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逸寒的臉已經黑成了一條線,他看著江小希若無其事的樣子,心里更加氣憤。
“誰讓你趁我昏迷的時候非禮我的,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怎么樣?”江小希裝作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囂張的看著權逸寒。
權逸寒沒有再說話,他突然閉上眼睛倒在了地上。
“你別裝死,權逸寒我告訴你這招對我沒有用。”江小希用樹枝戳了戳權逸寒的身體,他竟然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
“逸寒?你別嚇我,快醒來啊。”江小希看著權逸寒一動不動的,瞬間有些慌了。
她慢慢的挪到權逸寒的身邊,想要看看究竟什么情況。
看著權逸寒神色蒼白的躺在那里,江小希兩只手拍打著權逸寒的臉。
“逸寒,你不要嚇我啊,我不能沒有你,那么大的公司我一個人帶著孩子怎么打理,你不要扔下我。”江小希捶打著權逸寒的胸口,眼淚瞬間掉在了權逸寒的臉上。
“我還沒死呢你就想著我的財產,江小希你果然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我現在算是看清楚了,別怕,我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休息。”
權逸寒突然摟住了江小希,讓她躺在他寬大的臂膀里,兩個人精疲力竭的躺在沙灘上。
看著夕陽西下,他現在一點兒也不想動彈,才明白原來這里就是出口。
“不知道小夢現在怎么樣了,應該已經在醫院了。”江小希依偎在權逸寒的懷里,這也許就是他們看到的最美的日落。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兩個現在都好好的。”權逸寒親了一下江小希的臉蛋,一切都已經真相大白。
“老頭他就這么離開了,無聲無息,有誰會想到他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又有誰會知道他的故事。”
其實自己一點也不怪他,他的苦衷自己一直都是明白的。
“丫頭,這世界上有很多東西都是你想不到的,如果都被人想到了,那還有什么意思。”
酸甜苦辣,這才是人生。
那些人追殺小希的地方就是出口,權逸寒寵溺看了看旁邊的江小希,捏了捏她的簡單。
“姑娘?姑娘?”韓夢在半夢半醒中聽到了一個聲音一直在呼喚她。
“任南,你不要走,不要走。”韓夢潛意識里還是剛才任南離開的畫面。
她睜開眼,看到的卻是一個中年婦女,天色也已經暗了。
“姑娘,來喝點水。”中年婦女拿著碗給韓夢,里邊是剛剛煮好的姜糖水。
“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任南肯定一直找我,我要回到剛才的地方。”韓夢揭開被子想要起身,可是她感覺到的只是身體傳來的疼痛。
“姑娘,你的孩子剛剛沒了,現在還不能動,不然大出血了,這里的醫生也治不了。”中年婦女立刻將韓夢按到床上,然后給她蓋好被子。
“我的孩子,阿姨,你說孩子沒有了?”韓夢傷心的看著那個中年婦女,眼眶濕潤。
這是自己和任南盼了很多天的,已經一百多天了,他還是離開自己。
“你太勞累了,還有身體上的傷,剛才我的兒子和村里的幾個人發現你的時候你差點被一個熊襲擊,滾下了山坡,現在好不容易救過來的,你可不能再沖動。”
中年婦女看著韓夢虛弱的樣子,有些不忍心,只是她怎么會出現在那樣的大樹林里。
幸好她的身體沒有被熊傷害只是頭部被撞破,不然這樣如花似玉的一個姑娘豈不是可惜了。
“阿姨,我要回去,你送我回去好嗎?”韓夢還是固執的說著。
如果任南回來看不到自己肯定會很著急,自己現在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回到剛才的地方。
韓夢現在感覺自己的頭就像是炸了一樣,她摸著自己已經被包扎的傷口,頭痛的感覺越來越嚴重。
“那個地方距離這里四個小時的路程,你身體這么虛弱還是在這里養著吧,如果有人找你我們會告訴你的。”
婦女將姜糖水遞給韓夢,看著她喝了以后才露出了笑容。
韓夢也感受到了自己身體情況的糟糕,她心里一直在祈禱,希望任南可以平安無事。
這里偏僻,只有這一個部落的人居住,如果不是今天自己的兒子,或許她現在已經遇害。
“小夢,你到底在哪里?我找不到你了。”任南在最精疲力竭的時候終于看到了前來營救的直升機。
那些人瞬間被解決,可是當他順著記憶里的路找到剛才的地方的時候,韓夢已經消失不見。
他找啊找,找了很久很久還是沒有任何蹤跡,他怕極了。
剛才那些人追著他的時候,他一點兒也不害怕,因為他是在保護自己心愛的人,可是現在自己沒事,心愛的人卻丟了。
“還是沒有任何下落,總裁和夫人都已經平安回來,總裁已經讓所有人都去那里找,您不必太擔心。”那個手下看著任南疲憊的樣子,心里也有些不忍。
這次事發突然,他們也是始料未及,所以來的遲了一點。
不過幸好他沒有怪罪,不然自己現在就是一具尸體。
“你快去找,找到小夢以后立刻通知我。”任南看著自己腿上包扎的紗布,狠狠的錘了一下。
現在比起身體上的疼痛,他的心更痛,都是自己不爭氣受傷,不能去那里找她。
“是。”男子看著任南對自己的狠勁,他一個旁觀者都深深感受到了任南的憤怒以及心痛。
自己都認為是鐵石心腸的男人現在心終于被捂熱了,可惜那個女人現在已經下落不明。
或許這是上天對他們的考驗。
任南看著天空中已經升起的明星,剛才手下告訴他那里有熊活動的痕跡,任南心里就已經更加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那里人煙稀少,不過自己相信小夢一定會吉人天相,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將他們分開,更不能阻礙他們相愛。
“小夢,逸寒你送我去那里,我要去小夢,她現在一個人在那里肯定很危險,很無助,我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那里,我們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