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吃醋不很正常嘛。”阮秋月被他瞧的有些不好意思,卻也不想否認,說完后,為掩飾窘迫,趕緊板著臉,故意粗聲粗氣地道:
“已經很晚了,趕緊洗洗睡吧。”
聽她承認,林鴻銳心里美滋滋的,高興地笑了笑,卻說道:“你睡吧,我看書,守著你。外面民兵隊的人也在巡邏,沒人能再害你了。安心睡。”
阮秋月被他說的心中泛甜,心說她剛才也沒多怕,不過,他這么說,她心里當然很高興,勸他也睡會,見他不聽,便也隨他去了。
另外一邊的黑子,從羊糞堆里爬出來后,就跳到河里,為了怕被發現,他還專門游到不在自己村里的上游河水里,將自己渾身上下洗了又洗,皮恨不得都搓掉了。
可是,沒肥皂,還是覺得臭啊!!
他的鞋子早就叫他給丟河邊上了,那么臭,還一鞋子的羊糞,咋也洗不干凈,他不打算穿了。
“奶奶的,這次可栽大了!”黑子光著腳爬到岸邊,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肩膀那,恨恨地吐了口唾沫,低聲罵道。
自己受了傷,被逼的進了糞坑不說,最關鍵的是,他也沒將阮秋月的臉給劃花了。
自己這么去找田鳳娥,還不知道她認不認賬呢!
娘的!
不管她想不想,都要認這一筆賬,老子為她犧牲那么多,現在雖然逃開了,可是,萬一之后再被逮住了,那可是要蹲牢房的。
黑子越想越氣,也不敢現在就回家,不說他老子娘見他這樣,鐵定會問的,他也怕回村后,林鴻銳等人還在找自己。
聞了聞身上的臭味,黑子只得再次跳河里去了,洗了又洗,終于等臭味洗的差不多了,等后半夜兩三點鐘了,他實在是扛不住了,就往村里游,偷偷跑回了家里。
“阿嚏!阿嚏!”
第二天醒來,洗了大半夜涼涼的河水澡的黑子,自然是感冒了,臉色很難看,可是,他怕被人懷疑,還是撐著去上工了。
等到中午休息的時候,黑子跑到和田鳳娥約好的后山那,見她在那等著了,不由一喜,撲上去,就一把將她給抱住了。
田鳳娥嚇的差點尖叫出聲,她隨即想到今早聽說的事,再聞黑子身上,頓時覺得一身刺鼻的羊糞味,惡心地她差點吐出來,
“你,你先松開我。”
“咋?!你想賴賬啊!老子為了你,昨晚上差點被…臭死了!”黑子氣怒不已地指著她,低聲威脅道,“今晚老子就要睡了你!你不答應,老子這就將事給捅出去!”
“黑子哥,你看你說的啥話啊,我想賴賬,我就不來了。”田鳳娥忍著滿心怒火和惡心,沖他溫柔笑了笑,“這事,咱好好說說…”
黑子這個廢物,不僅沒劃花阮秋月的臉,卻是將她給徹底纏上了,不說他對自己抱的惡心的想法,若是一旦他被抓了,自己也落不下好。
“行,你先讓我親個嘴,我再和你好好說。”黑子勾住她的下巴,湊過來,不顧她的掙扎,用力地吻住她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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