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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誰的仇家

第三百六十九章誰的仇家  從許笛笙辦公室內設的浴室出來,已經洗過澡,換了衣服的千伊才覺得,身上剛才那股子揮之不去的咖啡味道,總算散得干干凈凈。

  到了外面她才發現,辦公室里除了許笛笙,原本直接跟著警察去警局的薛芙和小雨都過來了,自然也沒少掉,那個有熱鬧就會現身的品北。

  “咦,你們這么快就回來了?”千伊驚訝地問。

  “衣服都換了,哎喲,你夠迅速的啊!”小雨轉頭笑道。

  千伊下意識地看看身上的連衣裙,這是許笛笙剛才讓時裝店送來的,難得還挺合身。

  薛芙也回過身,關心地問她:“你的臉現在怎么樣了?”

  “沒事,”千伊用雙手撫著自己的臉:“還好不是滾燙的潑過來,現在連印子都沒有了。”

  本來就站在浴室外的許笛笙,此時走到千伊跟前,也不管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捧起千伊的頭,仔細地檢查了好一會,口中嘀咕道:“看來得把年清遠叫過來,萬一有內傷怎么辦。”

  “行了,”明顯看到品北還有薛芙、小雨他們在一旁偷笑,千伊扒開許笛笙的手,嗔道:“你當我遇到內功高手了,還內傷呢,不過是一杯熱咖啡而已,照你這么說,剛才幫我擋著的咖啡廳經理,現在得直接用救護車送醫了。”

  許笛笙被說得沒了話,放開千伊,坐回到自己辦公桌后。

  “我說千伊,如果沒有記錯,好像你被潑過不止一回吧,要不哪天跟笛笙一起,到泰國過過潑水節,索性潮個夠!”品北調侃了一句。

  千伊也坐到小雨旁邊,不免被逗樂了,她明白品北的意思,是指那次在正仁醫院地下車庫,她被譙喬一個粉絲灑了汽油的事,想想也挺衰的,自嘲道:“這個倒是可以有,要不大家一起,總算是輪到我潑潑別人了。”

  薛芙同小雨立刻大笑,小雨甚至還拍了拍千伊的肩膀:“我不去。”

  “對了,我剛才接到警局來電,已經證實,騷擾你們的那個女人精神有問題,她家人之后過來,說是這女人以前交了一位據稱是富豪的男友,結果沒多久被人拋棄,后來腦子就開始不對勁了,”品北嗤笑:“所以呢,這一回,算是你們被人白玩了。”

  “說什么呢!”薛芙直接沖品北扔過去一個靠枕:“這話難不難聽啊!”

  “我又沒講錯,警察也說了,你們難道還要跟一個精神病人較真?”品北閃了一下,呵呵直笑。

  小雨卻在一旁嘟噥道:“潑咖啡是小事,現在最麻煩的,上那些攻擊千伊的言論,罵得那么難聽。”

  “我們已經在處理這件事了,”品北終于正經濟起來:“關于千伊的個人信息,幾乎是一夜之間在上出現,而且不斷被復制,明顯是蓄意謀劃的,我們和警方合作取證,這幕后黑手我們已經有目標了。”

  “誰?”薛芙立刻追問。

  “難道千伊還有仇家?”小雨也表示不解。

  “暫時無可奉告,咱們做什么事都要講證據,對不對?”品北故意掃了不遠處的許笛笙一眼,意有所指地道:“至于仇家之說,也不一定是千伊招來的,我們許老板的魅力無限,誰知道呢!”

  這下直接把火引到了許笛笙身上,不過大概是薛芙跟小雨在場,許笛笙注重個人形象,并沒有表示什么,只是笑了笑搖搖頭。

  “許笛笙,是不是還有桃花債沒還,透點底呀,讓我心里好有個準備!”千伊一時興起,轉過頭瞧著許笛笙,存心試探道。

  許笛笙抱著雙臂靠在辦公椅上,看向千伊,反問:“只要出事,就想栽我頭上?”

  “不用說啦,我覺得很明顯,這事跟那家血液醫院還有高嵐行脫不了關系,本來是他們主動挑釁,還想造正仁的謠,結果被我們有力回擊了,自知斗不過我們,就瘋狗亂咬人,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轉移友關注焦點,無恥小人!”薛芙恨恨地道。

  “放心,會給你們一個交待,”品北得意地伸了個懶腰,還故意賣弄道:“我剛才不是暗示了嗎,調查已經有了很大進展。”

  “就說說唄,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小雨果然有些心癢,在旁邊慫恿。

  “不能說,”品北傲嬌地站起身來:“行了,那個余小雨我就不管了,你那司機十有在下面等著了,申太太,要不要我這么帥氣的男人陪你回家?”

  “你確定?”薛芙斜了品北一眼:“敢調戲別人老婆,我老公可不是吃素的。”

  “知道,你老公是吃醋的。”小雨立刻接了一句。

  薛芙指了指小雨,夸了一句:“懂得還挺多,我老公眼里可揉不了沙子。”

  “品總也就嘴上占點便宜,”小雨挑著眉道:“見到申律師,肯定就得啞火。”

  沙發上的千伊已經被逗得捂著臉大笑,此時在兩個女人一唱一和下,品北已經露出認慫的表情。

  這幾個活寶總算吵吵鬧鬧地離開了,等到辦公室里終于安靜下來,許笛笙這才走到千伊旁邊坐下,攬著她的肩膀:“今天嚇死我了,沒想到又會出這種事,要不”

  千伊立刻轉過頭,瞪著許笛笙:“我警告你呀,別提配保鏢的事,我會翻臉的,因為印紫,我都受夠了!”

  許笛笙抓了千伊的手,在自己掌心里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你還真了解我。”

  “不過被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用一杯咖啡騷擾了,你是不是就喜歡看著,我成天跟坐牢一樣。”千伊不高興甩開許笛笙,坐遠了一點。

  “不用保鏢也行,不過以后再出門,得讓我陪在旁邊。”許笛笙說話間,又粘了過來。

  千伊白了許笛笙一眼:“好笑,你一個男人,成天圍著女人打轉,不掙錢養家了?”

  許笛笙得寸進尺,又一把摟住千伊的腰:“如果是嫌我太忙,我也可以閑下來,花錢聘個幫我辛苦,或者,現在就讓兒子進行繼承人訓練,你說讓他十六歲接班,算不算晚了?”

  “別坑小翼啊,他有自己的人生,不許你作弄他。”千伊又一次拍開許笛笙開始慢慢往她柔軟處挪動的手,嚴正提醒道:“你這辦公室裝了那么多攝像頭,難道是為了讓人欣賞你現在這副嘴臉的?”

  許笛笙立刻放開了千伊,下意識往周圍打探了一下,看來還不算不要臉到極點,然而幾分鐘后,他又突然笑起來。

  “好了,我先回去了。”千伊說著便要站起來。

  “等我一塊下班,咱們接兒子去。”許笛笙就這么一使勁,千伊沒有防備,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放開啦!”千伊皺起眉頭。

  許笛笙卻抱住千伊的腰不肯放:“昨晚死活都不讓我碰,現在讓我抱著過過癮。”

  “你有毛病啊,存心要丟人是不是?”千伊臉紅,什么昨晚不讓他碰,許笛笙需索無度,如果不是堅決拒絕,自己今天早上就起不來床了!

  這時許笛笙干脆將臉貼到千伊后背上,笑了好一會,道:“剛才被你嚇一跳,其實我辦公室的監控,連著老宅我書房的電腦,別人還真看不到。”說著一翻身,便將千伊扣在沙發上,直接吻住了她的雙唇。

  正當千伊拼命掙扎,絕不肯讓這色狼得手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許笛笙很是悻悻地放開了千伊,而千伊趁機抽身而去,想了一下,干脆站到了許笛笙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借著鏡子的反光,飛速整理著自己的頭發和衣服。

  “進來。”許笛笙喘了好半天,才應了一聲,千伊從鏡子中看到,此時他的臉拉了好長,一時忍不住偷笑起來。

  推門而入的是小方,他先是探了探頭,隨后才走進來道:“許先生,高小姐來了,說是想見您。”

  許笛笙毫不掩飾自己的不耐煩,在沙發上坐直了道:“說是為什么事了?”

  “沒說。”小方老實地回道:“您看”

  千伊此刻已經走到許笛笙辦公桌后,拿著桌上一個相框看著,那是一張她坐在公園的照片,不過千伊完全沒有印象是在什么時候照的,而且,地點也很陌生。

  聽到高嵐行過來了,千伊放下相框,道:“既然你有事,我還是先走吧。”

  “走什么,”許笛笙攔道:“我對你沒有什么可隱瞞的,或者”許笛笙突然有點意味深長地道:“也到一起見見高小姐的時候了。”

  千伊失笑,出于個人喜惡,她實在懶得看到高嵐行,于是便折衷了一下,指了指辦公室旁邊的小會議室:“那我進去等一會?”

  許笛笙終于沒有勉強千伊,看著她走進小會議。

  這間小會議室不大,只用落地窗簾同外間辦公室隔開,千伊坐在窗簾后的沙發上,托著腮,突然很有興趣地想聽一聽,高嵐行突然前來,到底是幾個意思。

  很快有人走了進來,很清晰,是高嵐行的聲音:“許先生,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高小姐,請坐。”許笛笙淡淡地回道。

  “許先生”高嵐行似乎頓了頓,才道:“我今天過來,是想向您解釋,這些天來在上那些傳言與我的確沒有關系。”

  許笛笙卻直接打斷了她:“高小姐,我想你搞錯了解釋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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