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找到國師之前,你的名字就是蛇羹。”
風如傾拎著它的尾巴,面色冷冽的走出了后花園內,只留下小青的淚水撒在空中,帶著無盡的心酸與委屈。
它總覺得,自己這是跳入了一個火坑,還是再也爬不出來的那種。
海天王國。
御書房內,清奺公主咬了咬下唇,清純的面容之上卻是一片倔強。
“父皇,我不想嫁人,尤其是嫁給海天王國內的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
那群人,她一個都看不上。
傅予眉頭輕皺,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清奺,你也老大不小了,父皇不會給你聯姻,但你所嫁的人,必須是海天王國的人,你明白嗎?你可以在那些人當中選一個為夫君,但是,那位來歷不明的公子,是絕對不能成為你的夫婿!”
清奺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她的拳頭下意識的握緊,面色依舊倔強,目光清澈似海。
“父皇,我的婚姻大事,必須由我自己做主,我愛的,即便他一無所有,落魄貧窮,只要我們相愛,我便無所畏懼,我若是不愛的,我也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天下第一的強者,我也不可能嫁。”
她這一生,所尋找的從來都只是讓她心動的人,而非是聽從父皇的話,隨便選個海天王國的青年才俊給嫁了。
“清奺!”傅予的面容沉了下來,“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罷了,但朕聽說,那位公子一直都昏迷不醒,可能這一生都無法再蘇醒,你這樣守著他,難不成你就要守著一輩子?”
清奺公主的容顏上揚起苦澀的笑容:“若他真的一輩子無法蘇醒,那我就守著他一生,父皇,有些事情我既然做出了決定,就不會反悔。”
她緩緩轉身,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往書房外走去。
“清奺,”傅予站了起來,他的目光帶著凌厲的光芒,“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半個月之后朕舉辦的賞花宴你必須來參加,你從那些青年才俊里選擇一個為夫君!朕已經寵了你十幾年,也縱容你十幾年,這一次,朕不會再依著你。”
清奺想要把一個陌生男人帶回來,他準了。
讓那個家伙住在清奺閣的偏殿之內,他也準了。
更甚至,他準許清奺經常去探望他,更是從不去打擾過他們。
但他不準這個男人迎娶他的女兒!
雖說他并不需要讓清奺去聯姻,但是…她的女兒也不能隨便就找個平民百姓給嫁了。
尤其是,還是一個身上沒有任何靈氣波動,卻處處透著古怪的男子。
哪怕這一次清奺會怨恨他,他也必須讓她出嫁!
決不能再如往常那般縱容著她。
清奺閣的偏殿,比其他的正殿還要豪華。
兩名丫鬟站在殿外,在看到走進的清奺公主之后,皆是彎腰行禮:“參加公主。”
清奺揮了揮手,推開了殿內的大門,緩步走入了門中。
屋內,香薰繚亂。
輕風拂過床帳。
床上的男子面色沉寂,睡得很是安穩,他的容貌美到了極致。
是清奺這么多年來,從未見過的美…