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身體好多地方擦傷,換個人受這樣的傷,尤其是女性,只怕已經會痛得哭出來。
劉備沒有哭,此刻反而非常堅強地咬著牙,并且隨時做好,回來繼續支援張飛的準備。
“長姐,照顧好自己就好,呂布還沒那么容易打敗我!”張飛爬了起來,剛才那一下,可也是讓她從馬背上跌落下來,身上的擦傷不比劉備。
不過這樣的傷痛,對于一個武將來說,其實還真不算什么。呂布尚且能夠強忍著手臂上扎了一支箭矢,繼續戰斗下去,她難道還會顧慮這點小傷?!
“我…我也來幫你!”劉備完全進入了狀態。平時看起來不太靠譜,整個人如同水做的一樣,動不動就哭。生氣的時候哭,憤怒的時候哭,甚至開心的時候也會哭…唯有,在守護別人的時候,她能夠不流淚…
很多人以為,是張飛和關羽在保護著劉備,不由得調侃,說兩個絕世猛將,投錯主公。又有誰能知道,其實在很多時候,這個大姐都在關鍵時刻,默默守護在她們兩人背后。
這種生死與共的感情,不是隨隨便便結拜就能產生的,死忠也不是一天可以養成的!
從184年,至少這個世界的184年到現在196年,12年的時間…不難想象,三人之間的羈絆,到底牢固得多么可怕!
“拜托了!”張飛笑了笑,這個時候,沒必要廢話。關羽會允許她們兩個過來,其實同樣是清楚這種情況。三姐妹,是否異姓無所謂,早已如同真正的親姐妹。
呂布可不關心這些,炸毛的她只想要把所有阻擋自己的敵人殺死。
于是她再次朝著張飛殺了過去,調轉的角度,無與倫比的力氣和速度,那破空而至的聲音,足夠讓任何人捏一把冷汗。
畫戟來了,張飛再次被擊中,然后被擊飛出去。劉備卻是不聞不問,朝著呂布殺了過去,一個飛跳,雌雄雙劍朝著呂布中門大開的要害殺去。
“啪”的一聲,呂布卻是調轉畫戟,用長桿,擊中了因為跳躍,而無法借力的劉備。
然而就在這一刻,一個身影在劉備后面出現,越過了她,朝著呂布殺了過去。那正是張飛,原來之前的中招,是故意為之。借力飛出去,然后再一個飛沖而至,打個措手不及!
這是全力的一刺,若是命中,呂布必死無疑!
或許是呂布命不該絕,一支箭矢飛了過來,朝著劉備射去。張飛捕抓到了這一幕,眼看劉備居然來不及抵擋,她不得不收招回去救援。
“母親大人,沒事吧?”原來是呂雯,率軍過來救援。或許是看到母親一直沒來,所以過來看看情況,結果,看到呂布手臂上的箭矢。
憤怒的她,恨不得立刻殺死劉備和張飛,不用想也知道,母親手臂上的箭矢,是因為誰的原因被扎進去的。只是她距離兩人還有點距離,眼看張飛就要命中母親,她想過射殺張飛,但又擔心波及母親,最后決定朝著劉備射去。
只要劉備死亡,那么什么都將沒有意義,張飛不可能會看著劉備出事!
實際上,她賭贏了!她更確信的是,哪怕自己不救援,以母親的強大,要抗住張飛這一擊,應該不難。就算扛不住,避開,問題也應該不大!
“走…”呂布看見呂雯,眼神稍微柔和了一些,再戀戰,直接下令撤退。
此刻張飛和劉備都在地面,沒有馬匹可以追趕,自然是無法追上。只能看著呂布和呂雯兩母女,迅速消失在地平線上。
三十分鐘后,所有人集結在杼秋縣,劉備作為代表,向夏侯惇道歉。畢竟她負責率軍前去追擊,沒有追上,的確需要承擔主要責任。
“沒關系,呂布那么厲害,逃掉也就逃掉了。”夏侯惇似乎早有預料,雖然過程猜錯,結果至少沒有猜錯。呂布到底還是安全逃離,至于是什么原因,什么經過,無所謂的!
的確,這樣也暫時比較符合曹操的利益,僅此而已。
“話說回來,呂布為什么會突然變得很厲害的樣子?”張飛直接抱怨道,“突然爆發出來的實力,和兩三天前完全不同。若是一開始就有這樣的實力,我們三姐妹一起上,估計都不是她的對手。”
“是啊,為什么她會突然變化那么大…一兩天內,看來關鍵還在我們的主廚身上。”魯肅略作思考,然后立刻想到了關鍵。
“所以說,呂布突然變得非常厲害,比以往還要厲害,你們擋不住對方,給她逃了?”王庸是第二天清晨過來的,然后一臉懵逼的樣子,“這與我這個主廚何干?”
“我只是好奇,這兩天,你給她吃過什么?”夏侯惇看向王庸,多少有點不高興。
“要說被俘虜當天晚上,給她做了點田雞,也就是青蛙。不過直至第二天中午她和我對練的時候,她的實力應該還沒有明顯變化。所以晚餐和第二天早餐,應該沒有關系。”王庸稍微思索之后回答道。
“那么就是午餐…話說你和她對練過?”夏侯惇好奇地問道。
“嗯,她大概是需要一個陪練,所以找我來做對手。我們打了幾十個回合,誰也奈何不了誰。其實她只要不炸毛,那么我還真不怕她。”王庸得意地說道。
“于是之前,是被炸毛的她打暈過去帶走的了?可問題來了,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會讓她炸毛?”夏侯惇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這個…”王庸不好說,畢竟當時的情況,有點曖昧,不過明明是巧合或誤會吧?
“你和她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夏侯惇頓時鼓起腮幫子,顯然是有點火大的意思。自己男人,似乎和另外一個女人,發生了什么讓人很火大的私密事。
“我說,我說!”面對夏侯惇殺人一般的眼神,王庸只能坦白從寬,“我和文銘想要去抓青蛙,誰知道呂布剛剛從荷塘里面出來,當時的她,那個…”
“什么都沒有穿,對吧?”魯肅饒有興致的看向王庸,這小子還真是好艷福。
“本來也不是故意的!”王庸嘆了口氣,還因為這個被俘虜了一天多,這倒霉的。
“好了,換個話題!”夏侯惇也懶得就這個話題談論下去,“中午你給她吃了什么…對了,是蛋炒飯,可為什么僅僅一個蛋炒飯,會產生這樣的效果?!”
“這個答案,怕是要主廚,給我們做一道蛋炒飯,才能揭曉!”魯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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