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杰實話實說的結果就是某Boss的臉成功的陰沉了下來,而他還全然不知。
“嗯,回頭通知財務取消你這個月的月獎,有錢都用在找女人,也不知道補補腦子。”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慕容文煜的臉從多云變成了陰天。
“爺,我錯了,雖然你比我大了四歲,但咱倆站一塊兒,人家一定會覺得我是哥你是弟。”丁一杰恍然明白這位爺想要怎樣的答案,忙溜須拍馬道。
“你說什么?”慕容文煜翻眼,他竟然占自己便宜。
“嗨,瞧我這破嘴,錯了錯了,你是哥我是弟,不是不是,你是老板,老板,我就是爺的小跟班兒。”丁一杰這才知道自己拍到馬腿上去了。
“知道你沒眼光,還問你的我真是......”慕容文煜無奈的搖搖頭,活了這么大從來沒有在意過自己的年齡,總覺得那只是一個數字的變換而已,可現在看著那個稚氣未脫的小丫頭,他就覺得自己似乎是真的很大了。
“老板這么在意自己的年齡,難道是被簡小姐嫌棄了?”丁一杰又口無遮攔了,因為除了這位簡小姐不會有誰影響的了他。
丁一杰一直很好奇,老板是怎么勾搭上簡惜顏的,那丫頭一臉的清純,怎么看都像是剛走出校門,到底是什么時候招惹上他們老板的?
老板以往找的女人個個性感靚麗,葉穎兒也是俏佳人兒一枚,只有簡惜顏是學院風,有時候還感覺鈍鈍的。
“許行長聯系了嗎?鄭總約了嗎?伊秀的電話打了嗎?”果不其然,丁一杰的話換來的是慕容文煜的一記白眼兒。
“和許行長聯系了,鄭總也約過了,至于伊秀的電話,我馬上打,老板對簡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好,嘻嘻,老板該不是喜歡簡小姐吧?”丁一杰滿臉堆笑的看著慕容文煜。
他第一次見老板對一個女人這么上心,若不是因為喜歡還能是什么。
“難道我喜歡誰不喜歡誰還要和你知會一下?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慕容文煜冷冷的問道。
“當然你是老板,這是毋庸置疑的,我就是有點好奇而已,畢竟老板還沒有對哪個女人上過心。”丁一杰嘿嘿的干笑了幾聲。
“行了,幾天沒刷牙了?”慕容文煜厭嫌的看了丁一杰一眼。
“早晚都有刷啊,怎么?口氣不清新嗎?”丁一杰在手上哈了一口氣,置于鼻端,然后自語道:“滿滿薄荷香,絕對清新。”
“讓她們盡快將衣服送來,還有,沒事不要來擾我。”慕容文煜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丟了這樣一句話,便直接上了二十七層,剩下的時間他想和那丫頭在一起。
當你喜歡上了一樣東西,便時時刻刻想要擁有。
“老板,你到是說說,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嗎?我當真都很認真的在刷牙,怎么就遭你嫌棄了呢?”對著慕容文煜的背影,丁一杰一臉幽怨的說。
慕容文煜有輕度潔癖,和他在一起久了,丁一杰也很注意個人衛生,主要是怕遭這位爺的嫌棄。
用腳趾頭去想,都知道老板對那丫頭是以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態度去看的,只是,那個丫頭是不是太嫩了點,想到自己的妹妹,丁一杰便覺得有點欺負人家姑娘了,即便這個人是自己仰慕的老板。
以防慕容文煜問的時候答不上來,簡惜顏看的那叫一個認真,而且還做了詳盡的筆記,扣錢是小,再給他親,怕是真要拿腦袋去撞豆腐了,她本來就擅長讀書,所以記憶這些不成問題。
待慕容文煜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簡惜顏的一個小腦袋瓜就要鉆進電腦里的狀態,許是那丫頭過于認真,以至于他走到了她身后都沒有發現。
“那上面有錢嗎?需要貼的這么近?”慕容文煜俯身湊過去,然后幽幽的開口,如此的聚精會神還以為她在追劇,湊近確實是在看他布置的作業,還是很乖的嗎,想到是怕自己罰她,喉嚨里就隱了笑。
“啊......”突然冒出一個聲音來,正專心看電腦里內容的簡惜顏一驚,猛的轉頭,然后,然后就那么寸,自己的唇準確無誤的貼上了慕容文煜的,估計故意找,都不可能這么無偏差。
貼上也就貼上吧,及時的分開就好,但在貼上的那刻,簡惜顏的腦袋就漿糊了,所以根本就忘了要分開,于是雙唇便相依相偎,四目交纏相對。
慕容文煜:讓人振奮的驚喜,多多益善。
簡惜顏:好可怕的驚嚇,永遠都不要。
“我沒想到只是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你就對我這么想念,不僅想念,還如此的熱情,不過你這一嘴的蛋黃味兒有點煞風景。”最后還是慕容文煜結束了這一吻的時間,卻不忘毒舌一番。
“誰,誰熱情了?沒事偷偷摸摸嚇唬人干嘛?是蛋黃還是蛋清跟你有什么關系。”簡惜顏氣惱的嗔了慕容文煜一眼,因為他的話這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屬貓的嗎?走路連點聲音都沒有,占了便宜還不忘挖苦一番,真是非人類,嚴重的鄙視你。
“什么偷偷摸摸?這里是我的地旁,我是大大方方走進來的,不過,這樣的驚喜最好提前知會一下,也讓我有個準備。”看著簡惜顏不停變幻的臉色,慕容文煜就想笑。
“不聲不響的冒出來,誰知道你是不是意圖不軌,你是驚喜給別人的卻是驚嚇,還有沒有公德心,語文老師教的德都就著飯咽到肚子里去了嗎?”想到剛剛那個意外的奉獻,簡惜顏就無比的氣惱,今天一天都被他輕薄了三次,她又不能咬他來解氣。
“是自己耳朵不好,還怨念別人,腦袋都扎電腦里了還以為你在看少兒不宜。”慕容文煜挑了挑眉,那個和他講話結巴的丫頭,現在成了拌嘴高手,以后當真是不寂寞了。
“老板的電腦上有很多少兒不宜嗎?那老板的愛好還真是獨特,但不是每個人都和老板的愛好一樣,我只是用心的完成老板的吩咐。”簡惜顏撇撇嘴嘟囔道,少兒不宜的東西她才不喜歡。
“是少兒不宜,但老板已經成年,看看無妨。”慕容文煜表情壞壞的看著她。
“我也不小了。”簡惜顏不客氣的回了一句,在看到慕容文煜那有點色壞的表情時,她臉莫名的就紅了,男女的事她是知道的,雖然是因為那段奇緣,但這男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嗎?
“不小了?哪里不小了?”慕容文煜斜著眼將簡惜顏上上下下掃了一遍,目光并在她的胸部停留了一會兒,絲毫也不掩飾語氣的和目光的輕佻。
“你這人怎么這么色情?”見慕容文煜盯著自己的胸部,簡惜顏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她實在搞不懂,這個男人怎么能對自己這么肆意,她臉上寫了:我是個隨便的人可以隨意輕薄。這些個字了嗎?
“色,情?我,對你?你是不想歪了?你認為我會缺女人?尤其還是像你這樣發育不全的女人?”慕容文煜斜眼看著她。
“好吧,我們不在一個頻道,話不投機半句多。”簡惜顏發覺,自己是秀才遇到兵,跟他完全無法正常的溝通,而且就他這尖酸刻薄勁兒是怎么服眾的。
“那就歸到同一個頻道,我交代的看的怎么樣了,我來考核一下。”慕容文煜收回目光一本正經的說,他突然發現了一種名曖昧的東西在泛濫,而且這種曖昧不明的感覺讓他莫名的興奮。
是誰說的,愛不及曖昧,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更使人著迷,當然,曖昧雖然不是愛,卻很容易轉換成愛,有很多愛情便是從曖昧開始的。
其實,從簡惜顏誤闖廁所起,慕容文煜就已經把當女人來看,只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是一直住在他心里的那個小丫頭。
我們經常與曖昧擦肩,卻又常常與曖昧無緣,但總是有一段事,一個人,會在你心底留下今生都無法磨滅的痕跡。
“罰都罰了還有什么好考的。”簡惜顏沒好氣的說,答不上來要罰親親,反正已經親了,還要回答他問題干嘛。
“呵,呵呵,是你主動親上來的,跟我沒有關系,更不能用來抵銷,答不對該罰還是要罰,拒絕回答等同回答不對,一樣要罰。”慕容文煜一臉的認真。
壞丫頭,就這么計較我親你,也不知道是誰說,哥哥,你好俊,哥哥,顏顏喜歡你。哥哥還等你說喜歡呢。
“你還好意思說,那樣還不是因為你,沒事好好的站在人家身后干嘛,搞不好是早有預謀。”聽了慕容文煜的話,簡惜顏愈發的羞惱,她真的有點相信他是有預謀的行為。
竟然大言不慚的說她主動,是他突然冒出來嚇人的,而自己又沒有掌握好角度,然后就這么點兒背的親了上去,現在到成了他譏笑的話柄,都沒地方說理去。
很久之后,簡惜顏還就這件事質問過慕容文煜,問他是不計劃好的,不然那角度怎么就掌握的那么好呢。
“我想親一個女人還要預謀,很多人都是像你一樣主動送上來。”某位爺用一副欠扁的表情,加一副欠扁的語氣道。
然后可想而知,因為這句話,某位小心眼兒的女人幾天都不許他靠近,只要一靠近就被咬,誰讓他說話沒把門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