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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 獨自對抗一切

  今天的江小希身著正裝,她站在從前權逸寒站的那個位置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我們想知道您對公司以后有什么計劃,現在公司里已經一團糟了,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只是管理公司不是兒戲。”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站了起來,這女人還真是有勇氣,這樣就敢走出來,讓人耳目一新。

  可是自己就是不相信,這個女人可以管理公司。

  助理將投影儀打開,緊接著江小希繪聲繪色的講述了自己心里所想,解決現在的燃眉之急和對抗外來的壓力。

  所有人都在這個會議中對江小希的演講刮目相看,他們沒想到這個傳言中令人厭惡的女人竟然會做出今天的這些說辭。

  只不過這些事情誰也說不準,紙上談兵誰都會,付諸實踐就難了。

  “現在,還有誰對我做總裁有什么意見的都可以講出來,我虛心接受。”

  江小希將自己額前的碎發撩到耳朵后邊,今天自己這份報告還是比較成功的,希望他們會公正的評價自己今天的演講。

  那些股東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他們商談了幾分鐘后還是沒有人站出來。

  “既然沒有人反對,那從今天起這就是我們的總裁,大家歡迎。”

  助理也很意外,公司的事情一直是自己處理的,今天她的到來讓自己很意外,她的演講讓自己更加意外。

  “我反對,怎么今天這么多人在就偏偏沒有我的位置呢?”

  所有人看到門口的中年男子都很詫異,這個從來都不露面的權斯湛怎么突然間出現在天希了呢?

  多年不見,他威風凜凜的樣子還是一點都沒有變,那強大的氣場還一直存在著。

  “爸,您來了,不知您今天到這里有什么事情找我嗎?”

  看來他是不懷好意嘍,那自己也只能先對他不客氣。

  今天自己一定要坐上這個位置,否則天希就將不復存在。

  以后自己在鄭重的向他道歉吧。

  “我是這個公司的一員,怎么換總裁都沒有通知我呢?你們這些人好大的膽子,就因為她的三言兩語就被她欺騙了?這個女人是我們權家的克星,你們竟然也敢同意?”

  幾個反問句音落,會議室里的股東們全都垂頭喪氣,這個公司是他們很大的產業如果公司倒了那自己就會傾家蕩產。

  現在他們只能挑有能力的勝任這個職位,這樣自己的利益才會被保住。

  “爸,不是我們不清您,只是您現在沒有一點點公司的股權,公司有明文規定,不在公司任職或沒有任何股權的人員不得參加公司內部的股東會議,您不會不記得吧。”

  江小希心里五味雜陳,她現在只有這樣冷酷,這樣才能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不然誰還會信服自己。

  “你…我以前是這里的主人,你憑什么在這里指手畫腳,江小希,你別以為逸寒寵愛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覬覦他的公司,我第一個不同意。”

  這女人真的要氣死自己,她未免有些太囂張了。

  權斯湛揮了揮手,從他身后跑出來幾個保鏢,向著江小希走過來。

  “您同不同意已經不要緊了,你的兒子權逸寒已經在這份合同上明文規定將公司歸于我的名下,我是這個公司最大的股東,一切都是我說了算,今天您沒有權利在這里說話如果您堅持要在這里旁聽的話,我并不介意,但是如果您要阻止我的話,那我就對您不客氣了。”

  江小希并沒有絲毫畏懼,她從桌子上拿過一份合同的復印件遞到權斯湛的眼前。

  權斯湛沒有看合同,而是將它摔在了地上,氣呼呼的離開了。

  走了也好,這樣也不用對著自己生氣了,自己也不用在惆悵怎樣對他。

  他是一個父親是一個丈夫,可是他真的是太沖動了,事情都沒有搞明白就下定論。

  最近華夏的毒品越來越盛行,聽老頭說荷蘭那塊的毒品也開始蔓延起來,他查到是華夏境內的東西。

  可是那些東西像是從天而降一樣,在荷蘭抓不到最后的主使。

  老頭很傷心自己的侄子就這樣去了,他自己也不相信李家陽會干這種事情,沒想到唯一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離開了自己。

  聽著他蒼白的聲音,江小希心里更多的是憐憫和愧疚,好像這一切全都是自己引起的,那么人都死去了,在歲月的長河中消失不見。

  “老大,我回來了。”

  任南這段時間已經將荷蘭的毒品風暴搞得很厲害了,可是沒有人知道這一切都是星晨的手下在搞的假氛圍。

  不管是真是假,只要冷溪相信自己就可以了。

  自己現在滿腦子滿心想得只有韓夢,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你這次做的不錯,那些錢就當是賞你的,以后再接再厲,現在我們的老大昨天晚上執行任務的時候中了槍,還一直昏迷著,你先下去吧,自己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先安置著,記著不要讓別人發現你的身份,如果暴露了你自己知道后果的。”

  也許是她累了,所以才睡了這么久,昨天請了醫生來給她取了子彈之后她就一直在昏睡。

  自己甚至希望她不要醒來了,因為這樣她就可以安靜的陪著自己,一直陪著自己。

  不用再被仇恨所左右,不用再每天想著如何算計別人,不用再背負那么多的事情。

  “屬下明白。”

  任南看著冷溪的眼神,他側著頭看著房間的門,雖然看不到里邊的人,可是自己卻可以看得出來他眼里的失望與失落,還有無可奈何。

  自己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當那把匕首滑落的時候,自己就已經不可能回得去了。

  任南離開了冷溪的別墅,他下臺階的時候心突然間狠狠地揪了一下。

  他捂著自己的胸口,疼痛感越來越強烈,他甚至已經快走不動路。

  自己體內的毒素還有很多,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一次,特別是自己心里想著韓夢的時候。

  那仿佛在告訴自己要忘記她一樣,可是心越痛思念就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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