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炎烈在夜伴的面前半蹲了下來。
夜伴垂眸看著他,卻并不配合,她把兩條腿并攏,并的嚴嚴實實的,讓君炎烈沒辦法給她綁沙袋。
“…”君炎烈微微瞇起了雙眸,他直接伸手抓住了夜伴的一條小腿,再一用力,直接讓她往前邁了半步。
夜伴的力氣哪里比得過君炎烈?兩腿分開了,君炎烈就把沙袋綁了上去。
同時,男人的心里有種怪怪的感覺。
剛才他抓了夜伴的腿,很細…
綁好后,君炎烈就起了身,“去訓練吧。”
夜伴試著邁了邁腿,幾十斤的沙袋,就這么綁在腿上,還要去跑步?
就算夜伴只在部隊里待幾個月,也足以練出肌肉了,她才不想要肌肉!
夜伴走了兩步,干脆耍賴的坐在了地上,哭喪著臉,眼睛里醞釀著淚花,“我不要跑步,我跑不動…沙袋這么重,我的腿都要斷了!沒人性!沒天理啊!我才十八!就要死在這里了!我的腿啊!哇!”
君炎烈:“…”
眾士兵:“…”
不就是負重跑個步嗎?怎么像要死了一樣?!
陸明輝看到這一幕,更是氣得吹胡子瞪眼,“夜伴!你給我站起來!!”
首長還在這兒看著呢!夜伴這臭小子竟然就敢這樣耍賴?
如果陸明輝連一個小刺頭都治不了,他還當什么連長?
聽到夜伴名字的瞬間,君炎烈輕蹙起了眉…
夜伴?這個名字,不是夜家那個小丫頭的名字嗎?
那小丫頭今年也差不多滿十八…
君炎烈幽幽的看向了夜伴,會是他想的那樣嗎?
君炎烈冷聲開了口,“她不愿意跑,就讓她去一邊待著。”
“…啊?”陸明輝一臉懵逼,什么情況?!首長竟然讓他給夜伴放水嗎?
夜伴也愣住了,君炎烈怎么突然轉性了?
君炎烈眼神深邃的看了夜伴一眼,接著,就轉身離開了。
對于夜伴這個刺頭不安分的行為,君炎烈也沒有糾正訓斥她什么。
這可不對勁啊…
明明不久前這個該死的男人還用槍抵著她的腦袋呢,怎么轉眼間就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化?
君炎烈剛離開訓練場,就遇到了兩個男人…
那兩個男人的身高和身材都差不多,修長又比例完美,二人的長相有三分相似,卻是各有千秋,都非常俊美,一個氣質清冷淡漠,一個氣質溫柔儒雅。
“小烈!”那二人中看起來比較活潑的一個朝著君炎烈揮了揮手,男人的聲線磁性又悅耳。
“戎哥,牧哥。”君炎烈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那二人正是夜戎和夜牧。
君炎烈雖然和夜伴不熟,但是與夜戎和夜牧卻非常熟悉。
夜戎和夜牧是最先出生的,也是這些孩子們的哥哥。
他們沒進部隊,夜戎現在負責夜家的事情,夜牧負責封家的事情,不過也正因為夜戎和夜牧比其他孩子都大了好幾歲,他們也沒有進部隊里,所以從小到大,他們這兩個哥哥,有很多空余時間,經常會帶著各家的孩子們出去玩兒。
簡單來說,夜戎和夜牧與各家的孩子都很熟悉,關系也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