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川站在原地,看著車子離開,眸光不停閃爍著,似乎是在打著什么主意一般。
只是,還不等他打出個什么主意,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接通了電話片刻后,陸柏川的臉色驟然變了,變得陰狠憤怒。
然,電話那邊的人還不等他發作,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通訊。
這下,陸柏川的臉色更是陰沉可怕了,幾乎是反射性的就要往外沖去,可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對一旁正要離開的傭人陰惻惻的問,“大小姐和三少爺呢?”
傭人被他陰沉得像是要吃人的模樣嚇了一跳,連忙低頭回道,“大小姐帶著三少爺一早就出門了。”
“去哪了?”
“不、不知道,不過大小姐拿著個行李箱,應該是要出遠門。”傭人老實回道。
聽到這個回答,陸柏川當即紅了眼,“該死的賤人!”
剛才那通電話的人說夏方清背著他,帶著他的一對兒女跑路,他還有些不信,現在聽了傭人的回答,陸柏川差點沒被氣得吐血。
“快給我叫司機了!”
夏方清這個婊子,他陸家還沒有完全倒呢,就已經想著跑路了,當真是好得很!
“老、老爺,司機家里出事了,昨晚已經向您請假了。”傭人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該死!”
陸柏川這才想起了這件事,低咒了一聲后,就自己去車庫開車離開了。
陸柏川的車子一出別墅區,就被蹲守已久的十幾名記者給盯上了,紛紛上車跟了上去。
而正在氣頭上的陸柏川,根本沒有發現車屁股后多了不少尾巴。
另一邊。
“媽,不是說只有我們離開嗎?為什么還要帶上他?”
陸腕月站在客廳里,目光看向不斷幫他們將行李拿出去放上車的中年男人,對自己母親夏方清不滿問道。
那中年男人身形高大,不過卻張了一張尖嘴猴腮的臉,再上他臉上那獰笑,怎么看都像是一個小人。
這中年男人赫然就是陸柏川的司機——穆忠,同時,也是夏方清的大學同學兼奸夫。
對于自己親生父親是穆忠這事,陸腕月是在兩年前不小心偷聽到的,當時她的母親,就跟眼前這個她所謂的父親在房間里…
一想到這里,陸腕月就厭惡得不行。
厭惡穆忠這個所謂的父親,也厭惡夏方清這個母親找奸夫也罷,卻找了這么個奸夫,真是有眼無珠!
夏方清知道女兒不喜歡穆忠,但還是勸說道,“腕月,陸家眼看著就要倒了,要是我們現在不快走,媽這么多年了幸辛苦苦攢下的錢,可就要被陸柏川給搶走了。
媽知道你不喜歡阿忠,可是他再怎么說都是你親生父親,你應該試著接受他。
而且,到了其它地方只有我們母子三人,沒個男人被欺負了怎么辦?”
陸腕月知道母親說得有道理,可是心理上還是厭惡、排斥著穆忠。
夏方清了解自己女兒,見她這樣,便又道,“女兒你放心,媽這些年攢了不少錢,這別墅我也賣了換成現金。
就算去到別的地方重新開始,媽也不會讓你們姐弟倆受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