定,這里隨時可以接受朝廷的掌控。簡單來說,他要求實行軍政分離,以及建立涼州軍團!
“忠臣,這樣都不是忠臣,那天下就沒有幾個忠臣了。”劉協當時看到這個戰報之后,都不顧自己的身份,直接開口稱贊。
也不知道誰泄露了出去,反正很快似乎全世界都知道這句話。馬騰算是出名了,儼然成為了一個忠臣的代表,期間少不得對報社進行一定的整頓,但也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
畢竟當初把這句話泄露出去,便是郭嘉的意思。這句話不僅僅是告訴馬騰的,而且也是告訴劉表,劉璋,袁尚和孫權的。順便的,附帶的,或許有附帶一下士燮。
畢竟士燮那老狐貍,就根本不是交州刺史!當前的交州刺史是賴恭,這是一個零陵出身的士人,而且是劉表推薦過去的…對,劉表都投降了,那賴恭有什么資格不投降?
問題在于,賴恭在交州那邊,其實就是一個泥菩薩。真正能說了算的,是士家!不是士族,說的就是士燮這一家子!
看看,士燮擔任交趾太守;妹妹士壹為合浦太守;三弟士為九真太守;四弟士武為南海太守;長子士為郁林郡郡丞;二子士祗為蒼梧郡主簿;長女士徽為安遠將軍駐扎南海郡;次女士干與三子士頌,以及侄女士匡,都在交州軍中任職。
再加上士家在蒼梧郡也算是最大的士家,話語權比郡守還大,可以說交州的軍政大權,其實都是士家手中掌控。
“這種人,她會放棄當這個土皇帝?”劉協當時很疑惑,她以為士燮會成為第二個趙佗。當年趙佗帶著南征的秦軍,沒有北上救援,而是直接在交州割據下來,建立南越國。
就士燮的情況,她若是想要當趙佗第二,誰也攔不住。
“她要當早當了!”郭嘉卻是搖了搖頭,“她現在連刺史都不是,更別說州牧。她的意思很明確,就是奇貨可居。整個交州就是她手里的奇貨,誰給價高,她就投靠誰。”
“大漢不需要藩國!”曹操提醒了句。
“所以需要適當打壓一下,到時候順帶適當調動一下,比如說,她的長女士徽,調入許都這邊為官怎么樣?”郭嘉回道。春秋時期,作為質子一般都是長子,問題現在女兒比較有價值,所以直接鎖定士燮的長女士徽。
“可以嘗試一下…”曹操想了想,然后點頭。
于是,后續就有了劉協在朝堂上,以及后續報社的一系列的事情。
“所以,你為什么會提到公孫瓚?”曹操隨口問了句,回憶以及結束,該回到正題。
“雍州軍團,還有存續的必要嗎?”王庸反問。
“當然,北地,以及北地以北,可是南匈奴的地盤!”曹操點頭。
“到了這個份上,不該遷都回長安了嗎?”王庸反問。
“為什么不是洛陽?”曹操顯然也考慮過這個問題。
“洛陽現在還比較破不是么?”王庸反駁,到底是被董卓一把火燒了。
“這個你得和陛下說,萬一她對洛陽更有感情呢?”曹操把問題推了回去。涉及到遷都的問題,就算她有考慮,也不能直接說。反而王庸可以,因為他是親王。話說,這算不算后.宮亂政?要不要清君側?!
“我的意思是,到時候中央軍可以過去鎮守。雍州軍團有點多余,不如改組為涼州軍團,與馬騰現有的部下合流,怎么樣?”王庸說道。
“這的確是個辦法。”曹操想了想,“我可以考慮提議,那兗州軍團呢?”
冀州已經打下來,那么兗州軍團,估計也沒必要保留,改組才是,包括徐州軍團也是!
“徐州軍團可以改組為幽州軍團,正好劉備是那邊的,知道那邊的情況;兗州軍團改組為并州軍團,這樣邊軍的問題就解決了。有時候那些胡人南下打草谷,等到奏報再出兵,豈非太礙事?”王庸提議。
“實際上,邊軍遇到這種情況下,可以緊急調兵出征,不過事后需要上奏說明情況。”郭嘉笑了笑,她很清楚,王庸對這個世界的邊軍制度不太熟悉。
“那就先不說這個!”王庸當即打住,“那么,最后的問題,就是益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