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惱怒的叫喊,沒有一點說服力。
反倒讓克萊爾意識到不妙,撒腿就跑。
腳下的高跟鞋,極大的限制了速度。
眼看就要跑出巷口,卻被愛德華捉住,強行給拖拽了回去。
“救命!誰來救救我!”
“媽的,別吵!”
愛德華摸出一把美工刀,在她眼前擦咔擦咔的推出刀鋒:
“你再叫一聲試試,我現在就殺了你!”
看到刀刃,克萊爾緊咬著嘴唇,身子不住的顫抖。
“媽的,你說結束就結束了,哈?”
一邊說著,愛德華一邊把她反手摁在墻上,抬手撕扯黑色的褲襪。
“幾個月沒見,有沒有想念我的小老弟啊?”
克萊爾被大手反復揉捏,淚水從眼眶滑落:
“愛德華,停手吧,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別一錯再錯了。”
“你還好意思說!”愛德華一把揪住克萊爾的頭發,揚起下巴惡狠狠地說道:
“我成了現在這副鳥樣,還不是都因為你!”
這樣的心態,是一種扭曲的價值觀。
好心人給予或饋贈錢財,或許出于善意,或是其他目的。
唯獨,不可能是因為責任。
克萊爾并不虧欠愛德華什么,卻反倒被說成罪魁禍首。
巷中的街燈昏黃,照不到的地方是無盡的黑暗。
愛德華用力撕掉黑色的褲襪,又轉手去扯上衣。
盯著那白嫩嫩的玉兔,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獰笑:
“啊我的克萊爾,我愛你,你也愛我吧。”
他用出拙劣的指法,攪得浪花微涌。
末了,愛德華把手抽回,舔得手指濕潤不已,冷笑道:
“克萊爾,我們和好吧,怎么樣?”
克萊爾額間隱起青筋,從小到大都未受到過這般脅迫:“你這可惡的家伙,別做夢了!”
“啊,看來光用說,是沒用的了。”
愛德華的面目變得愈發可憎:“要做到讓你爽上天,才會乖乖就范嗎?”
忽而,一道鞋底,直撲面門。
愛德華整個人被踹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你這家伙,真該教教你對女士的禮儀!”
一直尾隨的查爾斯,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哦不,出腳。
他來到克萊爾身邊,把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關切地問道:“你還好嗎?”
真摯的目光,讓人動容。
克萊爾怔怔地看著突然殺出的英雄,殊不知剛離虎穴,又入狼窩。
這兩個男人,都不是什么好鳥。
不過,在受驚的當下,克萊爾也沒想到那么多。
她看向查爾斯的目光,有些感動。
愛德華從地上爬了起來,抹了把臉上的鞋印,怒不可遏:“你特么”
說完,他揮舞著美工刀劃了過來。
查爾斯抬腿踢膝,手臂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劃上一刀。
“哦,該死的!”
查爾斯的火氣也被勾了上來,見雞行事,悍然出腳。
常言道,人往睪處肘,腳往弟處留。
這一記襠雞立斷的腳法,讓愛德華成了一位扶弟魔。
查爾斯也顧不得傷勢,抓起克萊爾的手朝巷外跑去。
羅南飄在半空,哈哈大笑。
見捂襠派又添一員,他跟著兩人飛走。
毫不意外的,查爾斯成功進入到克萊爾的住處。
他的手臂,被劃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克萊爾取出家用醫療箱,給他包扎傷口。
“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個人住嗎?”
查爾斯檢查傷口上的繃帶,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克萊爾眼神古怪,這才醒悟眼前這個男人絕非善茬。
可剛才幫她脫困,現在又把人趕走,有些太不近情誼了。
“哈。”
查爾斯長吐一口氣,感慨道:“真是做夢都沒想到。”
“想到什么?”克萊爾眼中有些警惕。
查爾斯偏過頭,一臉深情:“我做夢都沒想到能到你家里來,更沒想到,能跟你獨處。”
克萊爾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種言語暗示,有些不悅。
她站起身,皺著眉頭:“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改天再請你吃飯。時間不早了,快回去吧。”
查爾斯坐在沙發上,一點兒也沒有起身的意思。
那雙飽滿真摯的眼神,讓人不敢直視:“你真的要趕我走嗎?”
克萊爾嘴巴張了張,似在猶豫,沒有正面的回應。
想要拒絕,剛才就是最好的時機。
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沉默,也是一種回答。
查爾斯深諳此道,閉著眼湊了上去。
雙唇就這樣突兀而又自然地,吻在了一起。
干柴烈火,熊熊燃燒。
看克萊爾迷離的眼神,似乎大腦里一片空白。
羅南飄在半空,就跟看霓虹電影一樣。
他知道,重頭戲要來了。
激烈擁吻后,兩人都倒在寬大的床上。
查爾斯抽出皮帶,把克萊爾的雙手放在背后困住。
她就這樣翹起臀部,臉頰緋紅:“你你你在做什么呀?”
查爾斯咧嘴,露出意義不明的微笑:“調教。”
“調”
克萊爾臊得說不出話來,感受到對方在脫掉那撕破的黑色褲襪。
她的臉,漲得通紅,為帶回查爾斯的舉措錯趕到無比的后悔。
羅南作為旁觀者,一直注意著克萊爾的面部神情變化。
從掙扎,到懊悔、再到小小的期待?
有點意思啊。
查爾斯把黑色褲襪脫掉,還專門伸到鼻間嗅了嗅。
克萊爾光聽聲音,就知道對方在做什么,整張臉都羞得埋進床里。
下一刻,查爾斯把黑色褲襪疊好,當成眼罩將她的眼睛蒙上。
這下子,看不見了。
克萊爾對此有些恐慌:“你這變態的家伙,到底想對我做什么!”
查爾斯嘿嘿一笑,湊到對方耳邊。
羅南沒聽清,飄了過去,聽到后面的一句話。
“又沒法動,你更興奮了吧”
查爾斯在屋內找來膠帶,把克萊爾的雙手雙腿都纏住,還用棉花堵住她的耳朵。
接下來,他站在原地。
沒有直接發動進攻,而是在一旁默默注視著。
羅南眼神微動,想明白了這招的厲害之處。
從生物學角度來說,剝奪聽覺、視覺和觸覺一段時間后,會讓皮膚表皮的游離神經末梢的感覺更靈敏。
再說得通俗易懂點,長時間的剝奪感官,會讓人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
接下來的任何行為,對于被縛者的刺激,都是成倍增加的。
羅南認真學習,體會這一套的奧妙,準備有空去嘗試一番。
查爾斯在克萊爾的床邊站了許久,終于有所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