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十分鐘后,在眾人啼笑皆非的強勢圍觀中,夏風狼狽地爬起。
“不可能啊,我明明加持了大力咒,沒道理啊。”
“一定是運功術法的時候哪里出了差錯,一定是了。”
“不然,對面那些凡俗之人,怎么能和我匹敵,我以后可是要成仙的。”夏風抖抖索索地把破碎的眼鏡框帶上,嘴角抽動,不停的喃喃自語。
尹雪皺起眉頭,這個夏風一年多不見,變得越來越神經質了。
成仙?呵呵,這條命都快沒了,鬼都做不了還成仙?全場只有趙君宇聽到他的自語,心中不由冷笑。
“雪兒,失誤,這是失誤,等到明天正式比賽,你會看見一個不一樣的我,會給你驚喜的。”夏風嘴角抽搐,勉強笑道。
驚喜?驚嚇差不多,尹雪滿臉無奈。
居然扳回來了,哈哈,體育老師也是驚喜不已,由于關系生多,體育成績不行,他經常被其他學校,尤其理工大學的體育老師嘲笑,今天也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這點戰績夠他吹一年。
不過,對于那些正式比賽的項目,他是壓根沒抱什么希望,別太慘就行。
夏風還想對尹雪說什么,但是他鼻梁骨似乎被壓斷,鼻血直流,被體育老師強行送到醫務室去。
邊走還邊回頭癡癡地看著尹雪,“雪兒,等我。”
等尼瑪個頭,要不是看你也沒幾天可活了,老子現在就一掌拍死你,趙君宇暗自腹誹。
拔河不過是一點小插曲,雙方校領導根本沒放在心上,一笑而過。
開幕式正式開始,兩校領導們開始發言致辭,趙君宇懶得聽,這些領導致辭就像老太婆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踏馬的,搞的老子n趣都快沒了。”
趙君宇打電話吩咐錢老八給自己在鴻盛大酒店開了個豪華套房,拉著尹雪和安若蘭偷偷溜出校門。
開房去嘍,一刻值千金。
裝修豪華奢侈的套房里,大大的圓床上,鋪著高級奢華的寢具。
激烈的荒唐過后,房間里春意無邊。
尹雪和安若蘭,綢緞般光潔的玉體,一左一右貼住赤著上身的趙君宇。
兩女臉上羞人的春潮尚未褪去,正乖乖地剝著水果,喂給趙君宇。
嗯,趙君宇品嘗著酒店的送餐,滿意地點了點頭,這酒店的硬軟件各種服務都不錯。
鴻盛大酒店也是黑龍幫的產業,看來最近錢老八搞的一些正經生意,也是有聲有色。
回頭看看兩女,就更滿意了。
剛才在自己一的“滋潤”下,通過雙修法門度送真元,兩女終于雙雙突破煉氣一層。
算是真正踏入了煉氣士的行列。
兩女都是凡體,能修煉也是不易,如果不是通過圣品功法萬象煉體訣之中的雙修法門,又有趙君宇這個大的指點,是根本不可能這么快就突破到煉氣一層。
日后來日方長,趙君宇邪笑一下。
如果有條件,能搞到一些靈藥資源,或是自己修為達到元嬰期后,給幾個老婆都洗筋伐髓,則她們修煉起來更會事半功倍,趙君宇摩挲著下巴。
尹雪和安若蘭,剛剛突破煉氣一層,就已經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
不僅覺得耳聰目明,精神奕奕,身體變得輕松了很多,體內有一種淡淡的力量在涌動。
甚至皮膚都變得更加光潔細嫩,變得更漂亮了。
大喜之下,兩女更是對趙君宇極盡溫柔,香吻不斷。
哈哈,趙君宇心花怒放,左擁右抱,正要再來一發。
嗯?呵呵。
“乖,你們在這等我。”趙君宇松開兩女,穿上衣服。
直接從房間窗戶跳了下去。
兩女見怪不怪,自去一邊品著紅酒,一邊興奮討論著容貌上的變化。
鴻盛大酒店,緊靠蒲江,酒店大門街邊拐角路燈處,一個身著單薄長衫的中年男人,傲然挺立。
現在正是晚上九點,蒲江兩岸燈火輝煌游人如織,路過的游人紛紛面露怪異地看著這個中年男人。
一身百年前的長衫打扮,干嘛?拍電影還是裝比啊。
中年男人閉目負手而立,身材如標槍般挺直,任憑初冬的江風,帶著刺骨的寒意撲在身上,紋絲不動。
趙君宇猶如一片樹葉,輕飄飄落地,沒有任何人發覺。
中年男人,臉色卻微微一變。
睜開眼睛,盯著趙君宇半晌,點了點頭,只說了一個字,“請!”
猛地手撐江邊欄桿,縱身一躍,竟然整個人跳入蒲江中。
啊!附近幾個游人紛紛失聲驚呼。
有意思,趙君宇淡然一笑,也是一個翻身,直接跳入蒲江。
啊!路人都呆了,連忙趴在欄桿上往下看去。
他們見到了永生難忘的一幕。
兩個身影,一前一后,在水面上奔跑如平地,兩人背后分別拉出一條長長的波痕,向下游疾馳而去。
臥槽!這是眼花了還是碰到神仙了?
幾個路人,紛紛身子發軟,拼命地揉眼睛。
蒲江游船,是天海的標志性旅游特色之一。
晚上九點多,真是高峰時刻。
幾個游客不懼寒冷,有說有笑的披著衣服在甲板上欣賞蒲江兩岸夜色。
“我靠,我好像看見一個人在江面上跑。”
“你他么黃酒灌多了吧,你到江面上跑一個試試?”
“臥槽,是真的,貌似還是兩個人。”
中年男人和趙君宇,以極快的速度超過幾座游船,一直沖到下游偏僻的一個長滿雜草的江心小島上,雙雙站定。
“這里安靜無人看到,也沒有監控,更不會波及無辜。”中年男人緩緩轉過身來。
這是一個方臉粗眉的魁梧漢子,看樣子有四十歲出頭。
但趙君宇知道,這人真實年齡有五十多了。
“散武者,元海,請問閣下尊姓大名,師承何派?”中年漢雙手抱拳,隨后兩手手心向上外推。
嗯?這套武禮倒是和修真界武修,并無二致。
趙君宇皺了皺眉,難得嚴肅起來,也回了一個禮。
“趙某獨來獨往,并無師承,閣下相邀不知有何指教。”
原來不是門派中人,看樣子也不是武道家族之人。
元海松了一口氣。
“既然同為散武者,那就好說了。”
“我兩個徒兒,冒犯閣下,技不如人被教訓也是理所應當。”
“只是,閣下出手實在太過狠辣,兩個徒兒鬼門關走了一遭不說,而且修為盡廢,終身癱瘓,我這個做師傅的,不得不來向閣下討個說法。”
元海提氣凝神,盯著趙君宇,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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