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在丫鬟細心的照料下,許氏的(身shen)體比前段時間好多了,也能下(床c花ng)走路了,時不時還會去花園坐會,呼吸下新鮮空氣。
這天,許氏喝完藥后,隨著丫鬟一并來到后花園,坐在亭子里欣賞著(春c魂)天的花,偶爾風吹動還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芬香。
童震下了早朝想著去看看母親,來到許氏院里,母親根本不在,問了照顧許氏的嬤嬤才知道,許氏去后花園了。
童震又不急不緩的趕去后花園了,看見母親在哪里和丫鬟閑聊著,童震便走了過去。
“母親,怎么不在屋里好好休息休息去?”童震剛一過去就開口問道。
許氏看見童震,也很高興,自從生病以來,就很少有和童震互動過了,童震為了不打擾她休息,來了幾次都走了。
“沒事,我在屋里待時間長了,出來透透風,不礙事的。”許氏笑著說道。
童震還是有些擔心,“怎么不礙事,別逞強了母親,多休息休息。”
“震兒,母親問你,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許氏突然轉移話題。
童震眼神有些消沉,許氏更是好奇了,她都現在都不知道具體怎么回事,心里也很慌張,到底是自(身shen)的問題還是人為的問題,她也不知道。
“哪個,母親,這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也沒多大事。”童震故作一臉輕松的樣子。
許氏伸手拍了拍童震的肩膀,“震兒,別騙母親了,有些事我都能看出來,我一問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臉色都變了,你現在告訴我沒多大事,你覺得我能相信嗎?”
“真的沒有。”童震還是不想將實(情qing)告訴給許氏。
“說吧!別給我賣關子了,你不說我就去問別人。”許氏嫣然一笑。
童震沒有辦法,只能開口說了,“母親,我說的話你別多想,是這樣的,年前管家去購買煤炭,被阮氏擋住了,她就讓管家去買低劣煤炭,那種東西對人什么危害很大,但是價格便宜,管家沒同意覺得不妥,阮氏就威脅他,沒辦法,只能買了。”
“事(情qing)就是這樣?”許氏聽了之后,語氣很平淡的問道。
童震本以為許氏會很生氣,沒想到她會這么淡然的,瞬間還有些不能接受,擔心的問了句,“母親,你還好吧!”
許氏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我沒事,也就這點破事不值得我生氣的。”
“母親,我已經警告過她了,你也別擔心了,沒什么事的。”童震盡量安慰的說道。
許氏喜形于色,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事,有些事看淡了也就沒什么了。”
童震覺得母親很奇怪,他一直都知道母親特別喜歡阮氏的,總會維護她們母女,如果知道這時肯定很生氣,可是現在卻沒有一點反應,讓人真的覺得很奇怪。
“震兒,你先回去吧!讓我一個人坐一會。”許氏看著遠方,臉上的表(情qing)很沉重。
童震嗯了一聲,囑咐母親早點回去就走了。
他知道母親心里肯定不好受,想著那天自己知道這事心里也不是滋味,更不用說是母親了。
童震走后,許氏坐了沒一會就走了。
很有目的的來到阮氏院里,阮氏看見許氏,一臉高興的樣子,想要過來扶著許氏,硬生生的被許氏拒絕了。
阮氏也沒多想,將孩子抱出來,讓許氏和孩子玩,許氏理都沒理,阮氏這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一臉疑惑的問道:“母親,您是不是(身shen)體不舒服啊?”
許氏淡淡的說道:“你就這么希望我(身shen)體不舒服的,是不是想要沒有我這個家就是你的了?”
“怎么會呢?母親,妾(身shen)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想法。”阮氏反應很快的回答。
“沒有?沒有你一天做的什么事啊?你自己捫心自問我對你怎么樣對你女兒怎么樣,你又是怎么對我的?”許氏(情qing)緒很激動的說道。
阮氏有些蒙圈了,“母親,你對我們很好啊!我們也沒做什么啊!”
許氏冷冷一笑,沉著鎮定的說道:“你自己好好想想,不就過了幾天么,這么快就忘了啊?”
“母親,你說什么呢?妾(身shen)這幾天一直在房間里照顧著曦兒,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阮氏一臉認真的說道。
“阮氏,你真的很讓我失望,做了就是做了,沒什么不敢承認的,整個府里的人都知道,你還想瞞我瞞到什么時候去呢?”許氏氣勢洶洶的說著。
阮氏越來越聽不懂了,她不明白許氏到底想要說什么,自己這幾天是真的什么事也沒做,一直在院里呆著,怎么會…
阮氏怎么想也想不通,只能無奈的問道:“母親,有什么話你就明說吧!別和妾(身shen)拐彎抹角了。”
“好,前幾天我(身shen)子一直虛弱,是不是因為你讓管家買的低劣煤炭所導致的?”許氏狠狠的問。
“是的。”阮氏想都沒想就承認了,許氏能直接過來問,肯定就是童震將此事已經告訴她了,不然她也不會這么有底氣的過來。
許氏又接著問道:“那你是不是想著害死我,然后你來管理這個家?”
阮氏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許氏,“沒有,這個真的沒有。”
“沒有,沒有你為什么要買低劣煤炭呢?”許氏不相信的問道。
阮氏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之所以讓管家去買低劣煤炭,就是想給自己多留點錢,想占一點小便宜。”
許氏還是不太相信,覺得事(情qing)肯定沒有那么簡單,怎么可能只是沒了占便宜呢?
“你說這話你覺得我信不?”許氏反問道。
阮氏一臉糾結的樣子,“可這是事實啊!我真的只是想占點占便宜而已,真的沒有別的想法,母親,你要相信我。”
許氏內心有些糾結了,她被阮氏所說的話差點給打動了,本來心里就偏向阮氏,覺得這事不可能發生在她(身shen)上,現在她又這么費力的解釋,許氏更是不太確定了。
阮氏看出許氏心里的想法有些動搖,一個勁的說著,就希望許氏能相信自己,這時候,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好聽的話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