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山下智久的尸體落下荒山。
趙君宇大手一吸,一個小小的玉符還有一枚空間戒指,被他吸到手里。
“傳送符?”趙君宇一眼認出,這個泛著瑩白色的玉符上的銘紋。
正是修真界的傳送符。
只不過,這個傳送符只算得上中品,最多能傳送出兩千里的距離。
怪不得剛才山下智久拼了命地要拉開距離,使出暗器。
就是期盼能讓趙君宇受傷或者躲避,讓他有足夠的時間,發動傳送符。
不過,然并卵。
趙君宇微微一笑,將傳送符丟到空間戒指里。
至于山下智久的空間戒指,他懶得看,先戴上再說。
天海異能局分局,是一棟毫不起眼的沒有掛牌的灰色建筑。
誰也不知道,這就是華夏最神秘的,中央直屬機構。
異能局的辦公地點。
“總顧問,您太牛逼了!”
方耀武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抱住趙君宇,興奮地直叫喚。
“行行,一邊呆著去。”
“老子不習慣被男人抱。”
趙君宇本來想一腳把他踹開,但一想到這是方雨琴的二叔,改踹為推,推開了方耀武。
“總顧問,您可破了大案!”
“這個凈土蓮宗,竟然扶持三合會,意圖控制天海地下勢力。”
“還控制了一些名流明星富豪,力圖使它的影響力越來越廣,最終達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他們是否和RB政府有關系。”
“不過無論如何,他們的計劃破產了!”
“就因為這個案子,我也被上面記了一大功。”
“這都虧了總顧問您啊!”
方耀武興奮地滿臉通紅,一口氣說了一大段話,還要上前抱趙君宇。
趙君宇強忍著踹開他的沖動,躲開了。
“行了,別啰嗦了。”
“你們也真沒用,折騰這么久,都沒發現三合會背后有東瀛異能者扶持。”
趙君宇翻了翻白眼。
“總顧問,我們異能局人手不夠,又沒您那么大本事。”
“之前都以為只是一些地下勢力爭斗,沒放在心上。”
方耀武尷尬地說道。
“話說,您是怎么知道此事詳細內情,還有他們行動方案的?”
怎么知道的?逮住了一個三合會高層搜魂不就得了。
趙君宇暗自腹誹,不過這事不能告訴方耀武,他們也不知搜魂為何物。
“那些被你抓的明星還有富豪呢?”
“哦,總顧問,經過調查他們并沒有參與什么犯罪活動,大多數是被三合會蒙蔽,控制了,明天就會放了他們。”
“不過,也不知道媒體從哪知道的,剛剛頭條新聞已經爆出說他們和黑幫有染。”
“富豪們還好,而那些偶像明星,比如武一凡從此可就身敗名裂,從此不可能再有人找他們演戲,唱歌了,這輩子算完了。”
方耀武嘆道。
“你們現在都歸老子管,沒有意見吧?”
天海一所氣派的大廈內,趙君宇翹著二郎腿,看著面前幾個幫派頭目,似笑非笑。
“沒意見,沒意見!”
“我們所有人,一切都聽趙先生吩咐。”
這些平時在天海氣焰囂張的幫派頭目,剛剛死里逃生。
見過了趙君宇的雷霆手段,對后者再也生不起什么反抗之心。
再說,自己的命也是這位爺救得嘛!
所有幫派頭目,乖乖屈服。
“老子才懶得吞并你們地盤。”
“你們社團每個月收入的四成要交給老子,聽到沒?”
“開,本座做事一向公平。”
爺爺你什么也不干,坐著收四成利潤,還公平?
一眾幫派頭目心底腹誹,但絲毫不敢違逆,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叮鈴鈴,一陣電話響起。
“喂,誰啊!”
“宇哥,是你嗎?”
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是,于濤?”趙君宇一愣,有點不確定。
“是我,宇哥,好久沒見你了。”
“你都換號碼了,我是找到你父親聯系方式才問到你電話的。”
“你有空嗎,咱們見個面?我請你吃飯。”
電話里熟悉的聲音,有點吞吞吐吐。
好啊!
老同學來了,于濤是前身的高中同學。
為了給趙君宇找個好的讀書環境,并培養他的吃苦精神。
高中時期,趙洪勝將前身送到了燕京的一所普通中學讀書。
里面大都是在燕京的外來民工子弟,基本都是刻苦讀書的農家孩子。
希望留在燕京,改變命運。
趙洪勝本來打算是,讓趙君宇和這些民工子弟相處,人家那刻苦學習的風氣能給前身熏陶熏陶。
不過,然并卵,前身還是爛泥扶不上墻。
但這個于濤,可是在高中時期,和趙君宇關系最鐵的一個同學。
老實巴交的孩子,經常幫趙君宇寫作業。
兩三年沒見了啊!
天海一個街邊小飯店門口。
趙君宇遠遠見到,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正是老同學于濤。
“哈哈,老于。”
“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趙君宇心里,泛起一股溫暖的回憶,上前一步和于濤擁抱了一下。
“你可比高中時期瘦多了啊。”
感受到對方身子的單薄,趙君宇這才注意到于濤瘦了好多,眼窩深深塌陷進去。
身上是極為樸素的舊衣服,甚至洗的有些發白。
而且面色很是憔悴,見了趙君宇雖然看出來也很高興,但是更多的是勉強的笑意。
出什么事了?趙君宇皺了皺眉頭,但是沒有開口問。
“走,先吃飯。”
“咱哥倆好久沒嘮了。”
“好,宇哥,說好了,我請你。”
進入小飯店,于濤看著菜單,面露猶豫。
但還是咬牙點了幾個硬菜,上了兩小瓶二鍋頭。
這個老子喜歡,趙君宇滿意地點了點頭。
菜上來后,“來,老于,干一個!”趙君宇見到老同學很是高興,舉起酒杯和于濤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兩杯酒下肚。
氣氛漸漸歡快,放松起來。
回憶起高中時期的趣事,兩人笑得不停。。
“宇哥,那時我老是替你寫作業,還替你背黑鍋,挨老師罵。”
“誰讓你那么笨,只會死讀書。”
聊到高興處,兩人哈哈大笑。
“老于,你不是考上了金州大學。”
“不在那上學,怎么跑天海來了。”
趙君宇問道。
此言一出,氣氛頓時凝固了一般,于濤的面色一窒。
“宇哥,我輟學了。”
“我媽得了重病,家里這兩年為了看病,花光了所有積蓄。”
“還欠了一屁股債。”
“我把我媽送到天海來治病,欠了醫院好多醫藥費。”
“再不付醫藥費,他們就要把我媽趕出醫院了。”
于濤緩緩放下酒杯,雙眼通紅,臉上肌肉不停地抽搐,手也在發抖。
這個老實巴交的孩子,似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宇哥,我知道你也困難,似乎和家里關系也不怎么樣。”
“但是我實在無路可走了,你能不能借我點錢,多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