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顏最擅長的就是跳舞,這也許跟有一個舞蹈家的母親有關,樂器,除了鋼琴好像再沒什么精通的了,不過,關于那笛子她算不算是會呢?夢里她到是出師了,嗯,或許她該去買個笛子。
“沒有笨學生,只有教不會學生的笨老師,倘若顏顏沒學好,那也是我這個老師教的不好,絕對不是顏顏的問題。”水星哲到是很會寬慰人。
“水大哥可真會講話,讓不優秀的我都可以趾高氣揚了。”簡惜顏笑了。
“我是公認的不會講話,也只有你表揚我,感覺,嗯,很不錯。”水星哲用手指彈了彈眉。
“那是他們不懂得欣賞。”簡惜顏糯糯的說。
“嗯,我也這么覺得。”水星哲笑的時候露出一口整齊而潔白的牙齒。
“行,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等我一回宿城就去找你,到時候水大哥一定不要嫌棄我這個徒弟。”簡惜顏顯得很興奮,如此自己又雅了一步。
“怎么會嫌棄,只會有歡喜,哈哈,現在就有點迫不及待了呢,說了半天忘了問你,顏顏是和誰一起來這里的?”
“是和我一起來的。”涼涼的聲音,涼涼的語氣,涼涼的一個人,尋著聲音,兩個人同時轉眸,只見慕容文煜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
“慕容先生。”水星哲沖慕容文煜微微點了點頭。
簡惜顏看看水星哲又看看慕容文煜,他們果真認識,不過看上去只是泛泛之交。
“我是該稱呼你水先生還是一木先生?”慕容文煜微微挑眉,他們幾時絮叨上的?這丫頭怎么這么有男人緣,關鍵是她對誰都比對自己好,看著讓人生恨。
放簡惜顏去那邊吃茶點,慕容文煜和莊子淇聊了一會兒,又和其他幾個熟面孔寒暄了幾句,便開始找尋她的影子,只是,眼睛搜尋了一圈兒也沒看到,瞧見邊角的小門是敞開著的,既然不在廳內該是去外面的平臺了,于是便尋了來。
“隨便慕容先生怎么稱呼都可以。”水星哲聳聳肩,一木是他作畫時的署名。
一木?簡惜顏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名人有約里出現過,但那時她并沒有認真看,所以也不知道此一木可是彼一木。
“令兄派你來B市,應該不是讓你來閑談風月的,不要讓你大哥失望。”慕容文煜的語氣并不是很友好,很奇怪,他就是看不得簡惜顏身邊有男人,看到簡惜顏和水星哲聊的愜意,心中就憋了火。
“失望也是我大哥失望,影響不到慕容先生分毫,若說這風月,到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水星哲不卑不亢的說。
見慕容文煜被頂,一旁的簡惜顏很想笑,終于有不買你賬的了,人家又不吃你的飯,你要管那么多干嘛,真咸先吃蘿卜淡操心,是不是找她茬找習慣了,見誰都想施展一下。
“走啦,進去啦,是讓你來學習的,你卻跑出來偷懶,不思上進。”看簡惜顏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慕容文煜沒好氣的說,這丫頭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水大哥,我先進去了,有機會我們再聊。”知道這位爺來脾氣了,簡惜顏沖水星哲擺擺手。
“好的,那我們宿城見,記得,一定要去找我,去之前先打我電話。”水星哲也沖簡惜顏擺擺手。
“好的。”簡惜顏點點頭,水星哲是值得交的朋友。
兩人熱絡的話別,慕容文煜則冷眼旁觀,初識而已,有必要搞得跟多年的老友是的嗎,不舒服,很不舒服。
“一刻都不讓人省心。”慕容文煜斜了簡惜顏一眼道,只是和人敘舊的工夫,她身邊就飛來了桃枝。
“我又沒惹你,怎么就不省心了?”簡惜顏小聲的嘟囔道,她不就和水星哲聊天來著嗎。
簡惜顏跟著慕容文煜又回到宴會廳,這時門口一陣嘩騷動,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望向門口,倍覺好奇的簡惜顏也將目光移了過去。
只見一個一身火紅衣裙的女子,在四個黑衣男子的簇擁下,踩著貓步款款而來,火紅的裙擺如同棲息的蝶,柔柔的貼在白皙修長的大腿上。
隨著她的走近,簡惜顏發現,如此惹眼的裝束,卻配了一張雅如白蓮的臉,五官小巧,膚白勝雪,鼻翼的兩端竟生了幾顆雀斑,不覺難看,反而更增添了幾絲嫵媚。
葉穎兒已經是簡惜顏見過的很美的女子了,但這位總體評分似乎比葉穎兒更勝一籌,簡惜顏很納悶,這些個女人都是怎么生的,竟然挑不出毛病來,這讓別人怎么活。
“好久不見,慕容先生。”紅衣女子徑直的走到慕容文煜的跟前,粉唇輕啟,聲音似溪流。
“你好芊芊小姐,很就不見。”慕容文煜禮貌的點了點頭,手卻很自然的握住簡惜顏的,并與她十指相扣,不明所以的簡惜顏試著掙扎了一下,卻被慕容文煜握的更緊。
“沒想到慕容先生竟然帶了女伴兒,如此我的準備到是有點不周全了。”沈芊芊望了簡惜顏一眼,面含微笑的說,眼角的余光望向他們相握的手,秀眉皺了一下,但很快就舒展。
“在場的每一位都愿意做芊芊小姐的男伴,芊芊都到是無需準備的。”慕容文煜很是客氣的說,但這份客氣里卻多了一份疏離。
“但一定不包括慕容先生不是嗎?”沈芊芊的笑意更深,眼睛望了望簡惜顏,心中在揣測她的來歷。
同樣,簡惜顏也一直在揣測她,看著她身后站的四個魁梧的如保鏢是的男人,就知道她來頭肯定不小,不過也許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簡惜顏覺得這個女人對慕容文煜有意思。
哼,這么差勁的男人,艷福到是不淺,一個葉穎兒還不夠,還有芊芊這樣的女子,關鍵還時不時的來招惹她,她從來就不喜歡爭寵的戲碼。
“她呀,醋精,我不想生事,芊芊小姐一定能理解的。”慕容文煜表示出無奈。
什么?說她醋精,簡惜顏真想上去咬他,是他扯著自己不放,給他這么一說到成了自己纏著他,于是她報復是的用自己尖尖的指甲用力的陷進他的大手。
“沒想到慕容先生也有在意的人,我先去那邊招呼一下。”沈芊芊若有所思的看了簡惜顏一眼,然后施施然轉身,一陣清香隨著她的轉動,留在了這里。
簡惜顏總覺得她那一眼很有深意,那感覺好像自己槍了她老公一樣,大慈大悲,這個男人誰要誰拿去,她才不稀罕。
因著個這叫沈芊芊的到來,整個會場似乎變得熱鬧起來,很多人都爭相和她招呼,出于好奇,簡惜顏隨著那一身紅衣在會場里轉了一圈兒。
慧慧說,有一種女人天生就是宴會的精靈,當簡惜顏看著那不斷舞動的紅色后,相信慧慧說的是對的,她對每一個人微笑,而每個人見到沈芊芊都是一張燦若繁星的臉。
“她不僅有味道還那么有氣場,該是所有男人都喜歡的類型吧。”簡惜顏羨慕的自語著,幾時自己也能和她一樣呢?
“不要羨慕別人,做好自己就行了,那個所有男人里一定不包括我。”慕容文煜睇了她一眼道,只需要他一個人喜歡的女人就行,干嗎要其他男人喜歡,她的世界里有他一個還不行嗎?
“你是正常人嗎?”簡惜顏斜眼,剛剛說她醋精的事還沒和他清算呢。
“像你這樣掐我就正常了?”慕容文煜指了指自己手背上的指甲印,這丫頭報復心真強,他不過是說給沈芊芊聽,就遭來她的虐待。
“那個沈芊芊應該是很有背景的人吧?”簡惜顏望向那抹紅色,問慕容文煜。
“算是吧。”
沈芊芊的背景有點特殊,父親是B市的商業大鱷,幾乎全B市的商人都想巴結他,母親則是政府要員,位置舉足輕重,她是家里的獨女,所以不止B市的青年才俊,但凡有點追求的,都想做她家的乘龍快婿,那絕對是名利色三收。
但說來奇怪,她這一年年的晃下去,都已經是二十八歲高齡,緋聞到是傳了不少,卻始終沒見哪個男人能伴其左右,或許真正的原因只有沈芊芊自己才知道。
“她好像對老板有意思?”簡惜顏再次望向那抹紅色,卻見沈芊芊也正好望向這邊,她望的應該是慕容文煜。
“小丫頭知道什么叫有意思。”慕容文煜瞪了她一眼。
他又不是木頭自然知道沈芊芊對自己有意思,可他卻沒那個意思,有一個葉穎兒已經是無奈之舉了,他可不想再給自己制造麻煩。
“我只是想提醒老板,朝三暮四不是時尚,一對一才是真男子。”簡惜顏翻翻眼,既然有了葉穎兒,就該忠貞于她。
“知道一對一,還和別的男人約了宿城見,你的水性也很好。”慕容文煜一臉的鄙夷之色。
“我和水大哥是朋友,沒有你那些花花腸子,水大哥只是教我畫畫。”簡惜顏一想到這個就很興奮。
“別人都五顏六色,就你白紙一張,畫筆都拿不好的人還要學畫畫,會讓人笑的。”慕容文煜兀自的皺了皺眉,怎樣才能阻止這丫頭去和水星哲學畫畫呢?他不喜歡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