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是家人,感情就好了。m.x”盧雪冷笑,“你還真是天真,活得單純的很,不知道最大的傷害往往來自于最親的人嗎?!”
阮秋月被她說的停下了手里挖土的動作,扭頭看向她,見她一臉的恨意,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阿雪,你和你的家人鬧的很不愉快吧?是不是有誤會,要不要嘗試解開?”
“我家人的事,你不要管。”盧雪口吻生硬地說。
“…切,你想讓我管我都懶得管呢!”阮秋月瞪她一眼,不和她說這些了。
“你別生氣。”盧雪說,“生氣的人特別心胸狹窄。”
“…”阮秋月,“我沒生氣,就是有點覺得自己自作多情了。”
“你沒有,我挺喜歡有你這個朋友可以說說話。”盧雪說,“除了我的家人,其他的事你隨便問。”
“其他的事有什么好問的,問你早晨,中午吃了幾個饅頭嗎?”阮秋月斜睨她一眼,沒好氣地問,“那我能問問大飛,還有他爸的事嗎?”
“嗯,你問。”盧雪點頭。
“大飛今年多大了?是工作呢還是上學呢?”阮秋月問。
“十八歲,去當兵了。”盧雪說,“剛送走他。”
“那以后家里就你一個人了。”阮秋月說,“你可以來我家蹭飯。”
“我自己會做飯。”盧雪說。
阮秋月翻個白眼,略過這個話題,“那孩子爸是怎么去世的?”
“打仗時犧牲了。”盧雪說,“大飛八歲的時候走的。”
“那你靠什么養活的你和大飛啊?你有工作啊?生活來源在哪里?”阮秋月問。
“那時大飛爸是犧牲,軍隊有補償,每個月的生活費也有幾塊錢的補助,還有米面。”盧雪說,
“我就比較廢物了,也不會做體力活,好歹上邊給安排了我在小學教書,有點收入。”
“那你怎么不教了?”阮秋月問。
“出了點事,被學校辭退了。”盧雪見她面露疑惑,頓了頓又補充道,“一次教育局的人來檢查工作,有個雜碎想占我便宜,被我狠揍了一頓,然后就失業了。”
“…你做的沒錯!”阮秋月沖她豎了豎拇指。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沒錯。”盧雪高傲地揚了揚頭,一點也不可惜自己沒了工作。
“等中小學建好后,你再來學校教書吧。”阮秋月說。
“請什么人當老師,你說了算?”盧雪問。
“這可是我投錢建的學校,說是私立學校也不為過啊。”阮秋月說,“我當然有發言權了。”
“行啊,反正閑著也無事。”盧雪點頭。
“那你之前教什么的?”阮秋月問。
“語文。”盧雪說,“不過我不想教語文,我想當音樂或是美術老師。”
“音樂美術?那你要通過我的考核才行。”阮秋月故意說道,“你先唱首歌,我聽聽。”
盧雪也不是扭捏的人,阮秋月說要聽,她清清嗓子,立刻清唱了一首山歌小調,嗓子空靈動聽。
“唱的真好聽。”阮秋月笑著給她鼓掌,“那你會什么樂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