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陸梓嘉的目光驟然變得更為冷漠了。
“我外公已去世多年,想要賣弄親情,就該查清楚一些,多準備一些,不然只會讓人看了笑話。”
說完,陸梓嘉便不再理會梁白曉,直徑轉身離開了。
圍觀的眾人十分自覺的給她讓出一條路,同時看向梁白曉的一道道目光,別提有多古怪了。
梁白曉被那些目光看得羞憤難當,扶起暈死的施雙雙就匆匆忙忙逃離了。
“嘖嘖,這梁家果然是看碟下菜,知道陸大師有本事了就費盡心思的粘上去,賣弄親情不成,還弄了個大笑話,往后梁家怕是要不平靜了。”
“再不平靜又能如何?看陸大師那態度,明顯就是不會認梁家這門親戚。”
“可不是嘛,說不定啊,梁家還會倒大霉呢!”
“我看啊,陸大師收拾梁家是遲早的事,當年梁家二房是如何被步步緊逼離開的家族,可有不少人心里兒門清得很呢!”
“梁家如今的家主為了坐上家主之位,可謂是費勁了心思。
只可惜啊,他再如何算計,也算不到他那被逼離家族的二弟,不但生出了幾個好兒女,還生出來一個驚世天才外孫女。
但是這么一個驚世天才的外孫女,就足以把整個梁家給比下去了。”
“哈哈,聽你這么說,那梁家如今怕已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吧?”
“不止梁家悔得腸子青,施家怕也不逞多讓了。”
“嘖嘖,施家這次是賠了女兒又折兵,最重要的是還把陸大師給得罪了,往后怕是又免不了與梁家好生折騰一番了。”
“這兩家可都不是善茬,往后是少不了熱鬧看了。”
一家茶樓的一個包間內。
正有兩男修一站一坐。
站者身穿干練服飾,手拿佩刀,讓人一看便知道是護衛一類的。
而坐者,身穿華麗錦袍,看著倒是好一個翩翩公子郎。
只可惜,此刻他臉上猙獰扭曲的模樣,硬生生把他偏偏公子郎的形象毀了個干凈。
“殿下,陸大師抱著的是大公子。”
護衛看著陸梓嘉身影消失的方向,略有些憂心的提醒道。
駱左謙不善的橫了護衛一眼,“本殿下眼睛沒瞎,用不著你提醒!”
不過,他那大兒的模樣與幾年前模樣變化有些大,若不是多瞧了幾眼,他還真差點就沒有認出來。
而讓他十分不舒爽的是,那向來被他嫌惡的大兒身上穿著的,竟是一件高級靈寶。
雖然不清楚具體等級,可絕對不會差到哪里去就是了。
護衛并未因為駱左謙不善的態度而心生畏懼,而是繼續道,“殿下,如今我們該如何是好?”
殿下這次前來,可是受了王上之命的。
若殿下把這件事辦壞了,回去后必然不會好過的。
若嚴重些,怕是連太子之位都要保不住了。
見駱左謙不說話,護衛又道,“皇后的意思是,讓殿下您盡快與太子妃見面求得太子妃的原諒,唯恐時間長里發生變故,殿下還是想辦法盡快把太子妃接回錦綸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