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休,為師答應你,不管殺害你的兇手是誰,來自哪里,為師都會將他打入阿鼻地獄,永不超生。”中年僧人回頭看著屋內,一座已經熄滅的魂燈,喃喃自語。
臉上露出悲切的神色,向著燕京的方向雙手合十。
“此人的存在,對我宗針對華夏之大計,是一個巨大威脅。”
“找出他,消滅他,不要有任何顧忌,誰阻擋殺誰。”
少頃,中年僧人抬起頭,臉上無悲無喜,對角落里的一個黑影吩咐道。
香山別墅,蘊靈金蘭的靈氣覆蓋下。
趙君宇臉上古井不波,體內澎湃的真元仿佛一波接一波的海浪,不斷蕩滌散發至全身筋脈,竅穴,貫通錘煉,再回轉丹田,周而復始生生不息。
“宇內萬象,皆為我用!”趙君宇低喝一聲,萬象煉體訣瘋狂運轉。
單手一點,靜靜放置在一旁桌上的妖僧指骨舍利,徐徐升起。
飛至趙君宇的額頭眉心處。
“給我開!”
趙君宇雙手急掐,虛空急點數下。
頓時,一股股肉眼可見的白色絲線從瑩白色的舍利中,不斷抽出。
再聚合在一起,進入趙君宇的眉心。
這一道道白色絲線,蘊含著澎湃的虔誠,喜悅,期盼,祝福等等情緒。
這就是香火之道,信仰之力。
并且非常精純,甚至可以與趙君宇當年,留在下界的道統傳承,所受萬眾敬仰程度相比。
善良的華夏百姓,奉上自己的虔誠之心,供奉跪拜的卻是這個妖僧。
信仰之力,糅合蘊靈金蘭靈氣充盈,事半功倍!
足足兩個多小時過去,丹田真元已經開始霧化成液,逐漸蓄滿大半丹田。
氣海中的修為壁障,只剩下薄如蟬翼的一層阻礙,離突破至金丹后期,只有一步之遙。
呼趙君宇呼出一口濁氣,徐徐平息體內周而復始,大周天循環的真元。
修煉進度讓他驚喜,沒想到在這靈氣匱乏的修真文明的落后之地,修煉速度還能如此之快。
這與他本身突破境界上,幾乎沒有任何瓶頸,這一世九陽圣體,已經圣品功法萬象煉體訣,等等因素息息相關,缺一不可。
以及利用精純的信仰之力修煉,讓趙君宇受益匪淺。
自己在天海留下的神醫傳說,還有武道大會上神勇表現,余威猶在。
仍有不少當事人,在口口相傳,崇拜敬仰不已。
冥冥中,無數道若有若無的信仰之力,憑空連接至他身上。
很好!趙君宇微微一笑。
再感受到指骨舍利中,依然澎湃的信仰之力,不禁心花怒放。
如果老子把這番凡俗界,對佛祖,還有他們神話傳說里對神仙的信仰之力,全部奪過來,會有什么后果?
不會被天道的至高意志直接抹殺吧,趙君宇摩挲著下巴。
轟隆一聲!屋外光天化日之下,半空中突然一道冬日驚雷!
把正在中的趙君宇嚇了一大跳。
臥槽,老子只是想一下都不行?
牛逼個雞毛啊!
趙君宇瞪著屋外,萬里無云的晴朗高空,翻了翻白眼。
好了,是時候和給自己的老婆們,雙修反哺真元了。
趙君宇神清氣爽,向著如花似玉的五女走去。
臉上帶著不可說的笑意。
“君宇,這大白天的。”
“一起?你行不行啊。”
五女嬌羞不已,面泛桃花。
一時間,整個別墅里,春色無邊惹人醉。
一番水乳交融后,經過雙修,五女得益匪淺,修為上紛紛進步不小。
尹冰月和葉蓮馨,已經是煉氣三層。
安若蘭和尹雪,也已經突破至煉氣四層。
是時候,找到些靈藥或者足夠的半靈藥,給尹冰月四女,進行洗筋伐髓。
而千代美子,本身是元靈之體,現階段不需要洗筋伐髓,況且她離結丹也只有一步之遙了。
趙君宇帶著五女,坐上商務車來到趙家大院。
年還沒過完呢。
剛進大院,只看見大院里停著一輛救護車。
幾個戴口罩的白大褂,正抬著擔架,急匆匆地往屋內走。
怎么回事?
“小宇,你怎么才來,剛要給你打電話。”趙嫣然跑了出來,看見趙君宇,一臉焦急。
“嫣然姐,怎么回事?”趙君宇皺了皺眉。
“二叔他病發暈倒了。”
“什么?”
趙君宇急忙跑進屋內,只見趙洪勝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胸膛急促地起伏。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救護人員,正在給他做一些急救檢查。
“小宇,你來了!”趙洪勝的親大哥,趙洪林一臉黯然。
“有些事本來想早告訴你,但是洪勝一直堅持,過完這個年再和你說。”
“他是想讓你過個好年”
“其實,洪勝他早就得了”
“癌癥是吧?肺癌。”趙君宇打斷趙洪林的話,淡淡地說道。
“你早就知道了?這樣也好,也有個心理準備。”趙洪林一愣,隨后臉露悲傷。
“病人已經是肺癌晚期,這是過于疼痛暈過去了,我們馬上送他去住院。”
“一時半會不會出什么事,但是你們也知道,肺癌晚期,代表著什么意義。”
“恐怕剩下的時間不多了,而且這最后的時光,病人會非常痛苦。”
“家屬做好思想準備。”
領頭的急救醫生,翻看了趙洪勝的病歷,猶豫了一下,決定實話實話。
“洪勝,我的兒子!”此時,趙老太爺,趙德文顫巍巍地從里屋里出來,撲在趙洪勝身邊,老淚縱橫。
為什么,老天你為什么對我如此殘忍,要我白發人送黑發人?
趙德文雖然開始出手,將趙洪勝名下的產業,逐漸收回,交于趙家其他人管理。
但這是為了趙家的未來考慮,不代表他不疼愛自己這個,為趙家的發展打下半壁江山的小兒子。
此刻,終于到了即將訣別的時候,趙德文也是難掩悲傷,抽泣不已。
“爺爺,您小心身體,別激動。”趙嫣然和趙從文,急忙上前扶住老太爺。
“醫生,你的意思,我弟弟就是去醫院等死了?”趙洪林淚流滿面,重重的咳嗽著,對急救醫生問道。
現場一陣沉默,無人說話。
很顯然,急救醫生等于是默認了這句話。
醫護人員,回頭看見一臉淡然的趙君宇。
這是病人的兒子?怎么臉上看不到一絲悲傷?反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現在這個世道,哎。
一眾醫護人員紛紛搖頭。
“好了,爺爺大伯,別哭了,不就是癌癥嗎?我能治。”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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