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時常頭痛,而且一疼起來,就痛不欲生。這兩年情況愈發嚴重了。看了很多醫生,病情只稍有緩解,卻無法根治。”
陸高君一臉憂色,望著阮秋月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期盼,
“若如你所說,你在配藥方面很厲害,我希望你能配出一副藥,將他的頭疾給治好。”
“這我可不能保證。”阮秋月說道,“能治好蘭姐,也是她情況較輕,我運氣好些…”
“你不用說這些客套話。”陸高君打斷她的話,“我將他的病癥寫下來,你這幾日幫我配幾副藥,我帶回去給他試試。”
“不親自接觸病患,恐怕我配的藥也只是緩解,無法根治。”阮秋月說,她私心里是非常想要近距離接觸一下這位陸長官的。
什么長的像,是不是親爹就不考慮了,就沖他是鴻銳崇拜的對象,也想見見對方。
“你要跟我去京都嗎?帶著孩子,我會安排好車子的,不會累到你們!”陸高君一臉喜色地問。
“我不!我坐月子呢!”阮秋月下意識地就將懷里的團子給抱緊了,一臉警惕地看著她,總覺得她是要搶自個孩子的。
“瞧你緊張的,我又不搶你孩子。”陸高君嘴角抿了抿,低頭看著睡覺時臉上都好似帶著一抹笑的團子,
“雖然我真的很想將他帶回京都,自個養著,太招人疼了。”
“…陸醫生,你冷靜!你喜歡小孩,可以回去抱你孫子!”阮秋月瞪著眼說道。
陸高君見她緊張的樣,嗤笑一聲,也不嚇唬她了,“既然你不想去,等你出了月子,我讓他過來一趟吧。”
“…誰過來?”阮秋月問。
“我弟啊。要不然還有誰。喂奶喂傻了。”陸高君埋汰了她一句,見團子醒了,忍不住伸出手,“我抱抱孩子。”
“你讓陸長官來這邊啊?!他,他那么忙,他有時間嗎?他會過來嗎?”阮秋月將團子給她,昏乎乎又很期待地問。
林鴻銳聽見陸長官可能要過來的話,心跳不可控制地有些加快,說不出來的激動,期盼。
“嘖,你可真夠操心的。”陸高君說,“女人操心多了容易老。”
“怪不得陸醫生瞧著倒像是三十多歲。”阮秋月笑著說道。
阮秋月這話還真不是反諷,也不是拍馬屁,是實話實說,陸高君真的一點都不顯老,常讓她忽略她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陸高君看了她一眼,嘴角勾了勾,逗著懷里的孩子,沒再說話。
“陸醫生,你還是把陸長官的病癥給我寫下來吧,我這兩天給他配點藥,你給他帶過去,真對他的病癥有緩解,你再讓他跑一趟,也更有說服力。”
“怎么?你怕他不過來啊?”陸高君微瞇了一下眼,意有所指地問。
“…我怕什么啊!我是給他看病的,又不是求著讓他治病的!”阮秋月挺了挺背,故意說的很大聲 “我還以為你們很想見他呢。”陸高君說著,瞧了一眼林鴻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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