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衛國還有大壯都猛的扭頭,一臉驚愕地看向田鳳娥。
“嗚嗚嗚…我,我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我就是肚子疼出來去醫務室…”田鳳娥被嚇的心都要蹦出來了,趕緊低下頭,抹著眼睛哭。
一開始是裝的,可后來真哭出來了。
眼淚嘩嘩地流。
被林鴻銳這么質問,她傷心又難過,更是害怕!
嗚嗚嗚…她現在這么慘,都是因為喜歡他啊,想要讓他認清阮秋月那蕩婦的真面目,可是,他一直都不信自己。
還和阮秋月合伙來害自己!
現在,阮秋月一出事,他就懷疑到自己的頭上,嗚嗚嗚…他,他怎么能對自己如此的絕情!
林鴻銳若是知道她現在的想法,估計會惡寒地想要就地處決她。
而接下來,不管林鴻銳如何威脅,質問,田鳳娥就是哭著搖頭說不知道,還捂著肚子喊肚子疼,反正死不承認。
“鴻銳,這里面估計是有誤會吧,我瞧她真不知道,咱這么逼一個女人家也不好。”大壯看著田鳳娥哭的凄慘樣,開始同情她了,沖林鴻銳說道。
因為沒有任何證據,再加之威脅恐嚇都用上了,還是沒有撬開田鳳娥的嘴,林鴻銳只能郁悶地將她給放走了。
田鳳娥還做戲做到底,捂著肚子,一臉痛苦地被大壯給送到了醫務室,拿了藥才回去了。
她雖然從林鴻銳手底下暫時逃脫了,可黑子那邊,卻讓她愈發惴惴不安,擔心黑子會被抓,擔心自己會暴露。
就這么輾轉反側,焦慮害怕折磨的她一夜沒睡。
另外一邊,林鴻銳郁悶地回到家,見阮秋月沒睡,便說了剛才的事情。
“沒證據抓不了她!不如暗暗地將她給綁了,再將她狠狠揍一頓,打的她自個同意去自首!”
林鴻銳已經不將田鳳娥當成一女人了,她就是一個想害自個媳婦兒的仇敵。
敵人是不用分男女的,更不能心慈手軟。
用正統手段制裁不了她,可以適當的耍一些其他見不得光的手段。
“…假如你揍了她,她還是不去自首呢?弄不好,被人發現了,你還會將自個給搭進去!”阮秋月被他這土匪做法給弄的無語,輕輕揪著他的耳朵訓他,
“你今天這么質問她一次就行了,拿不出其他證據前,你別審問她了。問多了,她還會反咬我們一口,說咱污蔑她。”
林鴻銳被媳婦兒揪著耳朵訓的垂下頭,整個人都蔫了。
田鳳娥要是個男人,自己也就沒這么多顧慮了,揪住了就是一頓揍,別人也不會說什么。
可那女人,就會扮委屈地哭哭啼啼,讓別人同情她,護著她,真是蛇蝎毒婦,可恨!!
“好了。別煩了,這種小白花般的女人,你們男人搞不定很正常。”阮秋月見他這郁悶樣,覺得真是萌死了,抱著他的腦袋揉了揉,笑著安慰道。
“…哦。”林鴻銳被她揉的耳朵泛紅,覺得被這么揉腦袋很不爺們,不過,被媳婦兒這么揉,心里并不煩,還美滋滋的。
揉就揉吧。
第二天一清早,外面竟是響起了驚慌的叫喊聲,“死人了!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