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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跌破眼鏡

  “這話你剛才聽過就算了,不許到外面說去,會影響海芋哥哥的名譽。”申小芙提醒了許暮雨一句。

  許暮雨看了申小芙一會,問道:“你怎么不說,這也影響我大哥的名譽呢,我還挺相信海芋哥哥的話,說不定許菀菀是故意栽贓給我大哥的,小芙姐,你怎么看?”

  “不怎么看!”申小芙搖了搖頭,她已經決定把許光翼忘得一干二凈,多想一點都不舒服。

  雖然對比許菀菀,申小芙相信申銳思的為人,可這并不代表許光翼就是清白的,畢竟申小芙曾經是當事人…被傷到心痛欲裂的當事人。

  不過,到現在申小芙也有感覺,圍繞著許菀菀,有許多讓人看不明白的東西。

  “我爸媽當時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收養許菀菀,現在搞得全家上下不得安寧。”許暮雨抱怨了一句。

  “千姨和許叔叔自然是出于好心,現在出了事,也怪不到他們身上,”說著話,申小芙將面前一只整理好的箱子,用力地壓上,轉頭整理起另外的箱子。

  臥室的門,從外面被打開,薛芙探進頭,道:“兩個人什么時候到的。”

  許暮雨起身叫了一聲“薛姨”,故意回答:“剛回來沒多久。”

  “清媽媽走了嗎?”申小芙順口問道。

  薛芙笑著進來,拿手點了點許暮雨:“剛才我就覺得,書房外頭有人,是你們倆偷聽吧?”

  許暮雨伸了伸舌頭,點了點頭,隨即問:“海芋哥哥也走了?”

  “去送你們清媽媽了。”薛芙說著,不由嘆了口氣:“那是個傻孩子,怎么都說不通!”

  “許菀菀太壞了!”許暮雨立刻道。

  薛芙苦笑一聲,目光落到申小芙正收拾的箱子那兒,這時大叫了出來:“你干嘛,我給你裝好的東西,為什么要拿出來?”

  “箱子太多了!”申小芙說著,到底不敢再把東西往外拿,“怦”地一下關上了正在整理的箱子。

  剛到四點,申小芙和許暮雨已經由薛芙開著車親自送到了金融大廈。

  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大廈樓下的空場上已經搭建起了舞臺,就連舞臺正中的LED屏也已經調試完成。

  有工作人員過來,幫忙提走了申小芙的三只箱子,旁敲側擊地打聽過,許光翼已經走了,申小芙趕緊上樓去領了團服和證件,再回來時,已經換上了草綠色的沖鋒衣,走到和薛芙一塊坐在舞臺觀眾席的許暮雨面前,得意地道:“好看吧!”

  “這衣服真帥!”許暮雨握著雙手,一臉羨慕的道。

  “不要太帥了,早知道我去剪個短發。”申小芙說著,摸了摸自己頭發。

  薛芙起身,替申小芙整了整衣領,甚至又把她推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站到后面,替申小芙梳起了麻花辮,口中道:“要不是這次有一大幫人,還有沈萱在,我才不會讓你過去,記得路上要小心,任何時候都得跟著大部隊,不許一個人亂跑,到時候要是被拐子拐走,媽可救不了你。”

  “又拿小時候的話嚇唬我。”申小芙嗔了一句,等梳好辮子,干脆站起身,抱了抱薛芙:“媽,怎么還沒走,我就開始想你了呢?”

  “小芙姐,你這么嬌滴滴的,我都不放心啊,干脆你別去了,我代替你吧。”許暮雨在旁邊擠眉弄眼的道。

  “你以為你媽舍得?”薛芙放開申小芙,伸手摸了摸許暮雨的頭:“你媽生這三個,大的那個,我就懶得提了,小熊貓和暮暮還是挺討人喜歡,以后你們和小芙還要做朋友,知道嗎?”

  許暮雨立刻點了點頭,過來一把摟住薛芙的一條胳膊,卻問道:“薛姨,海芋哥哥那邊,你們打算怎么處置?”

  “看來偷聽的不徹底,后面我們說了什么,你們都沒聽到。”薛芙好笑的問道。

  “不是偷聽,我們關心啦!”許暮雨在那搖頭晃腦,表情明顯有些心虛。

  笑過之后,薛芙卻嘆了口氣:“我們也沒有辦法了,聽海芋的意思,就好像覺得他對不起許菀菀一樣,這下他真被許菀菀套住了,我和你申叔叔已經在考慮,真不行,就隨著他的意,他要和許菀菀在一起,我們也只能由著他上一回當了,不過,到時候他們結婚,必須要簽婚前協議,這一點必須聽我們的。”

  “這怎么行啊,許菀菀這人壞死了,回頭又腳踩兩條船,那不是真要給海芋哥哥戴綠帽子了?”許暮雨急吼吼的道。

  “小丫頭,小腦袋瓜里裝的東西還挺多。”薛芙哭笑不得道。

  許暮雨咯咯直樂,卻突然看到了誰,這下干脆放開薛芙胳膊,朝不遠處使勁招手大喊:“伍睿博,我們來這兒!”

  申小芙轉送,看到了果然是伍睿博來了。

  “申伯母,沒想到你也在。”伍睿博到了薛芙跟前,彬彬有禮地寒喧道。

  “我來送女兒的,聽說這次志愿活動,你們悟空科技給提供了贊助,”薛芙說著,笑道:“對了,我家女兒快要成你手下員工了,以后就請咱們伍總對她多多管教。”

  “既然伯母這么說,回頭小芙一上班,我就給她安排加班,讓年輕人多一點鍛煉的機會。”伍睿博這話,明顯是在開玩笑。

  “你這次也去嗎?”許暮雨瞧著伍睿博問道。

  “我的確很想去啊,不過工作太忙,”伍睿博聳了聳肩,打量著申小芙道:“瞧你這身衣服不錯,回頭我找沈萱要一件穿。”

  “替我也要一件,伍睿博,下次你會去嗎,我肯定要去的。”許暮雨迫不及待地道。

  “我還準備讓你幫我要呢!”伍睿博說著,卻突然頓住,原來有人走到了暮雨身后。

  “許總駕臨了!”伍睿博一笑,朝對方伸出了手,隨即似乎恍然大悟:“對了,許氏慈善基金會的活動,當然許總會出席。”

  申小芙下意識又往薛芙身后躲,滿是警惕地盯著許光翼。

  許光翼也正瞧著申小芙,眼神顯得有些復雜。

  伍睿博這時又來了一句:“今天一大早就看到頭條上有許總的消息,真是讓人跌破眼鏡。”

  說到這里,伍睿博故意朝著申小芙擠了擠眼。

  薛芙被逗笑了,對伍睿博道:“那就這么說,我帶著小芙到沈萱那兒去看一看。”

  說著,薛芙拉著申小芙就走,完全沒有理會許光翼,許暮雨瞧瞧許光翼,又往申小芙那兒看了看,倒沒有跟上,顯然是有話要說。

  等帶著申小芙離得遠了,薛芙忍不住叮囑她:“現在看清楚許光翼真面目了,多長點腦子,不許人家說什么,你就信什么。”

  “我有那么笨嗎?”申小芙嘟囔道,對于薛芙如此低估她對許光翼的免疫力還有點不服。

  “關于離婚的事,我已經讓你爸去催了,趁許光翼正搞不定許菀菀的時候,我們趕緊把事情解決掉,絕不能等他把那頭安撫住了,又反過來找機會纏著你不放。”薛芙顯然已經計劃周全了。

  “知道啦!”申小芙笑了起來,無意中一抬頭,發現許光翼的目光一直尾隨著自己,不禁皺了皺眉頭。

  申小芙轉過身去,和薛芙一起朝著沈萱那邊走,曾經她有多期待許光翼的關注,此時,就多討厭他的目光。

  好在許光翼沒有追上來,甚至申小芙還遠遠看到了,那個她躲之唯恐不及的男人終于上車離開。

  天色快暗下來的時候,舞臺上燈光全部打開,工作人員還在緊張地忙碌著,而此時,許笛笙現身,在眾人簇擁下,坐到了前排貴賓位置。

  “申太太,這次得到薛氏集團和匯仁醫院協助,才能讓許氏慈善基金會可以在這么短時間將志愿團隊組建起來,千伊和我都非常感謝申太太的大力支持。”許笛笙一坐下來,便跟隔壁的薛芙說了一句客套話。

  “許先生不必客氣,我和千伊是朋友,沈萱又和我家小芙從小玩到大,又是為了慈善,于情于理,我都應該盡一分心力。”薛芙自然回得中規中矩。

  “申海今天沒過來嗎?”許笛笙往左右看了看,打聽道。

  “我老公…”聽許笛笙提到申海,薛芙嘆了口氣:“海芋晚上有演出,他不放心,陪過去了。”

  許笛笙頓了一下,顯然明白了薛芙話里的意思。

  沉吟了一會,許笛笙先是回頭,看看薛芙后一排的申小芙,隨后語帶商量地對薛芙道:“奶奶已經說了,等菀菀養好身體,就讓她立刻出國,而小翼那邊,他承諾會盡快找到證據,證明菀菀的孩子的確與他無關。”

  “何必呢,到底跟許菀菀什么關系,許光翼又不是弱智,怎么就說不清楚呢?”薛芙嘲笑地道。

  許笛笙撫了撫額頭,顯然回答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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