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這弄壞,不怕赫生氣嗎?”
若許乘月皺眉問道。
“她應該能修好吧…不對,不是這個問題,這是什么鬼負面效果啊!”
我不是小咻語氣蛋疼道。
“嗯?我看看。”
若許乘月從道具面板取出他自己那枚箭頭,閨蜜小隊的隊員都從赫那里得到了一個。
看完道具說明,他的眼神突然亮了一下。
捕捉到這一點的我不是小咻不由倒退了半步。
“不就是會愛上乙醚嗎,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們啊,一個個嘴上說著要天天迫害乙醚,結果都是葉公好龍。”
若許乘月做出一副淡定的表情,若無其事地說道,五指卻是將金屬箭頭攥緊了。
“這不是葉公不葉公的問題吧…”
我不是小咻又倒退了半步說道。
“也對,乙醚現實里是有女朋友的。”
若許乘月嘆了口氣道。
“這也不是有沒有女朋友的問題吧…”
我不是小咻雙倒退了半步。
“嗯,那還有什么問題?沒問題了啊。”
“你覺得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
叒退了半步。
“真的沒問題的,我到時候會女裝的。”
“到什么時候?你敢不敢講清楚啊!”
叕退了半步。
“嘿嘿嘿,到那時候我還會用偽聲呢。”
“拜托了,不用講清楚了,我不敢聽!我晉升下序列,然后就我們趕緊出發吧!”
敠退了半步。
“好,就憑這個負面效果,星光和卡秋莎肯定是不會主動去找乙醚了,幸好你和我都選了‘詩人’,還可以一起行動。”
“我謝謝你…”
我不是小咻踩到了靶場邊緣的草垛上,已經退無可退。
他沒有打算去找流浪漢們要魔藥,因為他白天已經確認過這些家伙并不知道長者之詩的秘密,自然也不可能掌握著隱藏序列的魔藥。
但是,對于輪回者來說,魔藥本身就不是必須的!
隱藏序列5“法師”。
蘇格蘭場,即倫敦警察廳。
卡秋莎身穿警服,置身于一群警官中間,站得筆直英挺。
她使用扮演了原作中的葛雷格森探長,不過讓她奇怪的是,她居然沒有因此變成男性的外貌。
或許是因為這方名著世界對于性別的規定沒有那么嚴格吧?
此外,她也沒在這里看到高武小隊的成員,按理說,他們中應該有人同樣使用“警察卡”扮演了雷斯垂德探長才對。
說實話,她完全分不清原作中的兩個探長,反正發生疑難雜案了,兩人中就會有一個來找福爾摩斯幫忙,仔仔細細地解釋案情并在破案后進行收尾工作,兢兢業業地完成偵探小說中警察角色應該扮演的戲份,除此之外,再無個人特色。
整齊排列的警察們面前,長官正在訓話 “諸君,整裝待發吧!通過臥底的情報,我們已經能夠確認歐洲最大的犯罪者,‘教授’莫里亞蒂的行蹤!這一次,各國的超凡組織都會派出人手,將那些骯臟、傲慢、竊取九柱神力量的魔法師們一網打盡!”
臥底?
另一名“警察卡”的使用者不在這里,難道是因為被派去做臥底了嗎?
卡秋莎看著周圍似乎對此并無疑慮的同僚們,若有所思起來。
在場的警察,全部都是“士兵”途徑的超凡者,這是由各國王室所掌握的一條途徑。
小亙打了個噴嚏。
他其實一直都有些奇怪,他明明用的是“警察卡”,怎么就成了魔法師呢?
他不知道,他現在的身份雷斯垂德是蘇格蘭場安插進魔法議會的臥底,他只知道他快要變成人妻控了。
這就是角色卡最坑的一個地方,使用角色卡后,系統面板并不會提示所扮演的角色,輪回者只能通過旁人的反應來判斷自己到底是誰。
當初陸詩倦也是在烤架被掛了半天,直到魯濱遜醬出現,才明白自己居然是“星期五”。
像是小亙這種被安排了隱藏身份任務的,那是分分鐘迷失自我,恐怕只能等結局時說些類似“我以前沒的選,現在我想做個好人”的臺詞了。
莫里亞蒂被大奧術師們簇擁著迎接到了高臺的最中央,位于人群邊緣的小亙和周瑜始終沒能看清他的樣子。
“莫里亞蒂出現了,那用了‘教授卡’的無心到底扮演了誰?”
小亙疑惑道。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周瑜當即想起了福爾摩斯系列中的另一位令人印象深刻的教授——
《爬行人》一案中的普利斯瑞伯教授。
這位教授被人發現每天晚上都會四肢著地在地面上匍匐前進,他家里養的狗還會莫名其妙攻擊他。
最后福爾摩斯查明,是他為了迎娶比他年輕幾十歲的妻子,給自己注射了在黑市上據說能返老還童的黑面猿血清,由此產生了每天都想爬一會兒的副作用。
本案說來簡單,卻是整個系列中最詭異最魔幻的一個案子,柯南道爾對于教授趴在樓梯上爬的描寫實在是太過毛骨悚然,令人難忘了。
當然,也是案情最不靠譜,最為推理小說讀者詬病的一個案子。
“無心自求多福吧。”
聽周瑜講完他的猜測,小亙搖了搖頭,心中已經把無心在這次任務的名單中除名了。
“對了,萊辛巴赫瀑布不是在瑞士嗎?我們剛剛是從倫敦地下出發的吧?”
周瑜看向陰沉魔法師問道。
“只是空間魔法的簡單運用罷了,你們以為走的是地道,其實有一部分是空間隧道。全歐洲的奧術師都可以通過類似的通道來到這里,不然你們以為為什么能有這么多奧術師在場?”
對方倨傲道。
原來如此,這里聚集了來自全歐洲的奧術師嗎…那豈不是,很容易被官方超凡者給一網打盡?
周瑜掃視了一圈整個山洞,想到。
倫敦,威斯敏斯特教堂地下。
魔法議會大不列顛分部。
無心正在教室里一個人被罰抄教科書。
抄著抄著,不知為何,他有了一種想要趴在地上爬的沖動。
“奇怪?”
他抬腿撓了撓腦袋,繼續奮筆疾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