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好了,二小姐被老夫人關進了祠堂。”趙氏還在禁足,徐氏將這個新鮮熱乎的消息差人透露給許氏,這不許氏就巴巴的來給趙氏報信了。
其實把謝瑤華關進祠堂也是徐氏的主意,老太太只說把她帶下去,徐氏卻讓人把她關進了祠堂。
“你說什么?”趙氏面色一白,跌坐在軟榻上,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前來報信的許氏說道:“怎么會這樣?”
瑤華不是入宮赴宴了嗎?
她一手教養的女兒,她的手腕,她這個做母親的自是再清楚不過,縱然討不了什么彩頭,可也不該有錯可循。
徐氏既然有心給許氏報信,自然讓前去報信的婢女將宮中的事講的清清楚楚。
許氏緩緩道來。
趙氏聽完,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末了,許氏還不忘說了句:“老太太還讓徐氏給瑤華擇一門婚事,把瑤華盡快給嫁出去,姐姐,這可怎么辦呀?”
趙氏一聽,起身就往外走。
“姐姐,你要去哪?”許氏驚呼出聲。
“我去見老太太。”趙氏頭也不回,就往外走。
許氏幾步上前,一把將她拉住:“姐姐,見了老太太,要說什么?”
趙氏看著許氏,頓時愣在那里,是啊!她如今還在閉門思過,這樣貿然出去,已是大為不敬,老太太既然已經發話,她見了老太太又能說些什么?
她如今已不是定遠侯府的掌家夫人,老太太知道她被蕭氏罰了閉門思過,至始至終連問都沒有問上一聲。
這些年她一直刻意壓著瑤華的婚事,就是盼著有朝一日她坐上定遠侯府夫人一位,為她擇一門好親事,所以這幾年上門提親的都被她打發了。
趙氏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臉上滿是焦灼,如今瑤華聲名被毀,她又只是一個妾,且老太太又將此事交給徐氏,從前她可沒少給徐氏穿小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不會是什么好親事。
親事乃是女子一輩子的大事。
她斷然不能毀了瑤華一輩子的幸福。
趙氏思慮片刻,一把抓住許氏的手,低聲說道:“你給我安排一下,晚上我要去祠堂見瑤華一面。”
“好。”許氏點頭將此事應承下來。
謝瑯華今日覺得通體舒暢,她腳步格外輕快朝蕭氏的院子走去。
秋燕被發賣出去,徐氏又給蕭氏配了一個婢女,十五六歲的年紀,名喚香穗。
“大小姐回來了!”蕭氏心中放心不下謝瑯華,早已命香穗等在門口,謝瑯華才踏進蕭氏的院子,香穗便大聲喚了起來。
白媽媽攙扶這蕭氏走了出來,蕭氏見謝瑯華安然無恙,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笑著說道:“母親給你準備了你愛吃的飯菜,快進來吃飯吧!”
換下人參之后,不過幾日,蕭氏的氣色便遠勝從前。
“還是母親待我最好了。”謝瑯華幾步上前,親手攙扶這蕭氏,一起朝屋里走去。
蕭恒中午都是不回來用飯的。
飯桌上只有謝瑯華與蕭氏,謝瑯華將宮中發生的事,撿了些要緊的給蕭氏說了說,有些事總得叫蕭氏知道才行。
譬如謝瑤華是什么人,還有趙氏的野心。
白媽媽和錢媽媽在一旁服侍,謝瑯華看了十分礙眼,就讓她們退下了。
秋燕已經被處理了,白媽媽和錢媽媽也不能久留了。
她得想辦法給母親安插一些自己的人手,這樣用著才放心。
蕭氏聽完之后,面色不佳,沉聲說道:“我就知道瑤華不是個安分的。”
謝瑯華笑而不語。
蕭氏眉頭輕蹙,一瞬不瞬的看著謝瑯華說道:“阿陌這孩子,平日里看著也是個好的,沒想到竟這樣的糊涂,私下里竟與謝瑤華有所來往。”
蕭氏也是著實生氣,女兒還未嫁,未來的夫婿便與妻妹不清不楚。
蕭氏不等謝瑯華開口,一把握住她的手,輕聲問道:“瑯華,對于這門親事你是怎么想的?若是你不愿,也沒必要委屈了自己,大不了我上門去把這門親事給退了。”
“母親。”謝瑯華笑盈盈的看著蕭氏,輕輕的搖了搖頭:“母親,此事不急,想必過不了幾日蕭家那邊便會上門商量婚事,你權且先應下,只說等明天開春,我過了及笄禮便把婚事辦了。”
“瑯華。”哪知,謝瑯華聲音一落,蕭氏握的她的手更緊,語重心長的說道:“母親不愿你受丁點的委屈,你若不愿,這個惡人母親做了也就是了,大不了上門給兄長賠罪,斷不能賠上你一生的幸福。”
“母親按我說的去做就好。”謝瑯華眉眼一彎,將頭靠在蕭氏肩頭,撒起嬌來:“我不僅不會委屈自己,也不會讓母親與阿恒委屈的。”
蕭氏笑著撫摸著謝瑯華的長發,心中尤為欣慰。
謝瑯華眼波一沉,真正的好戲還沒有上場,只能如此輕而易舉的退婚呢?
趙氏那邊想來已經收到消息,此刻定如熱鍋上的螞蟻,以謝瑤華如今的聲名,且婚事又交到徐氏手上,用腳指頭想也不會定下什么好人家。
以趙氏與謝瑤華的性子怎肯輕易人命,必會反撲。
一場曠世大戲就快要粉墨登場了。
她可是期待的很。
謝瑯華在蕭氏房中吃過午飯,便回自己的院子了。
對于如今的謝瑯華,春桃是越發看不懂了,午睡過后,謝瑯華又在桌案前練字,春桃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旁,一句話也不說,就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謝瑯華,看的謝瑯華都吃不消了。
只能閣下手中的筆,扭頭看著她問道:“想說什么就說?”
她知道她憋了一肚子的話,只是一直沒有機會開口。
果然,謝瑯華聲音一落,春桃便一股腦的說道:“大小姐,你明明彈的很好,為何要裝暈,便不怕太醫說出來嗎?還有你真要嫁給蕭家表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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