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章師父(第1/1頁)
命運這種東西,秦昊說不上來相信。
因為,就算是禁忌存在,對命運也是諱莫如深,就連他們,也碰觸不到命運這種東西。
誰也無法證明命運的存在,但是,誰也無法否認命運的存在。
有些事情,發生的概率太低,若不是歸咎于命運的話,就連智慧如海的修煉者,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
秦昊得到三把九州劍,但如果說他必定可以得到剩下的九州劍,他有些不以為然。
什么命中注定,說白了不還是自己爭取來的嗎?
心中轉著念頭,秦昊笑著說道:“盡力而為,不過諸天到現在為止,才出現三把九州劍,想要找到六把,何其艱難,我并不是太抱希望。”
“其實,我也不抱希望,只是盡人事而已。”
軒轅雪淡淡的說道,她的想法很秦昊一樣。
“好了,九州劍已經看了,你可以走了,日后若是能夠得到其他的九州劍,也可以帶來給我看一下。”軒轅雪下了逐客令。
這讓秦昊愕然,這翻臉也有點太快了吧。
花神知道秦昊的想法,他笑著說道:“你別介意,小雪就是這樣一個性格,她其實沒有一點惡意,只是不喜歡虛偽的客套而已。”
秦昊看了軒轅雪一眼,果然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到一點惡意。
他頓時明白,花神不是替她辯解,她真的是那種人。
修煉界之中的人,都不能夠用常理去推斷。
秦昊笑了笑,他站了起來,說道:“我沒有介意,雪姐快人快語,我很欣賞。”
他向兩人抱拳,說道:“告辭。”
“再見。”
花神笑著說。
這個時候,棋盤再次擺上了,看著期盼,花神苦著臉,他真的不是太喜歡這個東西,主要是和軒轅雪下棋。他輸多贏少,很是郁悶。
韓勝男帶著秦昊走了出來,她望著秦昊,欲言又止。
“怎么了?”秦昊詢問。
“你能不能傳授我一些九州的絕學。”韓勝男有些期期艾艾的說道。
她非常尷尬,甚至不敢看秦昊一樣。
因為,她的要求確實太過分。
畢竟她和秦昊,不是同一個宗門之中的人,卻要求秦昊傳授九州絕學,這有點說不過去。
越想韓勝男就越是心虛,還沒有等秦昊回答,她就趕緊說道:“你就當我沒有說過,我知道自己這個要求有點太過分了。”
秦昊反應過來,他搖了搖頭,知道對方誤會自己的意思了。
“不是的,我只是奇怪,你不是在天墟之中得到了你們祖師的傳承嗎?她應該有九州絕學才對。”
韓勝男露出一抹苦笑,說道:“祖師隕落的時間太久遠,所留下來烙印消失的差不多了,傳承有著不少殘缺,而且也沒有攻擊法門,就算是功法,還是女至尊補全了之后我才能學的。”
“告訴我你學的功法名字。”秦昊說道。
他得到了九州的傳承,知道所有九州的絕學。
可以說,秦昊就是一個九州絕學寶庫。
“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功。”韓勝男說道。
“有這個功法?”秦昊發愣,他怎么不記得。
“開玩笑的,是九鳳訣。”
韓勝男見秦昊的樣子,她噗嗤一笑,剛才她是開玩笑。
不過,她心中也有些緊張,生怕秦昊不知道九鳳訣的這個功法。
“這算是九州最頂級的絕學了,給你。”
秦昊一指點出,九鳳訣烙印在韓勝男的識海之中,還有一氣化三清等絕學。
其中也有一些他挑選過的,適合九鳳訣的攻擊法門。
對方是九州人族,且和他關系不錯,秦昊自然不會吝嗇。
他也不怕功法外傳,九州功法都有一個特點,沒有九州血脈,就算是學會了,發揮出來的威能也不強。
且,就算是九州人族,一旦背叛了九州,施展這些功法的威力也會大減。
不知道這是因為九州人族的血脈太神奇了,還是因為冥冥之中有一種規則,在限制著這一切。
韓勝男直接盤腿坐在了那里,她在領悟秦昊教給她的東西。
無論是完整的九鳳訣,還是其他的法門,都太驚人,她必須集中全力,才能夠消化。
秦昊感嘆,光是從這一點之中,就可以看出來,韓勝男的悟性和女魃相比,差的不是一點。
當時他教給女魃這些東西的時候,女魃在極短的時間就領悟,且還挑選出來威力最大,最為實用的神通出來。
不過,這也不能夠說韓勝男不夠優秀,只能說女魃太優秀了。
“他倒是大方。”
宮殿之中,軒轅雪的神念“看”到這一幕,她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這不是正是你想要的,也只有這樣一點私心都沒有的人,才能夠帶著九州人族走向輝煌。”花神輕笑著說。
軒轅雪微微一笑,她看起來,居然有些開心。
“再等一段時間,這個世間,就會因為九州人族而震撼,我們的輝煌,從不久后開始。”
她臉上帶著笑容,將一個棋子落在一個位置上面。
花神的表情僵住了,他有些無奈的說道:“你贏了。”
若說下棋,他除了偶爾能夠贏一局,一直不是軒轅雪的對手。
“你太笨了。”
軒轅雪一點都不客氣。
花神:“…”
“不過,你看人還是不錯的,這個秦昊很好,我很喜歡。”
軒轅雪露出笑容。
花神也笑了,只要得到軒轅雪的認可,就足夠了。
至于其他的,他不在乎。
一直到三天之后,韓勝男才醒來。
她站了起來,向秦昊深深鞠了一躬,說道:“秦昊,你的恩德,如同再造,從今天以后,我會稱呼你為師父。”
“額?”秦昊愕然。
“弟子韓勝男,見過師父。”
韓勝男認真的說,她一臉嚴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
“其實我們做朋友也可以,師徒有點太扯淡,我還沒有你年紀大呢。”秦昊弱弱的說道。
韓勝男臉色一黑,無論在哪里,年紀總是一個女人的禁忌,不愿意被提起來。
感覺到韓勝男兇狠的目光,秦昊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他干笑了一聲,說道:“隨你叫吧,我反正無所謂,再見了。”
他準備離開,該辦的事情,都已經辦了,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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