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們再也不信玄遠國這個狗賊,害的我們差點誤傷了主人這樣的好人!”
“嗯,你們剛才罵我的男人是小白臉?”風如傾笑瞇瞇的扶著下巴,聲音卻涼颼颼的。
那群人身子莫名的一顫,連周圍的溫度都降低了些許。
“是玄遠國的狗賊所言,不是我們說的。”
“沒錯,就是他,也是他帶著我們來圍攻主人,以后我們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饒恕我等一條性命!”
玄遠國君的老臉都變了,氣的渾身顫抖。
偏偏就在這時,那些人感受到玄遠國君憤怒的眼神,盡都從四面八方包圍了起來。
以他和南弦的實力,雖然他剛才吃了點虧,他總覺得他們是在勢均力敵。
再借著他們人多勢眾,總不可能會吃虧。
可現在,對方不只是多了一口來歷不明的巨鍋,更甚者,原先在他這方的那群圣武者,全都被那口巨鍋給收服了,他還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就盡都叛變了。
“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么?”
玄遠國師和一口不會說話的鍋無法溝通,因此,他怒意滔天的雙眸轉向了風如傾與南弦,聲音冷沉的問道。
“放肆!”
剛才還對他視若君主的傲天國君,聽到了玄遠國師的這句質問之后,頓時怒聲喝道:“誰允許你對主人如此無禮?立刻給主人道歉!”
玄遠國君:“…”
他只感覺自己一口氣憋著,不上不下的,差點活活的憋死在這山林之中。
可他剛想有所動作,便看到南弦的目光向他淡然的掃過,而天空上的那口巨鍋也隱隱有砸下的趨勢。
而偏偏,他帶來的其他高手,剛才也被南弦殺的差不多了。
想想自己現在孤家寡人一樣,敵方人數太多,實力又太強大,他硬生生的將怒火按壓了下來。
風如傾笑吟吟的向著玄遠國君逼近:“你剛才說我的未婚夫是小白臉?”
玄遠國君呼吸一滯,這小丫頭這般記仇的不成?他只是說了這么一句,就記到了現在?
“我只是看走眼了罷了,難不成還不允許我看走眼?”
或許是擔心挨揍,他連朕都不敢自稱了,但一張老臉依舊扳著,就是不肯底下自己高貴的頭。
“哦,我也沒說你不能看走眼,只是…說了不該說的話,總該要付出代價的,小鍋鍋,給我砸他五十下,不到五十下不許停!”
小鍋鍋興奮的震了一下,用力極猛的砸了下來。
這一下,疼的玄遠國君容顏都扭曲了,憤怒的道:“你們別仗著人多就欺負我,我告訴你,把我惹急了,就算你們人再多,我還是會動手的!”
巨鍋壓根不理他,繼續從高空墜落,砸了下來,也幸好玄遠國君的頭鐵,才沒有被砸的腦袋開花,然而這樣的痛,依舊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他死死的握著拳頭,目光憤怒:“我沒有在開玩笑,你在砸我的頭,我就動手了!”
“動一下手,一百下!你連我的鍋都打不過,何況是我未婚夫?你覺得你一個人能是我們這么多人的對手?”
玄遠國君很憋屈,他還真沒有辦法打的過這口鍋。
更憋屈的還有巨鍋。
主人居然嘲諷它不如一個野男人的強大!它明明是口活了千歲的巨鍋,怎就比不上一個人類了?
憤怒的巨鍋不敢朝南弦撒氣,只能將所有的氣都撒在了玄遠國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