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棘刺之槍揮落,長生的睡袋便如同剝香蕉皮般四散開,露出了里面嬌小的蘿莉身軀。
她似乎有點冷,哼唧一聲縮緊了身體。
小亙用兩層半圓形的念動力壁壘罩住了他和長生,中間隔開一層真空,炮制出了一個靜音領域,念動力罩中的聲音都將無法再通過聲音傳播出去。
就算長生蘿莉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的!
手起,槍落,慘叫起。
手提,槍歸,鮮血濺。
鮮血濺!鮮血濺!鮮血濺!濺!濺!濺!濺!
千棘刺之槍的道具效果觸發,除了被小亙刺穿的那道之外,又有七道貫穿傷在長生身體的各個部位陡然崩裂,長生凄厲的尖叫聲僅僅維持了不到十秒,眼眸中的神采便黯淡了下去。
“星光料理的效果還真是厲害,我這么多墮轉之雨的雨水涂抹在槍上,也沒辦法讓長生墮轉,只能把她殺死。”
小亙搖了搖頭,似乎很不滿意自己還要多費功夫。
地面上,
耗盡也沒有什么難度,但是太浪費時間了,讓我試試看這個辦法吧。”
小亙一邊說著,一邊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瓶子,瓶中裝滿墨綠色的液體。
“你到底在說什么?你為什么要打我?我做錯什么了嗎?要是我做錯了什么,你告訴我,我有時候比較笨,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長生含淚問道,她似乎依然沒有接受小亙已經背叛的現實。
“這是我在追殺那幾個廢物志愿者時,順手從嘉一詩社據點拿回來的‘詩人’途徑序列6的魔藥。
“星光的黑暗料理只能免疫其食材對應序列的墮轉,你說我如果先喂你服下這另一條途徑的魔藥,再給你身體里灌入墮轉之雨,會發生什么呢?”
小亙嘴角緩緩勾起道。
他意外地發現,在殺死長生時,他心中竟然沒有半分的猶疑,并未像他之前以為的那樣會糾結會心痛,只是十分自然地就貫穿了長生的身體,仿佛早已想這么做了。
甚至,看著長生含淚求饒的樣子,還有一絲絲的興奮。
這一瞬間,現實與輪回兩個世界中,他身處地位、手握權力的巨大落差,以及最最關鍵的不能使用超然力量盡情虐殺那些對自己呼來喝去之人所帶來的壓抑感,此時得以一朝釋放,產生了強烈的快感!
“亙姐,你不要再說這種話了嚇我了好嗎…”
長生還在求饒,小亙卻是把手虛按在腹部上,具現出了一塊金光閃閃的磚頭,猛地把磚頭砸在了長生的肚子上,然后自己一口喝干了手中的“詩人”序列魔藥。
“你居然…對我用真命技…”
長生的瞳孔猛地睜大開來,但不等她多說什么,小亙已是再一次提槍刺來。
槍尖涂抹的拉萊耶之水泛著扭曲的幽幽綠光。
“你…為什么…”
一行清淚從長生眼角滑落,還不等另一邊的淚水也落下,她的身體已經泛出陣陣黑氣將她包裹起來,皮膚也漸漸發黑,皮下詭異地蠕動著,一條條粗壯的附肢刺破了皮膚,刺破了腹部,刺破了腦袋,有著蜒蚰外形的無形之子破體而出…
明明喝下魔藥的是小亙,但墮轉為“詩人”途徑下級墮轉怪物的卻是長生!
整個過程中,小亙都在一旁冷然看著,直到昔日可愛呆萌的群友徹底變成猙獰丑陋的怪物,他才解除了隔音用的念動力壁壘,用一大團念動力包裹住這條才剛剛誕生的無形之子,將它拋向了遠方。
輪回者變成的墮轉怪物依然可以靠著生前積累的 不斷復活,他才不會浪費功夫和這樣的對手戰斗呢,反正在主神系統的判定下,長生已經隕落了,不會再回到書城空間了。
“真是天真,到了最后居然都沒有反抗,就這么信任我嗎?說起來我以前確實對她還挺照顧的,可愛的小蘿莉誰又會不喜歡呢。”
小亙似乎是回憶起了曾經逗長生賣萌時的快樂時光,臉上掛起了一絲微笑。
他在長生的睡袋上擦干凈了千棘刺之槍上長生的鮮血,然后,再一次來回掃視了一遍剩下的三名“隊友”。
“下一個殺誰好呢?我比較想殺天天,長生的反應太蠢了,虐殺她的快感有限,天天看著整天只知道吃,其實比長生聰明不少,應該會有趣很多吧?
“至少總該會反抗一下嘛,一點都不反抗多沒意思啊!
“只可惜,天天這個吃貨,居然把所有的星光料理都吃了一遍,不對,可能還不止一遍。她等于12小時內免疫所有途徑的墮轉。
“這就是所謂的能吃是福,傻有傻福?不管怎么說,這樣就有點麻煩了,只能放到最后再解決。就當是把最好吃的留到最后好了。
“亦風和懶李李…這兩個蠢貨都因為我的誘導沒有服用星光料理,殺起來方便得很,畢竟其他序列的魔藥我也不是無限量供應的。
“只可惜,殺起來都沒什么樂趣的樣子,臭男人有什么好殺的,還是可愛的小蘿莉、小姐姐有意思,痛的時候梨花帶雨的哭相特別好看。就像撕毀好看的畫卷一樣,有著獨特的美感。
“都是丑東西,隨便挑一個吧,就亦風好了,這貨老和我抬杠作對,還真以為我縱容他就是很喜歡他不介意他沒事找茬了?我不過是為了當個好臥底,隱而不發罷了。”
小亙不斷自言自語著,如同在與自己的過往告別一般,只不過說出的話語都變態而又扭曲。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若要無情,就先變態。
他在亦風睡袋前停住了腳步,從懷里掏出了一個裝著綠色液體的瓶子,將墮轉之雨倒在了長槍槍尖上。
“你不是一直想取代我做真命部部長嗎?去另一個世界做你的部長吧。”
小亙微笑道。
他的長槍又將染上新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