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鴻銳頓時笑了,將耳朵貼在阮秋月的肚子上,小聲沖肚子里的寶寶說,“寶貝閨女,你可算是來了,爸爸可是盼了你好幾年了。”
“別把話說的這么滿,等再是個兒子,你就想哭了。”阮秋月笑著說道。
“不會的,就是女兒!這是我深有預感!”林鴻銳說。
“懷小包子的時候,你也說有預感了。”阮秋月埋汰他,“最后還不是錯了,你的預感就沒有準過。”
林鴻銳被媳婦擠兌的不說話了,不過,就算是兒子,他也開心,“有了這個小家伙,就算再過幾年,豆包他們都去外面上大學了,咱們也不孤單了。”
“對,和我想一塊去了。”阮秋月笑著點頭,
“不過,因為這個孩子,你想繼續往上升,應該不可能了,興許還要降個半職,介意嗎?”
“當然不介意了,我又不是非要做大官的人。”林鴻銳說,“我就是想當一名軍人,有戰爭就上,沒戰爭,就保護老百姓。”
“正直!”阮秋月給他包扎好腦門上的傷,在上面親了一口,笑著夸贊,“不愧是我男人!”
林鴻銳笑瞇了眼,挺享受的。
“哎,給你說件特別逗的事情…”阮秋月改為坐下,拉過他的胳膊,給他處理這上面的傷,笑著將小櫻桃鬧著要給小包子當小媳婦的事情說了。
林鴻銳聽完這個過程,笑的合不攏嘴,“小櫻桃這丫頭,真是太有意思了,她和小包子在一起,我舉雙手贊成,沒意見。”
這小丫頭,他喜歡的很,每次見了她,都嘴甜的喊干 爸爸,還會關心人,簡直就是個貼心小棉襖。
“你贊成有什么用,你兒子比你還有主意呢,他不同意咱誰也拿他沒轍。”阮秋月笑著搖搖頭。
“我是看好的,小包子一定會栽倒小櫻桃手里,你等著看吧。”林鴻銳再次當起預言帝,一臉篤定。
阮秋月白他一眼,抿嘴笑了笑,也不和他辯論這沒影的事,而是道,“我懷孕的事,還沒告訴爸媽呢。”
“那現在給他們打電話啊。”林鴻銳笑著說,
“媳婦,你不好再去醫院工作了,不如等過幾天放了暑假,你帶著孩子們回京都吧,就在那邊養胎,爺爺的身體不好了,需要你多照料著點。”
“行啊,我也沒打算再回醫院上班,不過,趁著這幾天沒孕吐反應的時候,我還是要去醫院一趟,交代一些事情。”阮秋月說道。
林鴻銳點頭,這種小事聽她的,他沒意見。
等包扎好了胳膊上的傷口,林鴻銳立刻拿起電話,往京都那邊打。
電話是小葡萄接的,稚嫩的小奶聲,不過,還是有些酷酷的,“喂,找誰?”
“小葡萄,我是大哥。”林鴻銳笑著說,“媽媽和爺爺在家嗎?”
“在的。”小葡萄點頭,給一旁的爺爺說了聲后,然后就沖著樓上喊道,“媽媽,大哥的電話。”
“小葡萄,你有沒有想大哥啊?”林鴻銳又問。
“想了。”小葡萄說。不同于熱情開朗,小戲精般的小櫻桃,小葡萄的性子比較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