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做的很好,這么多年你終于長大了,做事懂得瞻前顧后,而不是一味的沖動。”
林嘉豪倒了杯紅酒遞給林嘉華,他很清新自己的弟弟有這么大的進步。
“這也是哥哥教導有方,不然我哪有今天的成績,我應該好好感謝哥哥才是,現在我馬上就可以得到天希了,這才是我最終的愿望。”
林嘉華就像看著權逸寒求饒,這個場面想想都解氣。
“不過你做事還是不能太張揚,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知道嗎?切記不可浮躁。”
在商場中馳騁了這么多年的人,自然明白很多經驗。
他示意林嘉華舉起酒杯,兩個人碰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少爺,權逸寒來了,他說要見您。”
突然一個手下急忙從外邊走進來。
“這個時候想起來找我了,權逸寒這次我不會給你留任何機會,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過得太好。”
林嘉華說話咬牙切齒,他很不得立刻殺了權逸寒。
“那您是見還是不見呢?”
手下又一次試探林嘉華。
“不見,你就說我去羅拉了,不在華夏。”
這下該輪到他權逸寒著急了,看他還能怎么辦。
“是。”
男子恭敬的走出去。
“嘉華,你對付人確實狠辣。”
林嘉豪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沒有和他何解,那又會是怎樣的場面。
兄弟自相殘殺,讓別人漁翁得利,這樣的例子在商業屆也不少見。
林嘉豪只想和自己唯一的親人好好的一起扶持,一起在華夏闖出一片天。
現在基本上已經實現了。
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弟弟,也是因為這是余雨的故鄉,是她成長的地方。
“哥哥,如果你經歷過那些事情也會變成我這個樣子,或許比我更加狠毒。”
林嘉華停頓了一下,他不敢想自己受過的哭,更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當初沒有走出來那現在恐怕已經變成一抔黃土了。
“你說的很對,我沒有經歷過你的事情自然不明白你,現在我只想和你一起打拼,只要我們兩個人之間沒有嫌隙,那就沒有人可以打倒我們,我永遠是你背后的靠山,也永遠是你的親人。”
弟弟,我會一直支持你,不管你做什么決定。
林嘉豪一直以來的想法都是這樣的,盡管他對別人是多么的狠心,但是對待自己的親生弟弟,他還是選擇原諒。
對于他,林嘉豪永遠都狠不下心來。
“以前真的是我太混蛋,對不起你,以后我們兩兄弟齊心協力,一定可以在華夏有立足之地。”
聽到林嘉豪這樣說,林嘉華的心竟然有些觸動,從來沒有一個人對他這個樣子。
夢琪已經走了有一段時間了,林嘉華對她的想念非但沒有減退,反而更加深重。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做夢夢到司夢琪,夢到她的笑容,夢到她回到華夏。
有時候林嘉華竟然覺得這一切都是真的,也許是他太渴望見到她,盡管他知道這一切都不可能。
“來干杯,一切沒有說的話都在酒里。”
林嘉豪舉起酒杯,這才是他最想要的。
不是什么榮華富貴,而是和自己最親近的人總能坐在一起交流。
“這個林嘉華,給他臉不要臉,總裁,我現在就帶人解決了他,讓他交出夫人。”
任南聽到林嘉華手下的話,那囂張的樣子真讓人想宰了他。
忍耐了這么長時間,林嘉華終于還是動手了。
“不要沖動,林嘉華就是想拖延時間,他想要的無非是天希,還有我的命。”
權逸寒一切都明白,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他愿意舍棄全部。
不過現在還不是最后一刻。
“逸寒,這林嘉華做事情真的太過分了,當初的事情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悔改,還一直這樣為所欲為。”
一個帶著口罩和墨鏡的女人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誰說不是呢?要說今天的事情發生的很奇怪,林嘉華真的有那么神?能算的準一切?”
任南一直覺得今天的車禍有點不太現實。
中間有很多的疑點。
“我已經讓人比對過車鑰匙上的指紋,最新的是那個助理的,而且小希開車很小心,一般不會加速到那么大,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權逸寒心里已經想了很久,可他還是沒有證據。
看來今天的事情應該就是那個助理做的,可她為什么要這樣?傷害小希對她并沒有什么好處。
“誰說不是呢?逸寒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當初我們兩個在一起,我可以明確的感受到他對我的愛,我相信他會放棄一切。”
女子沉默的一會,又繼續提出自己的觀點。
三個人在車里交談了好一會,女子最終下車離開。
林嘉華晚上都不敢閉上眼睛,他每次閉上眼睛看到的都是司夢琪。
特別是這兩天,這種情況愈發的嚴重。
他怕這樣下去自己的身體會垮掉,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的腦海里回蕩著司夢琪說出的最后幾句話。
“夢琪,你到底在哪里?我很想你。”
林嘉華第一次這樣瘋狂的思念一個人,他好像知道那個人就在一個地方等他,只是兩個人沒有到見面的時候。
甚至有的時候一個念頭從他的腦海里劃過,那就是:司夢琪還活著。
“夢琪,你真的還活著嗎?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我現在我馬上就可以替你報仇了,你開心嗎?”
林嘉華看著天花板,自言自語,說道報仇的時候他嘴角不自覺向上揚。
從前他不知道怎樣珍惜一個人,可現在知道了,那個值得珍惜的人卻已經煙消云散。
人生就是這樣起起落落反反復復,經過跌跌撞撞才會明白一些事情。
他知道自己做的是對的,他不后悔做過的每一件事情,除了開那一槍。
“如果哪天…你不出現擋那一槍,或許現在我們就好好的在一起了,下一次不要這么傻了。”
每次想司夢琪的時候他總是睡不著,總想和她說說話,即使她已經不在,可他還是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