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闖遠處的那個中年男人,聽到大闖的話后,只是輕微一笑,隨后說:“呵呵,不敢,鄧總指派的人,我們哪個敢說三道四的啊?”
大闖聽后,點了下頭,問道:“請問,這位大哥怎么稱呼啊?”
“哦,他是何大壯,皇朝名下建設投資公司的副總經理。老城區那邊前期的規劃項目就是他在做的。”
大闖聽后,再次點了點頭:“不錯,看來也是皇朝的老人了啊。”
“不敢,就是混口飯吃!”何大壯說著,從桌上抓起一盒中華,抽出一根后,自己點上,自顧自的在那抽著。
“好,很好。”大闖淡淡一笑。
此時,何大壯的手機鈴聲響了,隨后他掏出手機,對著手機說了幾句話后,便站起身看都沒看大闖的對小果兒說了句:“果兒,我那邊臨時有點事,先走了。”說完,還看了大闖一眼,微微點了下頭。
大闖看著何大壯,抿著嘴也對他點了下頭。
而此時,坐在他一旁的一個人,也跟著他站起身,一同走出了會議室。
剛一出門,跟著何大壯出來的那個人就問何大壯說:“何經理,今天第一天,就給他個下馬威,你這事辦的可真是讓人痛快啊!”
何大壯一笑,看著那人說:“他大闖是誰?就是一個街頭的混子,靠著不要命換來了現在鄧總對他的一點信任!他能怎么樣?他還想上天啊!皇朝實業當初是靠著誰奠定了基業?還不是得靠著我們這幫老人!”
“就是,一個街面上的混子,以為他穿上西裝就真的是老總了?我呸!以后有他好瞧的!”旁邊那人迎合著何大壯說道。
兩個人一邊說著,走出了皇朝辦公大樓的門口。
“何經理,我過去開車!”那個人說了聲,就往停車場走。
何大壯掏出煙,剛要點上。
吱嘎!
突然,一臺銀色面包車停在了何大壯的面前。
何大壯瞪大了雙眼。
與此同時,車門嘩啦一下被人拽開,從車上跳下來三四個人直奔著何大壯過來。
“你們干什么!”何大壯大喊一聲的同時,手中的打火機掉在了地上。
那幾個人不由分說,直接拽著何大壯,摁著他的頭將他塞到了車上,隨后幾個人上車,車門關上,嗡的一聲車子開走了。
二十分鐘后。
皇朝實業會議室內,大闖還在同幾名皇朝的各個負責人開會。
這些人雖然沒有像何大壯一樣對大闖的態度一樣,但可以看出,他們對于大闖接手皇朝,也是有著諸多的不滿。
除了寶祥拿著一支筆在本子上記錄著大闖說的話,其他的人不是翹著腿在抽煙,就是環抱著雙臂根本沒聽進大闖在說些什么。
此時,會議室的門開了。
何大壯和剛剛走出去的那人,再次走了回來,而此時,何大壯的臉上帶著淤青,眼眶子明顯的紅腫,而在他身旁的那人也和他一樣。
大闖看向了進來的何大壯,與此同時,剛剛那些還很散漫的人,看到進來的何大壯兩人都是這樣一副狼狽的樣子,全都坐直了身子,詫異的看著這兩個人。
“呦,何經理,這是怎么了?剛剛出去還是好好的!”大闖看著何大壯,面無表情的問道。
“剛出去摔倒了,跌井里去了,摔成這樣的。”何大壯瞅著大闖,瑟瑟的說。
“哦。”大闖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沒事吧?”
何大壯抬起紅腫的眼皮,看了大闖一眼,此時,他疼得呲了下牙,隨后說:“沒事,沒事!那什么,剛剛事情忙完了,這不就回來了么,開會,繼續開會。”說完,便忙不迭的走回到了自己剛剛的作為坐下了,他用手捂著臉蛋子,看得出此時他很痛。
坐在他旁邊的人小聲問了何大壯一句,但何大壯下意識的看大闖一眼,便對身旁那人搖了搖頭,意思是不要再說話了。看的出,何大壯的樣子帶著懼怕。
這時,大闖又說道:“現在,人又齊了,咱們繼續說。”隨后,看向何大壯又問了句:“何經理,你怎么樣啊,不行的話,咱就先去醫院?”
何大壯一手捂著臉蛋子,另一只手趕緊擺手說:“沒事,沒事!一點小傷,開會…繼續開會。”
大闖此時微微一笑,掏出了一盒玉溪,一邊拆開包,一邊說:“我大闖,能夠立錐于社會,站穩在皇朝,靠的是我的能力,鄧總看上我的,是我的忠心!在座的各位,都是皇朝的棟梁,這我知道,我大闖對于各位也是一百二十個尊敬!我也能保證,我接手皇朝,各位以后該怎么樣還怎么樣,大家賺錢!而且會比以前更好!”
說完這句,隨后大闖話鋒一轉:“有人不服我大闖,這我可以理解。但是,如果有人跟我不是一心,跟我玩陽奉陰違這一套的,那我就得跟他們說道說道我以前的故事了!不算啥輝煌,但肯定算業績!說白了,就一句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大闖說完這話的同時,小果兒說道:“我來之前,謙哥給了我們一幅字。大闖讓人裱起來了。”說完,“啪啪”拍了倆下手掌。
隨即,從門外走近你兩名西裝革履的青年,而在他們的手上持著一副裱起來的墨筆大字。
此時,在座的人有人小聲的念了出來:“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大闖一邊將煙盒中的煙分發給了在座的每個人,口中說道:“對!豈曰無衣?與子同袍!我希望各位能與我合力,為皇朝實業共創輝煌!”隨即,大闖指著那兩名青年說:“把這幅字掛在會議室正中央墻上,我要來的每一個皇朝的人,都能看到這幾個字!”
“大闖,這掛起來是不是殺伐氣有些太重了?”這時,坐在會議桌前的一名中年男人,忍不住說了一句。
大闖看向他,隨后微微一笑,用打火機給他嘴上的煙點上,說:“江東舍我皇朝其誰?我就是要讓人知道,在江東,我們皇朝永遠是穩坐江山,我們皇朝的每一個人,都是同仇敵愾,是我們站在了頂峰,沒有人能夠逾越!”
至此,所有的人都知道,皇朝從此不再是鄧謙那樣的儒將執掌乾坤,而是眼前的這個大闖!一員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