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里有寶寶了,不能再往我身上撲,明白嗎?”阮秋月小聲地沖它們說道。
小黑撲棱撲棱耳朵,昂了昂腦袋,一副自己好像沒聽清的樣子,不過,大黃甩甩尾巴,視線已經看向阮秋月的肚子啦。
它們又要多一位小主人了嗎?
哎呀,這是喜事啊!
它們懂,只要懷了寶寶,就不能靠近,更不能上爪子往身上撲。
“秋月,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不回來的嗎?”李冬梅和阮大海聽到了動靜,從屋里出來,看見她意外地問道。
“咱們進屋說,孩子們睡了嗎?”阮秋月問。
“剛進屋躺下,估計沒睡著呢。”李冬梅的話音剛落,團子光著上身,就穿著個小褲頭,穿著拖鞋就跑出來了,開心地喊道,
“媽媽,媽媽!你回來啦!這是驚喜嗎?”
“這是驚喜加意外,回房間,把你大褲頭套上。”阮秋月看他這光猴樣,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覺兒子身子還挺壯實,不是瘦排骨。
比豆包和小包子都要壯實的多,尤其是小包子,一脫上衣,和瘦肋排差不多。
“我這就去。”團子跑回屋去了,豆包和小包子比他晚出來,不過,他們套上了大褲頭出來的。
“媽媽,你怎么回來了,是有什么事嗎。”小包子皺著眉頭問。
“嗯,是有些事。”阮秋月點頭,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你們要有個弟弟或妹妹了。”
“…”小包子等人先是懵了,然后再看向阮秋月,“媽媽,你懷孕了?”
/ “對。媽媽也是剛現,自己懷孕了。”阮秋月笑著說。
“是要生個小妹妹嗎?”豆包興奮地問道。
“嗯,這不一定,興許還是個弟弟。”阮秋月說。
“不會的!”豆包用力搖頭,“一定會是妹妹的!”
“那要是弟弟怎么辦?”阮秋月笑問。
“那我就將他再塞回到媽媽肚子里,等變成了妹妹,再讓她出來。”豆包繃著小臉說道。
“…”阮秋月哭笑不得地在豆包腦門上拍了一下,“臭小子,盡胡說八道。是弟弟,你也要像對團子和小包子一樣,愛護他。”
豆包噘著嘴點點頭,眼巴巴地瞅著阮秋月的肚子,委屈巴巴地問,“可我都兩個弟弟了,為什么不能是個妹妹?”
阮秋月嘴角抽抽,兒砸,你問我,我問誰去。
“不管是弟弟還是妹妹,都是喜事!”李冬梅笑呵呵地說道,“秋月,你從醫院回來就對了,剛懷孕一定要好生休息,不能太勞累。”
“嗯。”阮秋月點頭,沖李冬梅,還有幾個孩子叮囑,
“媽媽懷孕的事,別往外說哦。媽媽這一胎是生的,國家不允許,被別人知道了,會讓媽媽去醫院拿掉的。”
“媽媽,我們懂,不會說的!”豆包團子點頭。
雖然他們還小,可是鎮子上大妞二妞三妞她們媽媽就是一個例子,被拖去拿掉孩子,據說還是個男孩,可把他們一家給哭死了。
事情鬧的可大了,大妞的媽媽差點喝農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