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梅香雖然一直出來,可她從來沒有離開過孩子。
女子戴著口罩,一直觀察著,她卻一直都沒有機會。
突然間,梅香感受到腹部的疼痛,她突然間想到一個計策,于是推著車子買完東西離開。
現在她為了這個孩子不得不犧牲一下自己,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和唐容謙的孩子就這樣死,絕對不能。
梅香將自己的孩子系著安全帶放在車子上,她開車車子向著天希奔去。
就連老天爺好像也一直在幫助梅香,她的車子剛剛開到樓下,就碰到了權逸寒的車子。
他剛剛上車,準備離開。
梅香立刻跟了上去,她的車速很快,一直在權逸寒的車子前面。
“奇怪,這是誰的車子,為什么一直在前面晃悠。”
權逸寒一個人在車子里,他很好奇這究竟是誰的車子,開的這么瘋狂。
看著似乎不像是車子剎車失靈,也不像是車子出了什么其他故障。
權逸寒剛剛準備離開,卻看到了梅香的臉,她的車子正在朝著權逸寒的撞過來。
“權逸寒,對不起,為了孩子,為了我和容謙的幸福,就只能委屈你們了。”
梅香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現在不得不這樣做,只有這樣才能抱住身邊的孩子。
“媽媽…媽媽…”
副駕駛上的孩子被梅香的車子嚇得直哭,他的哭聲也被權逸寒聽到。
“梅香,你是不是瘋了,為什么要拿孩子開玩笑。”
權逸寒打開車窗,向著梅香喊過去。
他本來是不想管這檔子閑事,可他現在不得不管,現在自己和杰森合作著,這又是他的妻子和孩子。
梅香只是笑笑假裝沒有聽到。
她繼續著自己瘋狂的行為。
“杰森,有人在后邊追我,我現在應該怎么辦,你快過來救救我。”
梅香撥通了杰森的電話,讓他看到了后視鏡里的車子。
“你在哪里,我馬上過來。”
杰森立刻放下手中準備的材料,離開辦公室。
現在孩子和梅香最要緊,其余的都是身外之物。
“我在濱河大道路口,他來了,我現在應該怎么辦?杰森救命,我們的孩子。”
梅香呼叫之后,杰森只聽到了車子撞向護欄的聲音,結果杰森再次呼叫對方卻再也沒有人回答。
“這他媽究竟是誰的車子,你快去給我查。”
杰森就不相信自己查不出來這個事情,他回想起剛才的車子,總感覺有些熟悉。
“是”
他的手下立刻出去查。
“刺啦”車子和路面極速摩擦的聲音在梅香的車子旁響起,權逸寒邁著修長的腿下車。
“梅香,你到底在干什么?有什么想不開的非要自殺?”
權逸寒蹲下身看著已經變形的車子還有昏迷不醒的孩子和梅香。
無奈他現在只能施以援手,這旁邊沒有神魔人,自己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卻不救吧。
這應該就是容謙的孩子吧,和他長得真的很像。
“權逸寒,你怎么在這里?”
權逸寒剛剛將孩子抱出來,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扭過頭發現是杰森。
“我剛剛看到她就像瘋了一樣,非要撞我的車,被我躲閃,誰知道她開的那么快,直接撞向護欄。”
權逸寒替孩子擦著腦袋上的血水和淚水,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可是又想不出來什么頭緒。
“是你,是你要傷害他們的,剛才是你在追她們,梅香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她的車子后邊有一個車子跟著,沒想到啊,權逸寒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杰森無意間看到了旁邊的車子,這是剛才在視頻里看到的車子。
他完全可以確信,畢竟這個車子在華夏市內很難買。
“杰森,你在說什么,我權逸寒只是想幫她們,你竟然這樣說我那我也無話可說,我不想多做解釋,我們走。”
權逸寒被氣得不輕,如果不是看在杰森幫助公司的份上,自己才不會管這檔子閑事。
“權逸寒你還是不是男人,以前我感覺你挺正直的可現在看來也不過是一個小人,就算是我以前瞎了眼。”
杰森破口大罵,看著權逸寒離開的背影,杰森立刻返回去救梅香。
“香,你快醒醒,你挺住啊,救護車馬上就來了,我們的孩子還沒有出生,你不能有什么事情,我已經離不開你們了。”
杰森看到自己手上的血,他很慌張,這是流產的征兆。
他心里很清楚,但是臉上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杰森,有人追我,保護我和孩子,我們的孩子,孩子。”
梅香聽到有人呼喚,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杰森的臉龐,她知道自己已經贏了。
只要杰森相信這件事情是權逸寒做的,那自己就可以保護好和唐容謙的孩子。
巨大的疼痛讓梅香已經失去知覺,她說完之后昏迷了過去。
“香,你醒醒啊,你快醒醒,你們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權逸寒我不會放過你。”
杰森看著殘破的車禍現場,他仰天長嘆,救護車很快過來,他隨著母子兩個上了車。
“醫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們的孩子,梅香體質不好,她不容易懷孕,你快救救她我求求你。”
杰森跪在救護車內,看著梅香身下的血,他非常擔心。
“你干什么,快起來,我一定會盡力救她的,你放心好了,大人可以保得住,不過孩子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醫生很快拉起杰森,他是醫生自然會行醫救人,只是這次能不能救活孩子他不能確定。
“香,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識人不清,我對不起你和孩子,我一定會撤銷和權逸寒的合作,無論如何我不能讓他在逍遙法外。”
杰森眼睛紅的嚇人,他現在已經看清楚了權逸寒的為人。
權逸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剛才杰森說的話真的很讓他生氣。
自己明明是好心救人,卻被誣陷,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手術室外的等待往往是最煎熬的,杰森坐在椅子上,看著人來人往,他早已經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