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剛接到電話趕過來,我爸這牙被打掉了,疼的說不出話來,我也沒從他那了解到情況,就趕這邊來問問怎么回事。”
丁家國話里話外透著一股子的郁氣啊。
雖然兩家老爺子都受傷了,可是,他爸說了是陸伯父先動的手,他這心里為他爸委屈心疼著呢,想著不能畏懼陸戰驍的冷臉,一定要討個公道。
所以,說完這話,他又挺了挺腰桿,和陸戰驍勇敢對視。
可看了沒幾秒,他就慫了趕緊偏過頭,輕咳兩聲看向陸家的警衛員小馬,沖他招手,“我父親今天去找陸伯父下棋,倆人是不是在家里下的?在哪里打的架?你在現場嗎?”
“報告領導”小馬上前一步,分別向陸戰驍和丁家國敬禮,昂首挺胸地匯報道,
“陸老爺子和丁老爺子確實是在家里下棋,也是在家里動的手,至于動手原因,我就隱約聽見他們吵了幾句,可沒聽真切。
我就聽見趙嬸子喊了一聲‘哎呦,別打了!’,我才連忙進去阻止,可還是晚了,倆老爺子已經受了傷!是我護衛不周,還請上將責罰!”
“你來說。”陸戰驍沖他擺擺手,讓他先站一邊,指向一塊跟來的保姆,“將老爺子們爭執的過程復述一遍,別添油加醋。”
趙嬸在陸家做保姆做了有十年了,人很可靠也能干,說話也很有條理,
“今天和丁老下棋的事,老爺是昨天和他約好的。丁老三點十分到家來,我給他沏了茶,他說要喝老爺的枇杷蜜,老爺忍著痛給了,嘮叨了他兩句,兩人開始下棋。
下著下著,丁老就說起他的重孫要辦滿月酒的事了,說讓老爺過去。老爺說那天有事去不了,丁老就說老爺是嫉妒不想去,去了之后怕被戳中傷心事…”
丁家國聽到這,揉了揉鼻子,面上有些掛不住了,他爸說這事,那不明擺著就是擠兌陸家沒男丁嘛。
陸老爺子連孫子都沒有,哪里來的重孫。
陸戰驍也明白他爸打架的源頭了,可他如今有了孫子和重孫了,他聽到丁老的這話,只會偷偷暗爽想著以后用鴻銳他們去打丁老的臉,怎么可能會和他打架呢。
“老爺說他才不嫉妒呢,還笑了笑。丁老見他笑,就指著他說你一定是嫉妒了還死不承認,打腫臉充胖子。
后來丁老又說了幾句,就將老爺給說惱了,兩人就打起來了。上將,這老爺和丁老的爭執內容我這么表述恐怕沒法表達出來,我給你們演一遍吧。”
趙嬸能在陸家做這么多年保姆,深得老爺子喜歡,除了能干值得信任外,那是因為她還有個表演的絕活,學人說話,神態語氣都可像了。
等她惟妙惟肖地將倆個老爺子爭執地話給學了遍,丁家國臉面徹底掛不住了,這事怎么說也是他爸先做的不地道。
還沒等陸戰驍開口呢,剛做完一臺手術,聽說老爺子出事了匆匆趕過來的郭淑嫻聽到趙嬸的話,冷哼道,
“丁家國,我爸打人打的沒毛病,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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