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眾人將高昌德抬上車的時候,阮秋月趁機給他把了把脈,確定他過敏休克了。
為什么沒立刻死,應該是他體內原本就有少量的抗過敏源,給了他一絲生機。
而至于為什么他昏迷后,還能突然醒過來抓住她的手,阮秋月只能解釋為這個高畜生不愧是特務出身,非一般人,意志太他么的堅定,才會有那幾秒的清醒反抗。
“怎么翻盤?再殺他一次?”李大慶譏誚地說,“再殺不死他呢,死的一定是我們。”
“不!我們執行計劃二。”阮秋月說。
“…我們什么時候有計劃二了?”李大慶皺眉。
“一會兒就有了!”阮秋月深吸一口氣,知道蜂毒能影響人的神經系統,所以,她決定放過這個暫時被蟄成智障的豬頭大慶,不和他理論。
而是用力一拽他,將他給拉回到屋里。
林鴻銳已經從床上半坐起來,剛才的動靜他也隱約聽到了,心發沉地確認,“人死不了?”
“嗯。”阮秋月煩躁地擰眉,向他簡單解釋道,“那個高畜生身體內應該有點抗過敏源,沒立刻弄死他。送去醫院,搶救幾天,應該死不了。”
“將我挪回到醫院,在醫院再想辦法殺他。”林鴻銳立刻說。
阮秋月搖頭,“對付這種人,一次刺殺成功不了,我不建議來第二次,因為弄不好,會惹出嫌疑,將我們自己給搭進去。”
“你剛才就不該攔著我,就該讓我拿石頭砸死他的…嗷!!”李大慶一聽這話,氣的再次叫喊起來!
不過,叫嚷了一半,阮秋月伸出手,掐了掐他臉上被蟄的包,疼的他頓時嗷嗷慘叫,狠話也說不下去了,疼的跳腳地瞪著阮秋月,“你殺人啊!很疼的!”
林鴻銳瞧著變成豬頭的李大慶,再看他這一直咆哮個不停的樣子,也覺得他被蟄成一傻子了。
“為一個畜生將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你是有多蠢!”阮秋月將他按在椅子上,讓他別動,一邊給他清理膿包然后上藥,一邊訓斥道,
“我們又不是沒有機會了!現在仍舊是我們占據主動,只要找到高昌德的那個囚禁場,還有被他囚禁的人,鐵錚錚地證據擺在那,到時候他就是有再多嘴狡辯,再有本事掩飾,也一定會垮!
若是縣高官搞不動他,咱就上報附近的軍區,報市里領導,紅衛兵團那邊也上報,不信弄不垮他!”
“你說的怪輕巧,現在怎么找證據?!我要是能夠找到掰倒他的證據,我還冒險殺他干嘛!!”李大慶稍微冷靜下來了,挫敗又煩悶地說道,
“我每次被帶過去,都是蒙著眼,堵著耳朵,嘴巴也被封的死死的。我說了他很小心,除了他的副手外,那些女人也同樣是這樣被帶過去。我嘗試過很多次想要知道地點,可是,都失敗了。”
李大慶頓了頓,又說道,
“縣里的汪書記是個正直的想要為百姓辦事的好官,只要咱們能找到那個囚禁所,我相信汪書記一定會立刻立案,處理審核這事的。可關鍵是,怎么找到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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