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完菜,他又不顧燙,喝了一口粥,臉上瞬間流露出幸福的笑容,眼睛都享受地瞇了起來,贊嘆又滿足地喟嘆一聲,“太好喝了!”
阮秋月看他這樣,不由笑了笑,心說原來這位姚先生還是個吃貨呢。
林鴻銳也笑了,“姚先生愛吃,就多吃一些。我和秋月都吃不多,司機大哥也別客氣。”
“那你們笑話了,別的我都不愛,就好一口吃的。這肉粥的味道真是絕了,香而不膩,還口齒留香…”姚先生又吃了口雞蛋餅,說道,“這個倒是平平。”
阮秋月笑了笑,沒說話。
姚先生將飯菜點評了一圈后,便低頭專心吃飯,也不說話,等吃飽之后,他才抬起頭,放下筷子,摸著圓鼓鼓的肚子,說了句,“太值了!”
“值什么了?”阮秋月給林鴻銳夾了片黃瓜,放他粥碗里,又笑著問姚先生。
“返回來啊。”姚先生笑了笑,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林鴻銳,嘴上卻說著,“我若沒回來,可就吃不到這么好吃的飯菜了。”
阮秋月一笑,沒繼續問,她其實蠻好奇姚先生剛和鴻銳都談了些什么的,不過她也不會現在問。
在這些‘高人’面前,她現在還是就做一個普普通通,會燒飯會照顧人的村婦好了。
姚先生走的時候,猶豫了半晌,微微不好意思地問,
“秋月啊,你今天炒的那些菜,是不是你們自留地里種的啊?還有沒有了?我想買回去點自己做著吃,實在是太好吃了。”
“家里地窖里還存著一些呢,你要想要,我給你裝一兜子,哪能要你錢啊!你在這等等。”
阮秋月說著,去了廚房,從空間里將茄子,黃瓜,豆角又都拿出來些,然后又趕緊地將這些菜揉吧搓吧摔打摔打,又在地上泥里滾了滾。
目的就是把這些菜給‘做舊’了。
因為現在都十月中旬了,這些菜按季節來講,幾乎都已經下架的了,快吃不著了,她真將這些新鮮菜給姚先生,那絕對會惹懷疑,甚至麻煩。
姚先生將那一兜子菜接過來,看著這菜都蔫吧蔫吧的,也沒說啥,還挺樂呵,見阮秋月真不要錢,也就沒再堅決給,最后走的時候,還預定了快要成熟的大白菜,讓阮秋月一定要給他留點。
送走了姚先生,已經快晚上十點了,阮秋月關上院門,又累又困的直打哈欠,就連熱水都懶的燒了,用光熱水瓶里的熱水給兩人洗洗腳,就想躺下睡覺。
林鴻銳見她還要打地鋪,堅決反對,想了想,提議道,“你在我們倆人中間放一床褥子,你翻身踢腿也會踢到褥子上,不會碰到我肚子的,別睡地上了。”
阮秋月想了幾秒鐘,同意了,地板那么硬,還蠻涼的,她也不想睡。
為了保險起見,她花了一個生命值,又從空間兌換了一床二手褥子,在她和林鴻銳之間擺了個三八線。
“我就不信這樣我還能往你身上踢。”阮秋月拍了拍又厚又高的褥子,沖林鴻銳笑了笑,便安心挪到床里側,靠著墻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