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鴻銳應著,“要不要給你借個自行車?”
“都這么晚了,別打擾別人了。你忘了,我可是越野第二名,比不上你,我比其他人可強多了。我跑著回去也差不多時間。我走了!”
黃建國說著,沖他們揮揮手,便急匆匆地跑走了。
跑的飛快,很快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咱們就這么將林文強給坑了,明個你說他的婚禮還能舉行嗎?”阮秋月收回視線,看向身側的林鴻銳問道。
“不知道。真是個好姑娘還是別嫁過來了。”林鴻銳搖搖頭,將院門關上,又感慨了一句,“這世界真小。”
“當然了。”阮秋月點頭,又給他科普道,“一位心理學家在近十年前就提出過一個理論,叫六度分隔理論。
說的是你和任何一個陌生人之間所間隔的人不會超過六個,就是你最多通過六個人,便可以認識地球上的任何陌生人。”
林鴻銳受教地點點頭,忽然之間心有戚戚焉。
“哎,鴻銳,你當初為什么會復員啊?”阮秋月記起她之前問過他這個問題,那時他們還不熟悉,他沒說。
“這事說起來,有些話長。”林鴻銳握著她的手,將她拉回屋,關上屋門后,就從面抱住了她,在她身上蹭啊蹭,輕咬著她的耳朵,
“媳婦兒,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先不說這些了,繼續好不好?”
“…你還有興致?你營長給你的信,你不看了?”阮秋月偏頭,看向他。
“明天再看。”林鴻銳繼續吻她。
現在沒有什么事情,比和媳婦兒繼續洞房更重要的了!
“…咳咳,折騰這么久,你,你不困啊?”阮秋月微微躲開他的碰觸,臉紅地問他。
“我一點也不困!你困了?”林鴻銳將她從懷里翻了個身,正面看向她,一臉控訴和委屈,
“我們的洞房新婚夜呢,雖然中間出了一點差池,可是…你就這么算了,也太傷我的心了。”
“…”阮秋月對這個上了床就霸道強勢,下了床就純情還裝委屈的男人,忽然覺得牙有些癢癢的,好想狠狠咬他幾口。
他該不會是精分吧!!
“我不管了!就要繼續。”鴻銳再次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來,快步走到床邊,將她往床上一放,身子就重新壓了上去,開始親吻她。
“…等等。”阮秋月左躲右閃,雙手推著他的胸口,紅著臉躲避他的親吻,
“咱不說你復員的事,先說說這個生孩子的事。你之前不是說了,不想要孩子的。”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林鴻銳撐起胳膊,微喘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媳婦兒,我想和你有個孩子,想想咱們的孩子,就覺得很開心。”
“孩子我們一定會有的!可是,現在要孩子是不是太早了?你要考軍校,我也有一些事情要忙活,我們有精力養孩子嗎?”阮秋月問。
林鴻銳見她考慮的這么認真,也暫時收起耍流氓的念頭,和她好生地討論一下這個孩子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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