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閻在杜河的怒視下,淡定從容的收起了布置在院落外的幾個陣中陣。
“哼!”
杜河見慕天閻絲毫沒有畏懼他的意思,心里頓時更不痛快了。
“我說陸丫頭,你怎么就找了這么一個不懂變通的臭小子!”
想到他之前來找陸梓嘉,慕天閻不但沒有給他撤掉陣法,還加固了陣法,杜河就忍不住氣得牙癢癢。
陸梓嘉一臉無辜,替自家男人辯解道,“院長,我覺得阿閻挺好的。”
“好,好個屁!”
杜河氣得直翻白眼,“你知不知道,這臭小子居然一聲不吭的,把我攔在了外面兩天,整整兩天!
若是這件事傳了出去,我堂堂武院院長的面子往哪擱兒!”
“只要院長您不說,我和阿閻也不說,這件事其實不會傳出去的。”陸梓嘉實話實說的道。
“你、你這丫頭,簡直氣煞我也!”
杜河被氣得走來走去,就差沒有頭頂冒煙了。
陸梓嘉覺得自己很無辜,阿閻是她家道侶,她現在自家道侶這邊,完全沒毛病啊!
可憐院長這么一個單身狗,怕是不會明白的了。
“行了行了,老頭我大人大量,這次就放過這臭小子!”
終于明白陸梓嘉是絕對不會站在他這一邊后,杜河沒好氣的道。
陸梓嘉立即拍起了彩虹屁,“院長英明,學生萬分敬佩!”
“哼!”
知道陸梓嘉口不對心,杜河也懶得繼續跟她計較,催促道,“休息好了就與我去煉器院一趟吧。
到時候,你可要給我表現好了,若是丟了武院的面子,我跟這臭小子的賬,還得繼續算!”
杜河說著,又再惡狠狠的瞪了慕天閻一眼,顯然是還記著慕天閻用陣法坑他的事呢!
然,事實上慕天閻防止有人隨意闖入他們的院落打擾,在租下院落之時,就已經布置了一個加強的防御陣。
至于后來的幻陣、迷霧陣、隔絕陣什么的,純屬是慕天閻覺得杜河太吵了,所以才會又多加了幾個陣法。
所以,要說坑,那也是杜河自己坑的自己啊!
陸梓嘉,“…”她丟了武院的面子,院長不應該是找她算賬嗎?找她家道侶算賬是怎么回事?
還有就是…
“院長,去煉器院做什么?”
武院與煉器院,應該是八桿子打不到一塊去的吧?
杜河擺了擺手,示意兩人一邊走一邊說,“當然是去挫一挫煉器院那群王八羔子的氣焰了。
好讓那些王八羔子知道,咱們武院,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隨便指指點點議論的!”
一想到陳李啟那張虛偽的可惡嘴臉,杜河就忍不住氣得七竅生煙。
陸梓嘉一臉懵逼,“院長,我們就三個人,是不是應該多喊一些人過來?不然就我們三個,很容易被群毆的啊!”
慕天閻,“…”
雖然自家夫人說的是實話,可為什么他聽著有種喜感的錯覺?
杜河不滿的瞟了陸梓嘉一眼,“誰說去煉器院是武斗了?”
陸梓嘉更不解了,“不然怎么挫他們氣焰啊?”總不能是來一場口水之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