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的時光是快樂也是短暫的,李春萍工作忙家里還有老人要照顧,秦勇更不用說了軍區一堆事,兩人過完周歲宴的第二天便回了。
秦天昊和林鴻銳將人送到車站,依依惜別,互相囑咐了一大堆關切的話。
“送走他們,又要送你和小昊去學校。唉,再過幾天爸媽和平安也走了,家里就又剩我們母子三了。”阮秋月‘可憐兮兮’地說道。
“爸媽,這不是農閑嗎,你們在這住一個月再走,干嘛那么急著回去。”林鴻銳聽完媳婦可憐的話,立刻沖阮大海兩人道,
“你們和秋月平日里帶著倆個小家伙,出去逛逛景區,多好多自在啊。”
“就是農閑,地里也有活,我們最多在這住一個多星期就回,一個月太久了,怪不自在的。”阮大海擺手,
“見到你們,知道你們有親家照顧著,過的都好,我和你媽也就放心了。”
“對啊。之前是擔心你們在北京無依無靠,現在可不一樣了,親家這么好,我都沒啥可牽掛的了。”李冬梅也跟著笑呵呵地說道。
阮秋月和林鴻銳又勸說了兩句,見真的無法讓他們改變心意,也只能作罷。
畢竟孝順,除了要孝敬父母,還要順著他們的心意,既然他們在城里呆著不自在,那就讓他們回老家,經常往家里寄信寄錢捎東西,也是盡孝了。
阮大海他們走后,阮秋月又不用去上學,倆孩子都大了,都能自個玩,或是保姆帶出去玩一會兒,也不是非得時時纏著她,讓她忽然覺得時間空了下來。
怪無聊的。
想一想,阮秋月覺得她沒什么要緊的事干,又見空間里積壓了太多先前種植的草藥,便索性跑到姚先生的藥堂,跟著里面的老師傅學習炮制藥材,然后回家自個干。
也不用每次她都要多花生命值讓空間幫著搞定,將藥材炮制好,能省不少生命值呢。
除了炮制藥材外,她也會幫鄰里鄰居,或是慕名而來的病患看看病,收取一些藥費。
至于診斷費,若是家窮或是一般的她也就免了,若是碰上那不差錢的非要給的,她便少收取些。
因為治好他們,她可以獲得生命值,所以,阮秋月覺得再向他們要診斷費,就屬于雙重收費,有點小無恥。
“好不容易放假了,你還要鼓搗這些藥材給人看病,這家都要你搞成醫院了,一股子的中藥味!更可氣的是,爺爺還要我天天過來跟著你學習。”
陸梓晴蹲在一旁,嘟著嘴,一邊搗藥,一邊不開心地吐槽。
“大小姐,你可別抱怨了。你來我這,你不是和團子豆包玩,就是在聽歌寫歌唱歌,我家都成你的練歌房了!
這么包庇你不務正業,我感覺對不起爺爺的重托,心里很愧疚的,好不好?!”
“嘿嘿…秋月嫂子,你最好了!”陸梓晴立刻變了副面孔,笑瞇瞇地道。
“嘖,諂媚,小人行徑。”阮秋月撇嘴,“哎,你這么討厭學醫也成不了才,你何不直接棄醫學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