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的時候,被推到了。”團子低著頭,有些哽咽地說,“哥哥是為了保護我,要不然摔倒,磕破頭的就是我了…”
“叔叔,你別罵團子,不是我們要打架的,是小強先找事要搶我們的東西。”旁邊的狗蛋說道,小腦袋因為愧疚,垂地低低的,“我就先動手了,豆包團子才來幫我們,是我不好。”
“還有我。”鐵柱也低頭認錯,“我沒拉住他們,還一塊和他們打架。叔叔你罵我吧,不要罵團子和豆包。”
“哎呦呦,你們這幾個小子還挺講義氣的。”
另外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林鴻銳順著聲音看過去,見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穿的衣服挺舊的,還破了洞,人也黑瘦黑瘦的,一臉的桀驁不馴,瞧著挺不好惹的。
“你是?”林鴻銳問。
“是這個大哥哥把豆包送過來的。”團子立刻說道,“他是大恩人。”
“謝謝。我是孩子的爸爸林鴻銳,真的很感謝你。請問你叫什么?”林鴻銳聞言立刻站起來,十分感激道。
“叫我大飛就行了。”少年一擺手,“不用這么客氣,正好看見了,就送過來了。既然你們來了,我就先走了。哦,你家的狼狗不錯,趕緊領回家去吧,小心被那些潑婦給殺了燉了。”
大飛丟下這話,說走就走,林鴻銳都沒有挽留他的機會,就這么看著他利索地跳出門檻,很快就沒影了。
“小黑呢?”林鴻銳扭過頭來,問團子。
“小黑還在那個地方,盯著和我們打架的那些壞蛋呢。”不待團子回答,狗蛋抬起頭,興沖沖地道,“小黑好厲害,要是小黑大黃早點上,我們就贏了。”
林鴻銳聽到這話,臉色難看地沉了沉。
小黑要是咬了其他的孩子,這個禍就惹大了。
“我沒讓小黑咬他們。”團子連忙說,“就是小黑看見哥哥磕破了頭,也很生氣,就不讓那些人離開了,應該是等爸爸媽媽過去。”
林鴻銳深吸一口氣,將怒火忍了下來,暫時沒在這訓斥他們,而是拉著團子,掀開簾子,看里面的豆包怎么樣了。
“媳婦,傷口沒事吧?”林鴻銳見豆包閉著眼躺著,擔心地問,“他暈過了?”
“我給他打了麻醉。沒大事,不過要疼十幾天。”阮秋月一邊給利索地縫完最后一針,剪掉針線,說道,
“有輕微腦震蕩,會頭暈,嘔吐什么的,不過也正常。”
“我先抱他回家,小黑還在出事的地方,堵著幾個孩子不讓他們離開。”林鴻銳說,“要去看看。”
“嗯。”阮秋月點頭,“你先抱豆包回家,我帶著那幾個孩子去找小黑。”
“行。我回家后放下豆包,會立刻去找你。”
林鴻銳將豆包給抱起來,見他哭的疼暈過去,鼻子通紅,滿臉的淚痕,頭上和身上還都是血,真是心疼死了。
將他的腦袋輕輕護著,林鴻銳盡量抱地豆包舒服一些,“團子,大黃,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