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神色更冷了,他再次殺來。
此時秦昊的氣息居然還在攀升,比剛才都要強勢。
眾人都忍不住驚呼,誰都沒有想到秦昊到了這一步,居然還有保留。
這一刻,秦昊全面爆發,九龍至尊浮現,和秦昊一個動作,無盡雷霆將前方淹沒,那里成為了一片雷海。
黃天臉色微變,但是他也在拼命,一座山岳浮現,神光閃爍,散發出一種古樸永恒的氣息,神山蜿蜒連綿不斷,如同一頭祖龍一般。
這乃是黃天他們故土之中的神岳,是他們的圣地,擁有不可思議大威能。
他一身金色的真氣跳動,宛若金色的神焰一般,讓那個神岳更加的清晰。
下一刻,黃天攜帶著自己的異象沖了出去,他和秦昊拼殺。
一聲巨響,兩人碰撞在一起。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黃天的異象輕易的被打碎,秦昊的攻擊落在他的身上,黃天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直接爆碎了。
黃天被殺,就這么突然,讓所有人都覺得有點不真實。
牧玲瓏身體一震,她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卻不知道是什么樣子的感覺。
若是在此之前,黃天沒有說出剛才那一番話,牧玲瓏肯定是非常傷心,但是現在,她卻一點都沒有那種感覺,雖然有點難受,但是并不劇烈。
“廢材。”
秦昊吐出兩個字。
他轉過身來,盯著其他人,殺氣騰騰。
此時,秦昊有一種快打瘋的感覺。
“不要和他拼異象,他是終極異象,先天克制一切異象。”君青開口,他提醒眾人。
終極異象,眾人吃驚,終于明白秦昊的異象為何那么可怕了。
一般修煉成終極異象的人,多半會崛起,除非出現一些意外隕落,否則最差都可以成為神靈,甚至更強的存在。
秦昊冷笑,他向一個人抓了過去。
一個紫色的龍爪出現,將那個人抓住,然后帶到了他的位置上。
擒龍手。
這是世俗武學,但是此時被秦昊施展出來,卻效果驚人。
對方被抓過來,他在劇烈掙扎,知道不好。
秦昊冷笑了一聲,直接出手,一拳砸在了對方的胸膛之上。
那個人倒飛出去,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就隕落了。
“殺,我不相信我們一群人還殺不了他。”秦怒冷冷的說。
秦昊轉眸,盯著秦怒。
這讓秦怒駭然,要知道被秦昊盯上的人,基本上全都死了,他忍不住后退,神色之中有些驚懼。
“廢物。”大秦皇主冷冷的呵斥。
聽到大秦皇主的話,秦怒臉色一白,他知道自己的怯弱讓大秦皇主不高興了。
若是這一次殺不了秦昊,他就算是活著回去,也絕對沒有好結果。
想到這里,秦怒一咬牙,向秦昊沖了過來。
“殺呀。”
他手中長劍狠狠劈落,劍氣驚人。
此時秦怒神勇到了極點,這讓其他人都忍不住佩服。
在秦昊殺的正狂的時候,他居然還敢沖過來,簡直太有勇氣了。
他們哪里知道,秦怒是不得已才這樣做的,若是可以選擇的話,他根本不會如此拼命。
秦昊冷笑,他沖了過去,只是一拳,秦怒手中的長劍就被震斷了。
下一刻,秦昊一腳踢了過去。
秦怒伸出手阻攔,同時身子倒退。
他的手和秦昊的腳接觸,直接被踢爆,下一刻,秦昊沖了過去,他一拳擊中秦怒的腦袋。
秦怒被轟飛老遠,他腦袋已經扁了,顯然死的不能再死了。
又擊斃一個強者,秦昊氣勢更盛,他沖向其他人,此時一個人,面對數十個強者,秦昊居然占據絕對的主動。
對方的膽氣已經被殺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竟然無人愿意和秦昊碰撞。
倒是一個天使族的強者,鼓起了勇氣和秦昊碰撞,但是不過三招,他被撕裂,格殺在臺子上面。
又一個天驕隕落,秦昊像是一個不知道疲倦的戰神,他斬殺了一個又一個天驕,雖然自己身上也染血,但是他戰力卻沒有一點一點減弱。
“一群廢物,他能殺多少?上去給他殺。”天機宗宗主冷冷的說。
聽到他的話,君青臉色不好看,但是他們還是沖了上去。
“出手。”
暗窟血族族長也開口。
“動手。”
天堂之主也開口。
其他勢力的掌控者,也讓自己的手下出手。
這個時候,君青他們再次圍了過來。
戰斗再次爆發,這一次比剛才更激烈,他們清楚,若是斬殺不了秦昊,他們回去也多半沒有好果子吃。
所以,他們都瘋了一樣,向秦昊爆發攻擊。
秦昊處境艱難起來,他抗衡著所有人都聯手,急速躲避,若非有游龍身法,肯定已經被擊殺了。
這些人真的聯手起來,相當可怕。
“咔擦。”
他擰斷一個人的脖子,背后卻也挨了兩次攻擊。
秦昊吐出一小口血,他轉身沖了過去。
那兩個強者變色,他們想要躲避。但是秦昊速度太快了,他沒有出手,直接撞向其中一人。
那個人橫飛出去,渾身骨骼內臟已經完全被撞碎了,整個人差一點爆開。
另外一人慶幸自己躲過去了,一道紫光閃過,洞穿他的眉心。
秦昊大殺四方,他身上不停多著傷口,但是卻依然不放棄。
實際上,殺到了秦昊這個地步,就連魔主都動容,他心中很清楚,若是自己在這個境界的時候,肯定不如秦昊表現的這么驚人。
“難不成你真的還要拿第一不成?”魔主喃喃的說道。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和秦昊同階一戰,還真不敢說能夠勝利。
這樣的話,也許他真要多出一個大哥,想到這里,魔主神色古怪。
秦昊開始負傷,他渾身幾乎沒有一處好的地方,不過,擂臺上的天驕,少了三分之一,被斬了二十多人,他們滿臉的不敢相信,望著秦昊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魔鬼。
在擂臺之上,遍布各種被打爆的殘肢,都是秦昊做的,簡直堪稱可怕。
血水從擂臺之上留下去。匯聚成為一條小溪,向下方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