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不,不僅僅是喜歡,簡直是讓人迷醉,在生死一線之中把所有一切豁出去的豪賭,那發揮到極致的野性美味,簡直讓她迷醉。
和荀彧三十歲不同,到了她這個年紀,帥氣的,溫柔的,弱氣的帥哥,她已經見得太多。說句很不客氣的話,這樣的男人以及根本沒辦法引起她的興趣,連注意一下都不行!
問題是周圍充斥著大量這樣類型的男子,如今只會讓她感到厭煩而已。
“是嗎?沒什么感覺…”荀彧不否認這種野性到極致的美味,只是對于母親所言,有點不知道如何回答,或許是習慣了,反而不會太直觀的感覺。
“其實我還挺羨慕你的。”荀緄看向荀彧,“第一次戀愛,第一次婚姻就找到那么棒的男人。我連續三次婚姻,兩次都是家族性質的聯姻,第三次自己挑選,卻也挑選不到一個好男人。”
“事先聲明,夫君可不會讓給你…”荀彧突然想到一些,暗地里面流傳的,世紀大族的陰暗面,頓時一個激靈,連忙說道。
“傻孩子…”荀緄嘆了口氣,“我當然不會和自己的孩子搶男人,你也別太敏感。”
“這樣的話…那還好。”荀彧點了點頭,只是感覺母親看向王庸的眼神,還是有些奇怪。心中的戒備,還沒辦法完全放下來。
“原來是這樣啊…”鄺楚聽著兩母女的對話,稍微嘆了口氣,“看來是你贏了…不,其實在這之前,我隱約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不得不承認,你的確有特級廚師的實力!”
指點?不存在的,王庸的風格顯然和他差了十萬八千里,根本沒有指點的可能性!
“鄺主廚的鹿肉獅子頭一樣很好吃,所有的美味都鎖在了內部,外酥內嫩的感覺非常舒服。不過硬要說的話…有點太保守了…”荀彧也趁機說明一下。
“似乎是生怕繼續用料下去,會破壞掉那細心營造出來的纖細一樣。”荀緄補充道。
如果說王庸的炸肉餅,是不留余地的入侵。那么鄺楚烹飪的獅子頭,便是實際上最細致的呵護和守護。至少在品嘗兩道菜的時候,里面綻放出來的情感,便是這樣。這是兩道,被廚師注入了靈魂的菜品!
“話說回來,有沒有解膩用的青菜,還有米飯?不得不說,突然很想吃飯…”荀緄卻是看向鄺楚,其實不僅是她,三個小屁孩也是叫著要吃飯。
“當然已經準備好了!”王庸卻是站了出來,隨即出去向下人示意一下,后者連忙過去后廚,不多時陸續有雜役,幫忙把青菜,湯水和米飯送了上來。
“你怎么…”鄺楚可是記得很清楚,他沒有讓后廚準備這些。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嘛?這可不僅僅是比試,更是晚飯來著,難道比試完畢,還要讓她們等一段時間,然后再正式開飯?”王庸聳了聳肩。
雖然也不是不行,但是這樣很需要耐心,還不如趁機以這兩道菜作為中心,直接吃晚飯好一些,這不,炸肉餅的量,他都故意做多了一些。
“原來如此…果然我在很多地方,都比不上你。”鄺楚搖了搖頭。
他還真是這樣打算的,這不端上來的獅子頭,都是一人一個的量而已。目的就是比試完畢之后,他再正式下廚,準備正式的晚飯。
不過顯然他忽略了,這兩道菜本身的就是分量比較足的肉菜,厚實感很強。就算一人一個獅子頭,一人一塊炸肉餅,吃完之后肚子已經半飽,再吃晚飯的話,估計會吃不下。
“所以說,你準備準備了青菜,米飯和湯水?”鄺楚看向王庸,之前看他烹飪的時候,都覺得時間不夠,哪里來的時間,烹飪這些。
“說起來,還要感慨一下!”王庸看向鄺楚,“我也是吃了試吃品的時候,才發現這玩意很容易填飽肚子,想著若是到時候比試完了再吃飯,會不會吃不下什么的…這些湯水,米飯和青菜,都是幫廚幫忙烹飪的,不得不說,府上的幫廚,廚藝同樣不差啊!”
“我的部下的能力當然不會差。”鄺楚微微一笑,其實就如同王庸在衙門和家里的幫廚一樣,經常跟著自己烹飪,不知不覺也就成了不是弟子的弟子。所以對于幫廚,主廚多少都會有一些特殊的情感在里面。
“飯菜還有不少,大家一起吃飯,如何?”荀緄也趁機宣布道。
“那么,我稍微放肆一下了。”鄺楚點頭,然后找了座位坐了下來。看得出來,平時他根本沒有資格,與荀緄一起同臺吃飯。
晚飯很愉快,炒青菜也好,湯水也罷,都很配炸肉餅,或者說根本是以肉餅和獅子頭架構起來的晚飯。一口肉餅,一口青菜,然后扒拉幾口飯,咽下去之后喝上一口湯,只覺得整個人都變得安逸了不少。
“很神奇的,單獨吃的話,會覺得這道菜很有侵略性,但作為晚飯的主菜來吃,就沒有了這樣的感覺。”荀緄感慨道。
“因為其他的菜肴鈍化了這道菜的味道…”鄺楚還是知道的,“正因為這樣,肉餅失去的那種強烈的侵略意味,而經過其青菜和湯水的營造,變得柔和起來。”
“畢竟這是家庭晚飯,不是比試,自然要高高興興的吃,才愉快啊!”王庸回答道。
“看來我需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鄺楚感慨道。
晚飯之后,荀緄和荀彧回房說悄悄話,王庸和鄺楚留下來收拾殘局。完畢之后,王庸剛要轉身去廂房,卻不想鄺楚朝著他說了句:“我準備去喝酒,要不要來一杯?”
“下酒菜我來烹飪的話…”王庸回道。
“才剛吃完晚飯,就要繼續吃了啊…好吧!”鄺楚為難的回了句。
真正開始喝酒的時候,鄺楚卻是有些后悔,畢竟看看這些所謂的下酒菜,不是蝎子就是蜈蚣,甚至還有竹蟲和蜘蛛。若非看著王庸拿起來就吃,他還懷疑這家伙不會是故意整自己的吧?可問題是真正開始嘗試,才發現這玩意,味道還真的很不錯。
“難怪你之前,提到這些…同時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鄺楚拿起一串炸蝎子。
“那么,有什么話想要和我說的?”王庸隨口回道,鄺楚的行為很刻意,所以這樣問。
“那個孩子不是我的…”鄺楚看天空,“別以為我沒有發現,你們不斷在我和少爺間掃視,似乎是審視著什么…很可惜,我都不知道他的生父是誰,否則會揍那人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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