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家主聞言臉色瞬時變得難看了起來,當即就沖著羅淑英呵斥,“事情如何還沒弄清楚,你這般吵吵嚷嚷像什么樣子!”
說著,曲家主也不管羅淑英那不可置信的神色,轉而對一旁默默站著的灰袍老者問道,“說說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被問話的灰袍老者這才緩緩開口,將整件事情的經過都講述了一遍。
不偏不倚,既沒有維護曲武,也沒有污蔑濟州閣之意。
聽后曲家主神色不明,羅淑英勃然大怒。
“我兒不過是口頭上說了幾句罷了,那個惡毒的女人居然把我兒害成這般,簡直蛇蝎心腸!”
羅淑英能說出這話,顯然是不認為她的兒子有錯了。
“夫君,這件事決不能這般算了,不然濟州閣還真當我們曲家沒人了!”
膽敢打傷她羅淑英的兒子,就算是煉丹師也照樣要付出代價!
相對于羅淑英的憤怒,曲家主倒是漸漸冷靜了下來,甚至還思索起了其中的利害關系。
“當真確定,那女子便是平安鎮那位煉丹師?”曲家主對灰袍老者問道。
灰袍老者點了點頭,“平安鎮那邊傳來消息,說她已經離開了石頭村前來太凌城,且今天在濟州閣的那位女子,恰好就是乘坐一只飛行黑貓靈獸前來的,應該錯不了。”
事實上,若陸梓嘉不去濟州閣的話,他們還不能完全確定。
可陸梓嘉一到濟州閣,便讓濟州閣的管事恭恭敬敬的請上了樓招待,這無疑是讓他們確定了陸梓嘉的身份。
“夫君,不管那個賤女人是什么身份,她都是站在皇甫家那一邊的,而且她還重傷了我們武兒是事實,難不成你不打算為武兒出這一口惡氣嗎!”
隱約察覺到了曲家主在打算什么的羅淑英,頓時就不滿了。
曲家又不是沒有玄級高階煉丹師,非那個賤女人不可!
曲家主不悅的橫了她一眼,“你懂什么,陸梓嘉除了是玄級高階煉丹師外,還是玄級高階陣法師,其價值不可估量。”
當然,前提是對方能繼續優秀下去。
這相當于是一場豪賭,賭贏了,他們曲家就會出現一位地級雙術大師。
若賭輸了,也有一位玄級高階雙術大師,并不虧。
“夫君!”
羅淑英的聲音驟然變得尖銳起來,“你該不會真打算拉攏那個賤女人吧?她可是重傷了你的兒子,還害得木和堂半年來損失慘重,你…”
“夠了!”
不等羅淑英繼續說下去,曲家主便沉著臉驟然打斷了她的話,“今天這件事本就是武兒不對,若不是他出言不遜,陸大師又怎么會出手教訓他?
這件事關于整個曲家的利益,我會處理好,你莫要插手。”
說完,也不管羅淑英是什么反應,轉身便要離開。
然還未等曲家主走出房門,便被一名身形瘦削,模樣與他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人給攔下了。
“大哥不好了,木和堂里的所有靈植都消失不見了!”
“什么?!”
曲家主都要懷疑自己聽錯了,“什么叫做所有靈植都消失不見了?放置靈植的房間有眾多護衛看守,怎么可能會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