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將雪塞嘴里,要戴著手套,不能一直呆在外面,玩一會兒就進屋,要陪小包子玩。要是想媽媽了,去診所找我,知道了嗎?”阮秋月離開家前,先親了親小包子,又對倆個玩雪的小家伙囑咐道。
“知道啦!媽媽再見!”豆包和團子沖她揮手,“小黑大黃,說再見。”
“汪汪汪!”小黑大黃顛顛地跑到阮秋月面前,坐地上仰頭看著她。
“我走了,乖乖聽話,不準亂跑,不準亂咬東西,不準跟過來。”阮秋月蹲下來,揉揉小黑大黃的腦袋,沖它們也叮囑了一番,然后才出門了。
“汪汪汪!”小黑大黃忙站起來,顛顛地想要跟上去,這時豆包和團子叫道,“小黑,大黃,回來!媽媽不讓出去!”
小黑大黃搖著尾巴,哼唧了兩聲,悻悻地跑回到豆包和團子身邊。
它們見小主人在忙,也開始用爪子埋頭刨雪坑,不一會兒,就掏了個洞出來,然后汪汪汪地沖小主人大叫,仰著頭等夸獎。
“笨蛋,是滾雪球,不是挖坑啦!”團子看了一眼,氣地瞪眼跺腳。
“對啊,小黑,你看是這樣滾,要將雪球變大。”豆包親自做示范,很認真地教小黑和大黃滾雪球。
小黑和大黃興奮地叫著,撲到雪球上,幾爪子下去,又將雪球給刨開了,雪散成一堆。
“汪汪汪!”求夸獎。
“…”豆包和團子。
再也不想和小黑大黃在一起堆雪人了!
“秋月姐,又有人給咱們送錦旗了,這一面墻都掛滿了,感覺要掛另一面了。”阮秋月一到診所,小張就笑著沖她說道。
“那就掛會議室里吧。以后都提醒一句,別送錦旗了,怪費錢的。”
阮秋月說,以她的意思,都不要掛的,不過,怎么也是病人們的心意,她收起來不掛,好像她不夠珍惜一樣。
小張等人都笑著應了聲,小插曲過后,都各自忙碌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快十點多鐘的時候,小胖媽媽帶著另外一個女人過來了,找阮秋月。
“小胖媽,快請坐。”阮秋月看見她,笑著招呼,“你是來問診的,還是…?”
“秋月,我是來陪人問診的。給你介紹下,這個是我表姐的同事,叫萬佳玲。”小胖媽笑著說,
“佳玲的兒子和小胖的癥狀差不多,她從我表姐那聽說了小胖的轉變,就托我帶她過來,向你咨詢一下。”
“萬女士,你好。”阮秋月笑著招呼,“你兒子多大了?”
“八歲了,上小學二年級,學習非常不好,注意力很差,每次坐下,就跟屁股下面長了針一樣,坐兩分鐘就要動顫…”
萬佳玲說了說孩子的基本情況,最后哀愁地道,
“唉,真是愁死了。阮醫生,這真的能治嗎?我也見過小胖了,那孩子若真是和我家孩子以前一樣的毛病,變化確實大的很。”
“孩子的言行一定可以改善的,不過,這不僅需要藥物,更需要你們做父母的,還有孩子的老師在平時通過鼓勵來糾正孩子的言行,不是一味的指責打罵。”阮秋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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