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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金蟬脫殼

第一百九十七章金蟬脫殼  卡爾頓酒店的一樓大堂,輕柔的背景音樂正在四處彌漫,不時有客人進進出出,卻沒有人注意到角落的休息區,一名孕婦正斜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

  一個男人這時急匆匆從外面進來,四處找了半天后,便直接坐到孕婦身邊,不放心地看著她,勸道:“千伊,別這樣,或許是你看錯了,不如等許笛笙回來,讓給你一個解釋。”

  “怎么會看錯呢?申海,我怎么會認不出自己的丈夫。”千伊一直望著酒店客梯的方向:“真的就是他呀!”

  申海忍不住皺起眉頭,很不解道:“不會那么巧”

  千伊心里苦笑,真的就是那么巧啊,剛才她獨自站在餐廳外,等著申海把車開過來接她的時候,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面前駛過一輛她非常熟悉的賓利,不知道是不是刻意,這輛車的速度慢到,足夠讓千伊看到后座上坐著的許笛笙,更確切地說,是依偎在一起的許笛笙同林月兩個人。

  當時千伊就震驚了,簡直無法想象,本應該在國外的許笛笙,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并且是在承諾與林月再無任何瓜葛,以后一定全心愛護家庭之后,和她一起出現在自己面前。

  “你確定那車上的人是許笛笙?”申海又問了一句。

  千伊再次點了點頭,她可以記不住任何人的臉,但是絕對不會連許笛笙都認不出來。

  “這家伙”申海嘆了一口氣,想了想之后,開始撥品北的電話。

  那頭品北倒是很快將電話接了起來:“申海,有什么事?”

  “許笛笙和你在一起?”申海劈頭就問。

  品北立刻笑了起來,隨口開了個玩笑:“你怎么查起許老板的崗,什么時候申律師取向出了問題?”

  “品北,請正面回答復我的問題。”申海咳了一聲:“不好意思,這件事對許太太很重要。”

  “呃”大概是聽見申海提到了許太太,品北終于不再開玩笑回道:“我提前一天到的曼徹斯特,笛笙剛才給我打電話,也沒講清楚,只說先去了瑞士,要見一位重要人物,不過我覺得吧,許老板大概趁機跑去滑雪了。”說到后來,品北還是笑了起來。

  “為什么電話始終打不通?”

  “又不知到哪個沒有信號的山里。”品北無所謂地道:“有些人不就好個返樸歸真嗎?”

  申海這時直接轉頭對千伊道:“品北說,許笛笙去了瑞士。”

  “去了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千伊已經聽到了品北的話,只能報以淡淡地一笑,難道不會是許笛笙耍了個金蟬脫殼,連品北都被瞞住了。

  其實千伊也不想這樣,總在不斷地猜疑,像個吃醋的女人追著自己丈夫到酒店,只為了弄清楚,他是不是在跟別的女人開房。

  明明昨天彼此達成了諒解,甚至準備要重新開始了,怎么可能許笛笙轉頭就又去見了林月,甚至故意不讓所有人知道,千伊覺得,今天必須要知道答案,否則,她害怕又一次失去同許笛笙生活下去的信心。

  有手機鈴音這時響起,千伊怔了好一會,在剛掛斷品北電話的申海提醒下才發現,是自己來了電話。

  “千伊,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回來?”電話那頭,是許老夫人擔心的聲音。

  “奶奶。”千伊突然之間感覺鼻子有點酸,強自鎮定了一下情緒,才笑道:“我和申海在一起,快吃完飯了,他等一會就送我回家,您放心吧!”

  許老夫人顯然不太放心,繼續道:“能早點回來就回來吧,在外頭磕著碰著都不好,早知道讓張媽跟著你了。”

  “我一定盡快回來。”千伊答應了一句,總算敷衍過了許老夫人,一轉頭,發現原來申海正在和大堂經理說話。

  千伊心緒不寧地看看申海,眼睛又忍不住瞟向了電梯口。

  “千伊,還是讓我送你回去。”申海很快轉過身來,站到千伊面前:“這樣等不是辦法,不管誰在這里開房,酒店有義務保護他們的,如果這兩個人一直不出來,你就這么干等著?想想你肚里的孩子。”

  呆呆地望著申海老半天,千伊終于“哦”了一聲:“對呀,我還有寶寶,怎么能不想著他呢,不等了,我們走吧!”

  見千伊終于站起身來,申海明顯松了口氣,不料千伊似乎突然想到什么,拿出電話飛快地撥了出去。

  申海不明白她的意思,直到聽見千伊對著電話那頭道:“小雨,幫我一個忙,你不是在卡爾頓有舊同事嗎,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許笛笙在這里還有沒有長期包房。”

  顯然小雨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申海有些不贊成地搖了搖頭:“千伊,這樣做并沒有任何意義。”

  千伊笑了笑:“申海,求求你,就讓我傻一回好了,我只想得到一個結果,假如誤會了許笛笙,我會向他道歉。”

  無奈地看了千伊好一會,申海只能重新陪著千伊坐回沙發上,直到小雨的電話打了過來。

  這一次申海直接搶過電話,接聽了起來:“小雨,怎么說?”

  “咦,申律師你還沒走?好怪哦,到底出了什么事,千伊急著查許笛笙包房的事。”小雨奇怪地問。

  申海摸了摸鼻子,笑道:“沒事,我剛才跟千伊打了個賭,看許笛笙是不是狡兔三窟。”

  那頭小雨樂了:“好吧,申律師,我找同事查過了,許笛笙的確在卡爾頓有一間長期的包房,說是今天還開了,許笛笙不會又在外頭瘋吧?”

  申海眉心立刻擰了起來,掛斷了小雨電話,立刻又去找品北:“品北,為什么卡爾頓許笛笙的包房,今天會開了?”

  那頭品北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好半天才又開了一句玩笑:“申海,你怎么今天特別關心許笛笙,搞得我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申海沉吟了半天,又問:“品北,你確定許笛笙是去了瑞士,還是私下又回國了?”

  “呵呵,這個”品北故意拿起搪來:“這是許氏商業機密,可不能亂講,不過,你剛才說笛笙的包房被人用上了,這我還真得去查一下。”

  “可以,我等你電話。”申海回道,眼睛卻突然看到,千伊這時朝一個正要出酒店大堂的女人走了過去。

  “你是林月的那位助理?”千伊從電梯門一開,就認出了林月的助理,她記得很清楚,那一回林月到醫院挑釁,身邊跟著的就是她。

  看到站在面前的千伊,對方神色忽然閃爍了一樣,“啊”了一聲后,還沒有忘記招呼一聲:“許太太,您好?”

  “林月在樓上?”看到這個人,千伊沒辦法不加重了疑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對不起,我要走了。”助理開始回避千伊的眼神,甚至準備側過千伊,趕緊離開。

  “請告訴我,是不是許笛笙也在上面?”千伊干脆抓住了助理的胳膊。

  “沒沒有。”助理有些急了,開始想掙脫開千伊。

  這種神情像足了心虛,以至于千伊忍不住又問:“你只需要告訴我,許笛笙是不是同林月在一起?”

  助理更加緊張,幾乎是哀求地道:“許太太,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系的,我如果告訴你,許先生會解雇我。”

  此時不少人開始往千伊這邊看,大概是覺得這兩人之間發生了爭執,終于,大堂經理也走過來,客氣地問道:“對不起,兩位客人,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可不可以,到休息區坐一會?”

  “沒有事。”申海這時跑上前來,同大堂經理解釋了兩句,將千伊扶回沙發上,而一個沒注意,那個助理居然跑得無影無蹤了。

  千伊低頭好久,終于灰了心,問申海:“他一定在上面,對不對?說好的不再和林月有來往,結果轉過頭就食言了,真難為他這么辛苦地騙我。”

  申海半天沒有說話,直到后來才道:“其實看到的也許不一定是真的,我想還是要同許笛笙當面談談。”

  這時千伊也已經泄氣,站起身道:“何必呢,你說得對,我何必在這等著呢,本來就是一個根本言而無信的人,算了,就當是一場夢吧,麻煩你申海,不用撤訴了,這個離婚官司我繼續打下去。”

  申海手機響了起來,說了一句“是品北”之后,申海便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是品北的嚷嚷聲:“真奇怪,房間居然是笛笙開的,他明明不在國內,別人也不能冒充啊!然后我打他的電話也不通,小方也說不清楚這件事。”

  申海一愣,正想追問的時候,千伊顯然已經聽到了品北的話,轉身就往大堂外走去。

  “千伊,不要激動!”申海趕緊追上她,然后將車鑰匙丟給服務生,讓他把自己的車開過來。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林月終于登場了。

  “二位稍等。”林月緩步走了過來,衣著臃腫,步伐特意放慢了不少。

  在千伊的注視下,林月一臉滿足和得意,甚至還將手放在腰后,以示自己是一名孕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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