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死亡任務世界的第一天,不算沒有序列的小亙、周瑜、無心三人,其余所有輪回者都在或積極或摸魚地做各自的序列任務。
就算懶如懶李李,至少也是在赤十字會大堂里一邊坐診一邊閑聊了大半天的。
然而,狗魚除外。
他根本沒有去碰“房產中介”序列那個賣100套房的任務,而是想盡辦法找死…
《福爾摩斯探案集》新書篇開啟的數日前。
書城空間第十層,書友群聯盟總部,議長辦公室。
格格巫今天穿了一身紅黑相間的哥特蘿莉群,黑色長發狂亂地披散著。
“如你所愿,我spy了《約會大作戰》中的時崎狂三。”
格格巫倚靠在書桌上,撩了撩裙子,露出了穿著黑絲的修長大腿,嫵媚中帶著一抹邪氣。
“太棒了,是會動的狂三!”
格格巫的對面,狗魚滿臉激動,幾乎就要撲上去舔了。
“答應你的事已經做到了,接下來該你履行諾言了。”
格格巫抬手拍了拍狗魚的臉頰,細長的手指輕撫去他嘴角的口水,又在狗魚胸前的衣服上挑逗地擦了擦,微笑道。
“沒問題,不就是一進《福爾摩斯》世界就原地去世嗎?這太輕松了,比呼吸還簡單。”
狗魚一臉驕傲道,驕傲得令人心疼。
“你確定?哪怕資深輪回者,在名著世界中也不是說送死就能一定馬上做好覺悟去死的。”
格格巫挑了挑好看的眉毛說。
“絕對沒問題,狗魚我說話算話,說死就能死,一秒鐘都不會耽誤。”
狗魚拍了拍胸脯道。
“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去武道部找副部長長生蘿莉,她會幫你把實力提升到全系舵主級的。雖然用不著你戰斗,但有備無患,這同時也是給你的報酬。”
狗魚用力點了點頭,樂呵呵地走了。
他準備等成為舵主級后趕緊回去找小緣、山兮、柒夢她們炫耀一番,他可是這支萌新小隊里第一個成為舵主的呢!
看她們以后還怎么總是嘲笑自己!
在輪回世界做任務,每個人都有死亡的風險,我不過是運氣比較差,遇到的風險總比別人大一點罷了!
憑什么老要被她們說什么“狗魚祭天,法力無邊”?
不過,這位議長小姐姐為什么要叫我進了名著世界就馬上死一次呢?
難道是為了狗魚祭天,法力…呸呸呸!
我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她s的狂三很好看,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了!
狗魚帶著轉瞬即逝的不滿和心潮澎湃的真香離開了辦公室。
格格巫靜靜地靠在書桌上,好半晌才開口說道 “明明,你偷聽完,還要偷看我換衣服不成?”
“呸!誰要看你!”
空氣中回蕩起一個年輕男性有磁性的聲音,但是卻沒有任何人出現。
“我要脫了啊,你還不走?”
格格巫撩了撩胸口的衣服,一副很燥熱的樣子說道。
“僅僅是讓這樣一個少年做冰冰的隊友,這樣真的就能保護好冰冰了嗎?”
聯盟修真部部長明明沒有搭理他,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但團長說萬無一失,我信他。”
“張衛雨嗎…最好是沒事,不然我宰了你。”
“呵呵,口氣這么大,你這么厲害,怎么不自己去勸冰冰不要進《福爾摩斯》世界?”
“…勸不了。反正是你同意她去的,她要是掉了一根頭發,我就收拾你,倒時候你也不用女裝了,我會把你變成真正的女孩子。”
“你以為我怕你?來啊,現在就來把人家變成女孩子啊!”
格格巫張開雙臂,一副熱烈歡迎的樣子。
“…切。”
明明咂了砸嘴,聲音便沒有再在議長辦公室響起了。
似乎是確認明明已經離開,格格巫仰頭看向天花板,男男自語道 “但愿一切順利吧…”
“太特么不順了吧!”
乙醚手握匕首,喘著粗氣,絕望地看著床上呼呼大睡著的狗魚。
他一刀朝著狗魚心臟戳了下去!
狗魚翻了個身!完美避開!
一刀向著狗魚腦袋戳了下去!
狗魚又翻了個身!
再一刀向著肚子!
狗魚翻身!
床上已經滿是匕首扎出來的痕跡,狗魚卻好像沒事兒人似的,依舊睡得香甜。
乙醚咬牙切齒,現在他已經不是因為格格巫的命令而要殺狗魚了,而是憋著一口氣不服啊!
剛進入《福爾摩斯》世界時,狗魚就嘗試了幾次自殺,然而卻都被意外阻止了。
比如明明狗魚根本沒打算賣房子,卻被客戶拖住說話不讓走;狗魚故意挑釁宅神會的高層找死,高層卻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匆匆離開似乎有什么急事;狗魚躲進廁所里準備把自己一刀解決,宅神會的中層管理正好進來上廁所,奪下匕首對他進行了一通珍惜生命的思想教育…
到了晚上,狗魚已經放棄了,明明平時都是求生不能,這次為什么求死不得?
他索性躺下,給乙醚留下一句“我睡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隨便做”,就進入夢鄉。
于是乎,乙醚使出了渾身解數,對著熟睡的狗魚為所欲為,結果也沒能殺掉狗魚,就差把這里炸掉了。
然而,如果真的玩起爆炸藝術,他自己恐怕也會馬上被宅神會當成其他組織的25仔肅清掉。
就為了殺一個根本不抵抗的少年,他可不甘心把自己也栽進去啊!
格格巫不光是交代了狗魚要自我了結,也跟所有攻略組成員講過,遇到狗魚之后,就要盡快給狗魚一點“小小的幫助”,讓他死上一死。
他沒有解釋具體的原因,于是所有人都腦補成了狗魚擁有某種死亡之后才能發動的強力技能。
不過小亙和長生作為真命部部長和武道部副部長,本身和張衛雨也一直相熟,倒是聽說了“狗魚祭天”的神奇現象,這件事又被串群的我不是小咻打探到,于是閨蜜小隊的成員自然也都知曉了。
“不是說狗魚‘死亡如風,常伴狗身’的嗎?為什么這么難殺,難道我現在殺的是假的狗魚?”
乙醚眼神中燃燒著必殺的執念,他緩緩地把匕首懸停在狗魚眼皮上只有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這一把全力扎下去,總能解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