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搖搖頭,“這婚都不一定離的成,別說什么認不認的了。”
陳蘭聞言,嘆了口氣,“那郭家的人真是素來霸道勢力的很,一旦離了婚,很多小輩都不能仗著陸上將的名聲在外作威作福了,他們能樂意離婚才怪呢!”
“所以,我這不就來你家避難來了嘛,我帶了倆小的,還有我這么個孕婦,都是光等著吃不能干活的人,你可別嫌棄啊。”
阮秋月避重就輕,笑著說道。
“瞧你說的這見外話!你們能來我這,我開心地不得了,孩子有豆包團子陪著玩,還有你陪我說話,我都不想讓你走了。”陳蘭熱情地說道。
“方涵哥今年就能從縣城調回北京了吧?”阮秋月問她。
“再過幾個月就能調回來了,這背后還有陸上將出力了呢,真是太謝謝了!”陳蘭感激地說道,
“我們欠你們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所以啊,你來我這住著,讓我盡點心意,我也能舒坦一些。”
阮秋月又說她見外了,兩人聊了一會兒,便聊到了方雅身上。
“小雅年紀不小了,公公婆婆一直想給她介紹對象,讓她相親,她怎么都不愿意,知道晴晴考音樂學院,她說也要考個舞蹈學院,還說她不能在文工團呆一輩子,現在就要找好出路。
可公婆就說她的出路就是趁著年輕,找個好人家嫁了,每次一說起這事,家里就一陣吵吵。真是愁死了!”
陳蘭一說起這個小姑子,就皺眉頭,不是因為不喜歡她,而是關切,畢竟方雅對她這個大嫂也是敬重的。
“小雅說的挺對的,文工團是沒法久呆,上了舞蹈學校,成為舞蹈藝術家多好啊。”阮秋月說。
“好啥啊,跳舞可辛苦了,你沒見她的腿上好多淤青,瞧著真是疼死個人了。”陳蘭說,“總不能以后年紀大了也一直跳啊,老年再落一身病。”
“年紀大了之后就跳別的舞嘛,動作小一些的,沒那么激烈的,比如交誼舞啊之類的,還能強身健體的。”
阮秋月笑著寬慰她,“你們越是勸她,方雅越反抗,不如先由著她性子嘛,我瞧她自己心里也有數的。”
“可不是,小雅就是愛跟你對著干!就說那李大慶的事,家里人知道有這么個人追求小雅后,公婆嚴令五申讓她遠離李大慶,可她就是不聽!
還說什么之前對他本沒好感,現在卻覺得他是個不錯的對象人選,可以多接觸看看!可把我公婆給氣死了。”陳蘭無奈地說道。
“這么說,李大慶和方雅已經開始談戀愛了?”阮秋月感興趣地問。
“這我哪知道啊!她也不和我們說真話,和她談起這事,她就嫌煩,還威脅我們再嘮叨她,她就真的和李大慶處對象。”
陳蘭說著說著,皺起眉頭,“媽呀,你說她該不會真和李大慶已經談了吧?故意說這些話就是放煙霧彈迷惑我們呢!”
“…這我哪能知道啊。”阮秋月嘴上說著,可心里覺得這事夠懸的,興許倆人真擦出愛情的火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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