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一個人根本帶不走這么多孩子。
“你們在這里等我,不要亂動,我帶你們回去。”
唐容謙從車上跳下去,他剛剛關上車門,就看到了身后人的影子。
他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可現在車上這么多小孩子,他不能放棄。
“小伙子,膽子挺大,竟然敢到這里來逞強,那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這里的規矩。”
帶頭的人特別囂張,手里舞動著棍棒,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惡魔。
可唐容謙卻看起來一點也不怕,他扭過身邪魅笑了一下。
“好啊,我倒要領教領教朱雀大哥的規矩,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今天是你自己找上門的,那我就笑納了。”
唐容謙一直注意著這個人,這人為了錢什么都能做。
今天情勢危機,剛才他看到朱雀的標志就確定這是自己和權逸寒要找的人。
“殺了他吧。”
聽到唐容謙的話,男子雖然有些驚訝,可還是揮了揮手。
唐容謙看到對方來勢洶洶,立刻躲閃。
后邊的人緊追不舍,朱雀站在身后笑了笑,仿佛是在看戲。
“敢惹我朱雀的人怕是還沒有出生。”
他的話里話外全都是陰狠,任他再厲害也不過是單槍匹馬。
“找到了,在一個廢棄工廠。”
任南通過對唐容謙的手機定位找到了他的位置。
“出發吧。”
剛剛權逸寒聽到朱雀兩個字就已經按捺不住了,當初如果不是他天希的機密也不會泄露。
他就是天希的毒瘤,經營的都是些害人的勾當。
今天他算是碰到釘子上了。
“唐容謙你放棄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過我覺得還是前一種情況的可能性比較大。”
朱雀看到唐容謙在和自己的手下打斗,他明顯已經落于下風。
這些孩子今天必須帶走,不然他就會虧本。
“你做夢。”
唐容謙上了貨車,從口袋里掏出剛剛從黑痣男子身上拿到的鑰匙。
大門已經鎖上,唐容謙現在只有沖出去。
迎面而來的是幾顆子彈,唐容謙立刻伏下身,躲過了朱雀手下的攻擊。
“追。”
朱雀沒想到唐容謙竟然逃的這么快,他想都沒想就讓手下追出去。
唐容謙已經將車速提到了最高,可后邊的人仍然是窮追不舍。
“權逸寒,你再哪里?是不是想我死?”
唐容謙死里逃生,說不害怕是假的。
自己明明早都打電話給權逸寒了,他這么長時間都沒有趕到。
“那我回去了。”
聽到唐容謙的話,權逸寒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
“別,逸寒,你不能這么狠心,我是你的兄弟,我們手足情深,你不能就這樣看著我死。”
現在自己手無寸鐵,還不想英年早逝。
“我們不是親兄弟,沒有血緣關系。”權逸寒嘴角上揚,他就是要逗一下唐容謙。
“逸寒,別開玩笑了,我現在很危險啊。”
唐容謙看到前方朱雀手下的車子,立刻右轉進了一片荒地。
貨車依舊向前行駛著,可路卻越來越不平坦。
“三分鐘。”
權逸寒已經從飛機上看到了貨車,他緩緩起身。
他估計了一下,自己飛機上的人確實有點少,其余的那些人正在路上。
唐容謙看了眼前方,他已經沒有三分鐘了,十米處是一處懸崖。
他立刻轉彎將車子來向其他的方向,可朱雀的人已經形成了包圍圈,他很難沖出去。
朱雀的手下又一次向著唐容謙發起攻擊,車子里的那些孩子聽到外邊的聲音,嚇得一直哭。
“你下來了,我們追的好辛苦。”
朱雀看到唐容謙下車,他手里提著槍向著貨車走過來。
“朱雀,你這些年做的事情傷天害理,會得到報應的。”
唐容謙今天既是為了自己的孩子,也是為了華夏的人民。
“可惜這報應不是你給我的,今天你的下場不會太好。”
朱雀提起槍,準備扣動扳機。
“是嗎?”
突然身后的聲音傳到朱雀的耳朵里,他扭過頭看到的是權逸寒。
“你…權逸寒,你怎么也來淌這趟渾水了。”
朱雀看到權逸寒的時候確實很驚訝,這個人可不是好惹的。
他心里有些害怕。
“朱雀,今天是你的報應,不是他的。”
權逸寒手里的槍射出一發子彈,打中了朱雀的手下。
“你要干什么?權逸寒,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要太過分。”
看著自己的手下倒在地上,朱雀慌的手有些顫抖。
不過他發現了對方的人并沒有自己人多,這心里才有些平靜。
“讓他們走。”
權逸寒不想和他們廢話,現在他知道不是硬拼的時候,只能先嚇嚇他。
“權逸寒,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放就放,一點也不把我放在眼里,這可是我辛辛苦苦才得到的。”
朱雀沒有一點放棄的意思,他看的出來權逸寒只是嚇唬他。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放嘍。”
這人還真固執,看來自己的這招已經不管用了,剛才只是不想大動干戈。
既然他不領情,那就別怪自己無情了。
權逸寒很相信自己人的實力。
“是又怎么樣,難不成你還帶這幾個人來和我硬拼,真是可笑。”
朱雀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他現在表現得很囂張。
“上。”
權逸寒二話沒說扣動扳機,他帶著人沖了上去。
看到唐容謙手無寸鐵,權逸寒從腰間掏出一把槍扔了過去。
權逸寒和朱雀的人都沖了上去,兩方勢力不分上下。
突然不遠處有幾輛車飛奔而來,權逸寒看了一眼,這并不是他的人。
“砰”上邊的人還沒有下車,槍聲就傳了過來。
“這是…肖滎陽。”
唐容謙也看到了那些人,他并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哪一方的。
這個人很少出面,家族企業并不大,所以認識的人并不多。
朱雀看到肖滎陽的時候也有些懵逼,這人怎么越來越多了,他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
朱雀從來沒有和肖滎陽打過交道,他絕對不可能是來幫自己的。
他想了想,覺得還是先走為妙,以后再慢慢和他們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