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相當嚇人,金淞自認為自己定力很深厚了,一般的事情,都會不為所動,畢竟他的年紀擺在那里呢,見到的東西太多。
但是現在,他還是平靜不了,整個人有些懵逼。
那可是碧幽月,差一點主宰諸天的存在,若不是被下黑手,現在整個諸天,都在她的統御之中。
當然,如果她真的成了諸天的主宰的話,所謂的緩沖地,也不會出現,以傳說中她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現在,秦昊卻告訴他,碧幽月曾經為他的女仆,他怎么也無法接受。
“開玩笑的,你真被嚇到了?”
看到金淞的樣子,秦昊笑了笑,他搖了搖頭。
金淞清醒過來,他望著秦昊的眼神,帶著震撼和崇拜。
秦昊說是開玩笑的,他一點都不相信。
如不是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秦昊怎么會說?
他又不是那種年輕氣盛的小輩,喜歡吹大氣。
若是沒有這種事情的話,秦昊肯定不會胡說的。
金淞笑了笑,他沒有追問。
很顯然,秦昊也意識到了不妥,不想碧幽月的名聲受損,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
他如果繼續追問下去,就顯得沒有眼色了。
“打聽一下碧幽月的下落,我們去找她。”
秦昊開口,他做出決定,有些事情,他想要問清楚。
金淞前去打探消息,很快他就回來了,得到了消息。
“碧幽月在天女國度。”
金淞看著秦昊,他自然能知道,秦昊是天女國度的女婿。
曾經天女國度,出來宣傳過這一切,而后還強勢出手,震懾秦昊的那些對手,不允許他們高境界的強者以大欺小。
所以,金淞覺得,他們可以立刻啟程,前往天女國度。
按照秦昊和天女國度之間的關系,他們會非常安全。
秦昊卻不為所動,這有些出乎金淞的預料。
“主人,我們不出發嗎?”他有些驚訝的問。
秦昊居然在猶豫,在金淞疑惑。
皺了皺眉頭,秦昊看了金淞一眼,他淡淡的說道:“讓我考慮一下。”
金淞立刻明白,怕是秦昊和天女國度之間的關系,不是那么簡單的。
過了一會,秦昊抬起頭,他這才說道:“我們出發,前往天女國度。”
金淞有些意外,秦昊居然想通了,要趕往天女國度。
他點了點頭,化作本體,載著秦昊,向天女國度趕過去。
秦昊表情沉凝,他盯著天女國度的方向,在天女國度出現在諸天的時候,秦昊就對他們產生了好奇。
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的地方?當初在頂級宇宙的時候,天女國度就存在,什么時候居然成了諸天之上的宗門。
而且,在頂級宇宙的那些人,和在諸天之上的那些人是同一個,但是她們的實力,卻有著天與地的差別。
秦昊對天女國度,充滿了好奇。
他心中明白,若是可以弄清楚其中的一些東西的話,多半會很嚇人。
天女國度,在諸天立下宗門。
這里簡直和頂級宇宙的一樣,當秦昊來到的時候,他被守衛攔下。
“秦昊求見國主。”
秦昊開口,他淡淡的說道。
這個時候,那些守衛才看清楚秦昊的長相,她們頓時認出了秦昊,
“請進。”
其中一個守衛說道,居然連通傳都沒有。
這下子倒是輪到秦昊有些意外了,按理說她們應該去通傳一聲才對。
見秦昊疑惑的樣子,那個守衛笑嘻嘻的說道:“您是我們天女國度的姑爺,回到宗門,和回家一樣,若不是擔心您不知道國主在哪里,我就放您自己進去了。”
秦昊目光一閃,他點了點頭。
金淞很是驚訝,這個天女國度對秦昊的態度,很是看重啊,完全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本來他見秦昊猶豫,感覺到他們之間的關系,不是那么簡單的。
現在看來,也許是他多想了。
秦昊沒有說話,當見到國主的時候,他露出一抹笑容。
“國主,我們當初不是說好了,那個婚事作罷,我怎么又成了你們天女國度的女婿?”秦昊突然質問對方。
一邊的金淞,都有些發懵。
他雖然不知道雙方發生了什么事情,但就算是當初真的作罷了,現在天女國度承認了,秦昊也應該默認才對。
多了天女國度這樣的一個無上宗門庇護,對于秦昊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
秦昊卻在這個時候,提出了當初解除婚約的事情,這讓他有些不能理解。
“金淞道友,好久不見,上一次見面,應該是十萬年前吧,沒想到再次相見,居然在諸天之上。”
國主沒有搭理秦昊,反而向金淞打招呼。
金淞苦笑,他點了點頭,說道:“當初在頂級宇宙,都知道天女國度深不可測,但是我們都沒有想到,天女國度居然如此強大,國主乃是無上巨頭,我等居然恬不知恥,還和國主平輩論交,互稱道友,簡直羞煞我等。”
他真的很不好意思,要知道以前,他們這些種族的老祖,都是和天女國主平起平坐的。
現在他才知道,當初自己等人,是何等的無知。
那可是無上巨頭啊,在諸天之上,都要被仰望的存在。
他滿臉羞愧,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鉆下去。
“聞道有先后而已,道友不用如此,以你的天賦,和我等并列,也只是早晚的事情罷了,緩沖地雖然遏制了大家的修為,但也儲存了太多的天才,讓那些天才的根基,打的牢固無比,不出意外的話,諸天之上的神帝,怕是要來一場井噴了。”
國主笑著說道。
對于緩沖地的那些禁忌強者,她太了解了,都是難得的天才,要放在諸天之上,很多人可以冠絕一個時代的。
“一個殘酷的大世要展開,這些強者要爭奪至強,成就最強神帝,怕是要進行一場廝殺了,到最后不知道還能夠剩下幾人。”
國主感嘆。
“有我在世,他們還用得著廝殺?最強已經注定,放心,血雨腥風不會出現,他們面前有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秦昊淡淡的說道,沒有什么浩大的宣示,只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