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身份玉牌,雖然可以與陸以哲的身份玉牌產生共鳴,但她的玉牌上只有一個姓氏,并沒有名字。
顯然,她的身份玉牌是塊半成品的身份玉牌。
這樣的半成品身份玉牌,根本不足以證明她的身份。
所以,現在唯一能證明她身份的,就只有陸以哲兄弟倆身上的那兩塊身份玉牌了。
她現在雖然是重生歸來,并不是原來的身體了,可靈魂力與精神力并沒有任何不同。
所以,若她真是陸家二房那位失蹤的女嬰,那么陸以哲兄弟倆的身份玉牌,就不會排斥她的靈魂力。
陸梓嘉并沒有刻意去計劃,怎么將陸以哲或陸以楓的身份玉牌弄到手,而是在等,等一個隨緣的機會。
“好了,不想那么多了,我們還是趕緊召集人馬去討債吧!”
陸梓嘉心態極好,覺得隨緣便好,畢竟有些事即便是強迫了,也不會得到什么好結果,不是?
“好,我給夫人打頭陣?”
慕天閻嘴角微勾,略帶幾分戲謔道。
陸梓嘉不由好笑,“好啊,那我可就躲在你身后,靠阿閻你保護了哦。”
于是,陸梓嘉兩人走出院落沒多久,便帶著武院幾百號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洪天學院,前往目的地——赫連家!
事實上,若不是陸梓嘉說只要幾百人,武院的人怕都要跟著去了。
至于陸梓嘉為什么能帶著幾百號人,順順利利的離開洪天學院,自然是因為她手上有杜河給的令牌了。
若杜河知道陸梓嘉拿著他給的令牌,如此的‘公物私用’,也不知道會不會后悔把令牌給了陸梓嘉。
陸梓嘉與慕天閻帶領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剛出洪天學院的大門,便被不少修者給注意到了。
不由紛紛議論了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該不會是洪天學院發生了什么大事吧?”
“他們好像是洪天學院武院的人,對沒錯,我認得不少武院的人,他們就是武院的沒錯。”
“武院的?武院的怎么突然出現這么多人?難道是做什么大任務?”
“誰知道呢?跟著去瞧瞧不就清楚了。”
于是,原本只是幾百人的隊伍,不知不覺中增加到了上千人,那場面,簡直不要太盛大了!
隨著距離赫連家越來越近,不少人心里都有了隱隱的猜測。
等領頭的陸梓嘉與慕天閻,停在了赫連家的大門前后,眾人心里的隱隱猜測,瞬間得到了證實。
“居然真的是來找赫連家的,帶頭的那位女子,該不會就是那位傳說中輕易便練出來玄金丹的天才練丹師吧?”
“如果另一位帶頭的男子,就是那位洪天學院最新錄取的變異單靈根天才的話,那他們肯定就是陸梓嘉與慕天閻無疑了。”
“前幾天不是有人傳,赫連家那位大公子輸給了武院的煉丹天才陸丹師嗎?估計人家現在就是來討債的。”
“不是吧?若真是來討債的,那豈不是說赫連齊光沒有如約履行賭約?”
“嘖嘖,還真沒想到,赫連家家大業大,堂堂赫連家大少爺又是丹師院院長的大徒弟,居然會想要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