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和團子第一次自己在一個屋睡覺,睡的還不是帶護欄的嬰兒床,阮秋月和林鴻銳都挺擔憂的,怕他們從床上滾下來。
半夜醒來給小包子喂奶,阮秋月想著等小包子吃完,就去隔壁看看。
不過,這時林鴻銳也醒了,看她喂奶呢,在她臉上親了下,起床小聲道,“我去看看豆包他們。”
“嗯。”阮秋月點頭,拍拍小包子,坐起來喂奶,等林鴻銳回來。
“睡的老實著呢,毛巾被也沒蹬開,身子還往里滾了,看樣子應該是滾不下來。”林鴻銳看完倆個小家伙,輕手輕腳地回來,小聲沖阮秋月說道。
“滾下來也不會疼,估計會嚇一跳。”阮秋月笑著說。
“嗯。”林鴻銳側躺著,借著昏黃的臺燈,看著她和小包子,也沒睡覺的意思。
“你不困啊,繼續睡吧。”阮秋月打著哈欠看他一眼,小聲說。
“看看你們。”林鴻銳嘴角勾起一抹笑,“覺得你喂奶時特好看。”
“這話聽著有點流氓。”阮秋月笑著斜睨他一眼,“是不是禁欲太久,受不住了?”
“…有點。”林鴻銳耳朵一紅,抿抿嘴,抬起上半身湊到她跟前,在她耳邊親了親,喘息著問,“能同房了嗎?”
“三個月了,你說呢?”阮秋月眉眼里帶著媚,帶著笑地看他,撩撥著他本就脆弱的神經。
“…我說可以了。”林鴻銳說著,將她的小耳含住,一舔一吸,就如在阮秋月身上點了一把火一般,讓她控制不住地嬌喘一聲。
“還喂著奶呢。”阮秋月紅著臉,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
“我這樣妨礙你喂奶了嗎?”林鴻銳在她耳垂輕咬了一口,撩撥她,可是,語氣卻是無辜又純良。
“…”阮秋月咬唇瞪了他一眼,這男人,真是越來越壞了。
林鴻銳低低輕笑一聲,身子后退一些,似乎不再打算撩撥她,而是乖乖地看著她。
可是,阮秋月一點沒覺得他乖,他那雙帶著火的眼睛盯著自己,雖什么都沒說,也什么都沒做,可那意思卻是已經火熱地傳達出來了。
“…給我轉過去,閉眼!”阮秋月抬腳踢他,卻被他一把抓住腳丫,放在手里摸了摸她,才松開。
“…”阮秋月,她就不該和已經素了一年的男人計較。
終于等到小包子吃完了,林鴻銳將兒子往旁邊的嬰兒床上一放,轉身就將媳婦給壓身底下了,動作略急切地撩開她的衣服,將手伸進去…
“你輕點。”阮秋月在他腰間扭了一下,“帶套。”
“…嗯。”林鴻銳應著,低頭吻住她的唇。
半夜兩人親熱了一場,第二天早晨,阮秋月比平常晚醒了個把鐘頭,她起身揉了揉腰和大腿那,低聲咬牙罵了一聲餓狼。
“醒了?”林鴻銳這個餓狼正巧推開門進來,看見她,臉上自然露出一抹燦爛的笑,見她臉色不好地揉腰,又乖乖自覺得伸出手幫她,“我昨晚弄疼你了?”
“…還行吧。”阮秋月心想,男人嘛,這時候還是要給他留點面子的。
“那我們今晚繼續?”林鴻銳給她按揉的手變成了輕撫。
“…”阮秋月伸出手,在他腰上用力擰了一下,沖他低吼,“你是想疼死我啊!”
給男人面子,就是讓自己受罪!
“…”林鴻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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