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吵吵鬧鬧,烈焰和北斗七星的人很快都熟悉了起來。
雖然傳聞中北斗七星是個很危險可怕的組織,但因為星洛的關系,他們就都是自己人,所以展現在彼此面前的,也都是好脾氣的一面。
看到大家相處的這么融洽,星洛心里自然高興。
與他們鬧了一會兒,星洛就拿了一些好吃的東西上了樓,給墨憐和孩子們送了去…
“要吃嗎?”裘絨絨拿著一小盤甜點走到了月灼面前。
月灼性子冷淡,只是坐在旁邊喝酒,看著其他人玩兒。
聞言,月灼抬眸看了看裘絨絨,她正吃著一塊甜點,紅潤的小嘴上還掛著甜點的酥皮,看起來,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不知怎的,月灼突然想起來,昨天裘絨絨親他的一幕了。
雖然裘絨絨只是輕輕的親了他一下,他卻能感受到,她的嘴唇很軟…
“不吃。”月灼收回了視線,扭頭不再看裘絨絨。
只是他的耳尖,卻染上了可疑的紅色,淡淡的,又有頭發掩護,看不出來。
“…哦。”裘絨絨坐在了月灼的身邊,“話說,既然我們已經在交往了,是不是,應該給彼此想個愛稱?”
月灼好像都沒怎么叫過她的名字,就算叫,也是叫全名!
她更想聽他叫自己絨絨…
“我不管。”月灼冷冷回應。
“…”裘絨絨眼神一頓,不過這也正常,月灼答應和她在一起,不…與其說是在一起,倒不如說,是月灼陪她“玩兒”,至少月灼是這么想的。
他為了不讓裘絨絨對忘川和鳳枯出手,所以犧牲了自己,所以,主導權在裘絨絨手里,她愿意怎么樣,都隨她,反正他是不得已陪著她的,所以不必過問他的意思。
月灼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吧?
裘絨絨滿不在意的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你以后就叫我絨絨吧,我叫你…”
裘絨絨突然湊近過去,摟住了月灼的脖子,貼向他耳邊,故意吹著熱氣的道:“我叫你寶貝兒怎么樣?”
“…”月灼輕蹙起眉,似乎有些抵觸裘絨絨的親近,但也沒有反抗。
見他沒有回話,裘絨絨接著道:“或者…叫老公?”
“…隨你。”月灼眉間的折痕深了幾分。
裘絨絨沒注意到的是,月灼已經不知不覺的捏緊了手中的酒杯,手背上的青筋都變得明顯了起來,似乎在隱忍著什么。
“隨我啊…那我什么時候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好了。”裘絨絨伸出手,摸了摸月灼的耳朵,有點燙。
“…”月灼的身體微微有些僵硬,表面上沒有任何反應,可心里卻莫名變得有些燥熱。
看到月灼泛紅的耳朵,裘絨絨也沒有多想,應該只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她離他耳朵這么近的說話,他耳朵變紅是正常的,并不代表是因為害羞什么的。
這個男人,怕是根本就不會害羞,他永遠都是冷冰冰的。
真不知道裘絨絨什么時候才能把這塊冰給捂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